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此刻本王的確是打草驚蛇了,不過卻同樣也得到了本王想要的效果了,此刻蛇已經受到了驚嚇,那你認為他還會按耐的住?”百裏澈臉上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他便要讓尭妖月自己露出馬腳來。
其實此刻百裏澈最擔憂的不是尭妖月,而是顧傲霜,畢竟這些日子和顧傲霜接觸了二次也是可以察覺道,她的個性似乎改變了許多。
不,應該是變化之大到他都差一點認不出來了,此刻他擔憂的卻是,顧傲霜的變化到底是尭妖月所為,還是別人所為,若是尭妖月所為,這還好辦若是別人所為,這就難辨了。
天色灰蒙蒙,此刻所有人的,都沉睡在夢鄉,“爹爹你說的辦法到底行不行啊?要是不行,或者是搞砸了,那豈不是讓尭公子更加討厭女兒了,”
而此刻在悅府內的另外一邊,悅蓮聽到自己父親的話時,便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認同,“在說了,尭公子他自己都是醫術驚人,我們這樣做,他真的就不會發現半點端疑?”
“這個、、、”悅不渝皺了皺眉頭,很快卻點了點頭,“的確,這到是為父的失算,不過對尭妖月沒辦法,那我們便對木芊芊那個女人動手,”
在悅不渝沉思了一會後,便立刻轉換了方向,既然沒辦法在尭妖月身上動手腳,那在他的未婚妻身上動手腳,自然會更加來的快些。
“但是、、、”悅蓮皺了皺眉頭,臉上也有著一抹複雜,“爹爹這樣子做,是否有些對不起她?在加上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這樣子對她,是否太殘忍了,”
聽到悅不渝的話,悅蓮有些反對,隻是反對之餘卻一忍不住讚同,“那爹爹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在愛情和良知的對戰之中,最後悅蓮的良知敗給了她的愛,她一定要讓尭公子娶她,隻是她卻又不甘心做小妾,那也隻能夠委曲此刻身為尭妖月未婚妻的木芊芊了。
“這點你放心,等大會一結束之後,為父便動手,到時候蓮兒你便等著做新娘子,你放心為父一定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至於那個女人,到時候她恐怕早已經成為了,人人厭惡的蕩婦了,那時候的她自然是在無臉麵下嫁給尭妖月,畢竟尭妖月怎麼說也是尭家嫡子,尭家又怎麼會讓一個傷風敗俗的女子成為未來的尭家主母,”
對於女兒的話,悅不渝很快便給出來答案,而當悅蓮聽到悅不渝的話時,便在腦海內開始幻想,她成為尭妖月新娘的夢境了。
“爹爹你真好,”悅蓮對著悅不渝笑了笑,隻是眼眸內卻有著一抹狠戾,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雖然那個女人沒有得罪自己,不過要怪就怪她是尭哥哥的未婚妻。
一旁的悅不渝又怎麼會看不出自己女兒的心思,隻是就算是看出來了他卻依舊未曾說些什麼,畢竟此刻的女兒可是他的心頭寶。
在加上悅蓮的母親早逝,悅不渝便更加是將原本給妻子的愛,也一起加注到女兒身上,這也是為什麼他在這裏,女兒的另一麵之後,不但是沒有阻止反而賦予了幫助。
在第二天時,當所有人都起來之後,便又紛紛前往了武林盟主大會會場,而當眾人到了之後,新一輪的決賽又開始了。
而這一次出場的便有著尭妖月幾人,隻是當他們幾人上場時,顧傲霜便察覺在場的人,根本就不夠看。
“啊啊、、、美人,美人這裏這裏、、、”而就在顧傲霜觀看尭妖月決鬥時,卻聽到一聲叫喚,而當聽到聲音時,顧傲霜不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這聲音?還有著語氣?不就是昨日自己遇見的那個同鄉嗎?果然很快便若顧傲霜所想,如幽在人群之中,不斷的靠近著自己。
