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央宮內,葉霜兒哭得梨花帶淚,因為太過傷心,雙肩一抖一抖的,樣子好不可憐。
她睜著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可憐地望著上官然道:“皇上,您要相信武兒,他是絕對不會做強搶民女這種事情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的,竟然要這樣誣賴我的武兒,還燒了他的府邸,簡直是喪盡天良。”
上官然看著這個自己盛寵了二十載的女子,哭得這麼傷心,心下一疼,溫柔地道:“好了,霜兒,別哭了,朕也知道武兒不是這樣的人。”
葉霜兒一驚,不解地道:“皇上,自然您知道武兒不是這樣的人,為何還要責備他?”
“人言可畏呀,雖然我心疼著武兒,但是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偏袒他不是,等過段時間,人們把這件事情遺忘了,朕會好好補償他的。”上官然歎了口氣。
“皇上,人家沒有需要您怎麼補償,隻要您不要怪罪武兒就好。”葉霜兒看皇上真的是一副沒有責怪的意思,於是適時地表現她的懂事。
“放心吧,朕還沒有糊塗,怎麼真的怪罪他?”上官武溫柔地道,“好了,霜兒,你也累了,回去好好歇一歇吧。”
“是,皇上,臣妾告退。”
葉霜兒回到昭陽宮,一張臉馬上陰沉了下來,她對著貼什麼麼道:“蘇嬤嬤,去讓人把二皇子叫來。”
“是,娘娘。”
半個時辰後,上官武來到昭陽宮,他看著自家陰著一張臉的母後,無奈地道:“母妃,是不是連你也不相信兒臣?”
葉霜兒看了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一眼,沉聲道:“你最近都做了什麼?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
上官武趕忙辯解道:“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母妃,您兒子這種大好男兒,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用得著強搶麼?”
葉霜兒想想也對,於是,她皺起秀眉,不解地道:“你最近都做了什麼,得罪了什麼人?”
上官武猶豫了一下,於是把他買通風雨樓欲毀沐瑤清譽的事情告訴了葉霜兒,葉霜兒聽後,臉色大變,隨後,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上官武道:“武兒,你怎生這般糊塗啊?”
上官武無辜地道:“母妃,兒臣也不知道她竟然會武功啊,如果她清譽被毀,護國將軍跟淩丞相就結不成親家,到時候就不會聯手幫上官煜了啊。”
葉霜兒歎了口氣道:“你這腦子真是,與其動那個女子,還不如直接把淩言做了,到時候那個女子的婚事就做不得數了,而你又不嫌棄她死了未婚夫,到時候再上門提親,不就事半功倍了麼?”
“還是母妃高明。”上官武笑了笑道,“可是,如今淩言那個紈絝公子,竟然跑到軍營裏曆練去了,不好下手呢。”如果
葉霜兒睨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安排在軍營裏麵的人,是吃素的麼?既然想站隊,總得拿出些誠意不是?”
上官武眼睛一亮,歡喜地道:“還是母妃厲害,那麼快就想到辦法了。”
“這件事情也無需操之過急,橫豎離那個女子及笄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猴急了?那個護國將軍府的小姐當真那麼好?”葉霜兒看著自己的兒子,若有所思地問。
“母妃,早點解決了這件事,不是可以早點安心麼?省得夜長夢多。”想到連淩言那樣的人都能娶到那麼好的姑娘,他心裏就覺得極度不平衡。
葉霜兒點點頭道:“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她從梳妝盒裏麵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淩言道:“你把這個交給你們的人,讓他找機會讓淩言服下,服藥後十天,他就會心脈枯竭而亡。”
“母妃,到時候人家驗屍,查到我們身上怎麼辦?”
“你以為你母後傻的麼?這種毒藥,剛吃下去不會有事,服毒之人要十天後才會突然死亡,就連宮中的禦醫,也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