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路在瞬息決策
這是一個山區小鎮,周邊人口約莫在壹拾萬左右,是附近最大的一個鎮了。在往前麵,逐漸地,可見的人煙成幾何倍數的減少。而平整的車道,相比周邊的其他小鎮,即使是居住人口規模不到這裏的一半的鎮子,這裏都要窄很多。
其他地方,有的甚至還不到一個鎮的規模,街道都是雙向三、四車道,甚至是縱橫交錯分布。而這裏,僅僅有一條街道貫穿全鎮,總寬度大約十米寬的街道,甚至連街道兩邊都沒有區分明顯的人行道進行劃分。兩邊分別矗立著一棟棟兩層到四層不等的房屋,沿東西方向,盤旋蔓延約三四千米,在街道南麵房屋後麵,有一條寬度在五米到七米的河流,河水清澈而平緩,靜悄悄的,就像一條玉帶,與街道路麵形成兩條延綿的平行波紋線。從主街上不時地分出一條寬約莫四米多的小路,斬開街道邊的街鋪,延展向兩麵,穿過河流、水田、叢林、小山包。。。。。。消失在視野中,或者連接著一個個的大大小小的院落,有小型的四合院,也有的是或者五六棟,或者十來棟的小區,不一而足。點綴在田野間,叢林邊,山崖下,土丘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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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入夜,一片靜謐。天空中點綴著稀疏的幾顆星星,一閃一閃的,就像是一個個調皮的小朋友,在眨巴眨巴著小眼睛。天幕下,一片黑暗,似乎有人用舊布沿著天邊的山頂,將這一片天空給遮住了似的。
在小鎮外的某一個由小型叢林改造而成的小型娛樂休閑似公園裏,矮樹叢裏,草地上,低伏著一道黑影。這個黑影不時地顫動一下,似乎是在表述著它其實是與周圍的環境不一樣的,又像是要更好的隱藏好自身一般。不過,至少如果這個黑影沒有發生那偶爾的輕微的顫動,就算是以我,作為這一片天地的主宰,也會忽略掉這裏的異樣,從而不會發現黑影的存在。說真的,這個黑影似乎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中,就算你站在矮樹旁,如果你不熟悉這裏的一草一木,你也不會發現,除非你一腳踩上去,而且正好踏在了黑影之上,不然,你也不會發現黑影的存在,我敢打包票!!
對了,這個黑影是什麼呢?難道是從山林中出來的什麼動物,或者是一個流浪的醉漢?還是什麼?至少也應該是一個習慣了露宿,並且精通於潛藏的個中高手,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契合於四周的環境之中了。
有道是風不定向,水不限流。隻要沒有障礙物的阻擋,無論是風,還是水,都是來去自由的。這是否正好應征了一詞‘風雨無阻’呢?
在這寂靜的夜晚,山風徐徐而來,忽而東西、時而南北,可就算從黑影身上拂過,但見黑影略微輕顫,與其身邊草叢的輕微起伏一般無二,亦無明顯差別。可見,這黑影並非一般醉漢可比的。因為沒有任何的醉漢,在宿醉路邊的時候,還有心情去考慮將自己融入大自然之中,並且,就算某醉漢有這種想法,那麼,他是否又能夠付諸行動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而退一萬步來說,假設剛剛好有某一個醉漢,他擁有可以將自身融入周邊環境的能力,那麼,既然它能夠做到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又為什麼不能回家呢?難道野外露宿要比家中休息還要舒適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麼顯然,這個黑影能做到這裏,說明其家應當不在附近。無論這個黑影是什麼,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裏肯定有故事!
那麼,會是什麼呢?待我們走近一點,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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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波輾轉,有好一些時日了,身後的尾巴甩了一波,又換成了另外的一波,始終未能擺脫,著實令人厭煩。而更加關鍵的是,使得計劃中的行程,又一次的延誤變更。即使身上有傷,隻要沒有帶上尾巴,至少也不會耽誤這麼久的時間,而且,還不能往既往的目的地,以免牽連更多的人,而且,還會讓不應該擔心的人,平白增添煩惱。這,也不是我想要的。雖然,在這次旅途中發生了這樣的意外,也使得自己陷入了極端尷尬的境況之中,不過,畢竟是自己‘多管閑事’帶來的,如果再一次遇到,而且還是明知道會是現在這種結果,恐怕事發當時,還是會走上同樣的步伐。因此,本身並無所謂後悔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