又是汗流浹背的上午,燦烈自然的勾著世勳肩向白賢發出午餐邀請。對此白賢隻能點點頭,收拾好東西,接受邀請。白賢對於熱情的人的邀請從來都不太會拒絕,而且對於眼前這個笑容燦爛的人,從一開始就充滿了好感,拒絕更是不可能了。
“白賢哥的家在首爾麼?”一邊世勳好奇的問,一邊不著痕跡的牽起白賢的手。
“算是吧。在富川那邊。”白賢又習慣性的笑著把眼睛眯起來。吳世勳對白賢來說,可能是世界上最粘人的弟弟了,不久前遇到的一個叫黃子韜也是一個可愛的牛肉弟弟,想到兩人剛見麵時的對話,白賢的眼中笑意更濃,幾縷碎光從眼神射出來,帶有幾絲別樣的風情。
“哦,那跟燦烈哥是一路的了。燦烈哥是吧。”世勳轉頭看見對著白賢一臉呆滯的燦烈,心中一陣不爽,翻翻白眼,狠推了一下發呆中的燦烈,而一直盯著白賢的燦烈徹底被微笑的白賢迷住了,右手不自然的捂住狂跳的心髒,自然聽不到世勳的詢問,更沒有看到他嫌棄的眼神。
“燦烈哥,你是耳朵聾了嘛?雖然我知道我家白賢哥很可愛,雖然我也知道你對白賢哥有意思,但你能把嘴邊的口水擦擦,太猥瑣了(額忙內誰教你這個詞啊)。”世勳又極嫌棄的,不著痕跡的狠推了燦烈一把。
終於接受到忙內凶狠的一擊,以及嫌棄的怨言,燦烈趕緊慌亂的擦擦唇邊,在發現被騙了之後,燦烈還是悄悄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讓白白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麵。恢複正常的燦烈張牙舞爪的撲向笑的眉眼彎彎的世勳。
“什麼口水啊?吳世勳你敢騙我?!”現在燦烈隻能用誇張的動作掩藏自己看到白賢內心的慌亂。當然這兩隻玩的很high時,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因為世勳一句話而雙頰緋紅的白賢。
之後是一直很熱鬧的午餐時間,之後是依舊辛苦的舞蹈和和聲練習,之後當然是回家~(≥▽≤)/~啦啦啦
在得知可愛的白白和自己順道以後,燦烈一下午表現的異常興奮,rap的更加賣力,除了知道實情無奈翻白眼的忙內,其他人都是一臉迷茫,隻有俊綿很是欣慰的說,我們的燦烈終於知道要出道了,好好練習了,真是太好了。
SM門口
“拜拜,明天見。”“明天見”“明天見”“加油哦。”十隻相互道別(鍾仁和藝興還在練習)大家相互微笑告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開始本人最不擅長的片段啦)
喧鬧後徒留寂靜的月光灑向燦白兩人。
“要一起麼?”白賢打破了靜寂的氣氛。
“嗯。”燦烈又一次露出潔白的大牙。
真是的,要不要這樣,一個兩的都這麼帥,白賢在心裏默默的想
兩人開始了一段尷尬的步行
“白白,你是坐地鐵回去麼?”燦烈因為一直很小心跟著白賢的腳步,所以問的問題都變得白癡了。
“額。”簡單回答以後,又恢複低頭走路的姿勢
一種名叫尷尬的氣氛一直蔓延到地鐵上。
不甘心兩人的氣氛要在尷尬中到家的燦烈準備主動發問
“白賢,什麼時候出生的啊?”狀似無意的開口,順便亮亮潔白的牙齒
“大概是1992年5月6日,應該是吧。”已經有些困意的白賢回答時也有些迷糊。
“哦,什麼,你居然比我大半年。”燦烈吃驚的看著旁邊可愛的揉眼睛的白賢,這麼嬌小(?),這麼可愛,居然是比我大半年的哥,燦烈頓時懂得了一種叫做童顏的詞。
“燦烈啊,唔好困啊,所以你要和世勳一樣叫我白賢哥哦。”又揉揉疲倦的雙眼。
“才不要,不就大半年嘛,好了,你這麼困的話先睡一覺,放心在我下車以前會叫醒你的。”
“嗯。”白賢正在揉眼睛的漂亮的雙手被一雙更為寬厚的手掌拿下來,白賢終於在極度疲倦的情況下,閉上了眼睛。
白賢在陷入最後的睡眠中,聽到了一句溫柔低沉話語。
那句話的內容是“白賢,以後我們也一起乘車好不好?”然後白賢聽到自己回答“嗯。”
車窗外燈火閃過,窗上的倒影卻比燈火還要唯美,一個小小的少年靠在另一個少年的肩上,而那位少年眼中的憐惜,仿佛他靠在他肩上的人是他的最為珍惜的珍寶。
而在很久很久以後,樸燦烈知道從那次開始,一個叫做卞白賢的少年就開始成為他一生最為珍視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