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爺爺派去的人雖然強行進門,但對她比較客氣,也沒限製她什麼,不讓她哪來的機會給你發求救語音?”
我冷靜分析:
“而且,爺爺也說警告敲打而已,他沒理由為難蘇暖暖。”
“可我聯係不上暖暖,她失聯了,如果不是爺爺拘著她,她會去哪?!”
厲鐸好像腦筋焊死了一樣堅持己見:
“一定是這樣!暖暖失蹤和爺爺脫不了幹係!”
“會不會隻有你聯係不上暖暖?”
我玩味一笑。
厲鐸不解皺眉:
“什麼意思?”
戀愛上頭的雄性真是蠢鈍不堪。
我懶得解釋,利索跳下茶幾,朝一直不吭聲的厲重宴伸手:
“二叔,“二叔,借個……火。”。”
厲重宴挑眉,眼神幽深一瞬,很快把解鎖的手機遞給我:
“下次話說全,侄媳婦。”
我堪堪挪開視線。
誰讓厲重宴這張臉這麼偉大。
自打我們確認會有那種關係後,我對厲重宴的心思可就不單純了。
我壓下心猿意馬,轉頭看向厲鐸:
“你說一下蘇暖暖的手機號,我證明給你看。”
蘇暖暖不可能有機會和厲重宴接觸上,她一定沒存過這個號碼。
厲鐸很快也反應過來,照著通訊錄念了蘇暖暖的電話號。
我撥號後直接按下免提,電話響了六聲,對麵才接了起來,卻沒說話。
厲鐸當即張口要說點什麼,被我飛快捂住嘴。
我經常幫蘇暖暖跑腿拿快遞。
立刻準確說出蘇暖暖‘黃’色軟件的昵稱:
“白蓮月小姐麼?我這邊有個快遞是您的,您家現在沒人,方便的話請再給我個地址,我給您送過去。”
我想了想:
“這個快遞挺貴重的,必須您本人親自簽收。”
電話沉寂了好半天,要不是通話時間還在進行,我都要以為蘇暖暖掛了電話。
良久,蘇暖暖的聲音才響起來:
“麻煩您幫我送到市中心醫院,您到傳達室了再給我打電話。”
我得意一笑,睨著厲鐸陰沉的臉。
做戲就要做全套,我客套一句:
“好的蘇小姐,我盡快抵達。”
就在要掛斷電話時,蘇暖暖那邊突然傳來一句男人的說話聲:
“暖暖你快來,我想抱你,我好想你。”
蘇暖暖回應男人道:
“好,是你給我買了……”
曖昧的對話戛然而止。
我當即愣住,萬萬沒想到還能有這麼狗血的展開。
厲鐸竟是沸羊羊本羊?
我深吸一口氣,連連後退:
“這、這可跟我沒關係,電話號是你給的!你別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