“美人小爺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嗚嗚、、美人你不知道昨天小爺差一點便死翹翹了,美人你怎麼也不安慰安慰我,”說著便看到如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在想想昨天無緣無故受到的威脅,如幽便更加自己感覺委曲了,此刻在見到顧傲霜之後,便頓時猶如找到了再生父母一般,連忙所說著自己心中的委曲。
“美人怎麼一天不見,你又美了不少,而且身上的冷氣也有所增加,美人你不應該這樣,你看看多美的一張臉,笑一個,”說著便用手去掐顧傲霜的臉。
“、、、啊啊、、、疼疼、、、”隻是很快卻讓一隻手給掐住了,而讓如幽意外的卻是,掐住他手的人,不是顧傲霜而是另外一個人。
“大爺,小的昨天早已經是知無不盡,就連壓箱底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嗎,”當如幽看到掐自己手的人,居然就是昨日的凶神時,一張臉上的笑顏頓時垮了。
嗚嗚、、、大爺滴,他不就是見到美人高興嗎,和這個大爺有個半毛關係,為什麼他就是愛多管閑事,自己都已經清清楚楚的交代了,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難道要他見自己幾歲還尿床的事情也告訴他,他才肯就此罷手,而此刻掐住如幽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百裏澈。
“髒手別碰她,”說著便將如幽的手一甩,直接便讓如幽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其實百裏澈一開始便注意到了顧傲霜,也一直都跟在顧傲霜不遠處。
而當他看到如幽的到來時,一開始卻也沒有在意,隻是當看到如幽那豬蹄又想對顧傲霜動手動腳時,便在也忍不住了。
顧傲霜淡淡的掃了一眼百裏澈,眼眸內微微一閃,很快便恢複了以往的冷漠,這個人不會真的將自己當初了那個所謂的澈王妃了吧?
其實在這樣那神秘怪人走後,顧傲霜再次醒來時,便已經忘記了很多事情,就比如說一開始懷疑自己身份的事情還有便是那人出現過的事情。
“那個、、、”如幽笑了笑,隻是臉上卻有些不滿,看了看就那雙潔白無瑕的手時,他便很想咆哮的問一句,那大爺滴,老子的手哪裏髒了?
不過好男不與惡人鬥,抱著這個想法的如幽,到也沒有在和百裏澈發生爭執,其實說句白滴便是,嗚嗚、、、小爺我打不過他。
“美人你昨天怎麼突然走了,害我找的你好辛苦,你看看我額頭上都意外思念你,而出現了相思豆,”說著一張臉表靠近顧傲霜。
而當顧傲霜見此時,便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人的臉皮,也有了一定性的見識,“是嗎,我看看,”
說著便掐住如幽的臉,直到掐的如幽哇哇叫為止,“沒想到暗瘡都長臉上了,日後出門帶到東西遮蓋一下,”
沒有所謂的譏諷,也沒有所謂的嘲笑,更加沒有所謂的戲弄,有的僅僅是陳述事實,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上,便僅僅是吐出了一個事實。
去他媽地事實,“美人你、、、”聽到顧傲霜的話時,縱使是如幽臉皮在厚也忍不住發青了起來,“我這是皮膚過敏,你給小爺我看清楚,他媽地,哪裏是暗瘡了,在說你有聽說過暗瘡長這樣的嗎?你在看看小爺這張英俊瀟灑的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暗瘡?”
隻是他的話,去沒有在換了顧傲霜的一眼,在看到顧傲霜對自己視若無睹時,如幽臉上的怒意也垮了。
“美人你可不可以搭理我一下,你不知道我找你可找了,千百年,你難道就不能給我一點燦爛的笑容,”對於顧傲霜的冷,讓他很傷心。
畢竟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同鄉人,沒想到人家卻根本沒有他這熱情勁,一天到晚也僅僅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這別提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