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哥,你不覺得,三哥這是在打籃球嗎?”說道這裏,老幺蘇文突然冒出來一句。
“打籃球要用腳踢的嗎?”許洋沒有好話的說道。
“嗬嗬,那是意外的呐!至少,我是看到了那帶勁的傳球感覺了。”老幺蘇文繼續說道。
“滾蛋你的,我說老幺,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嗎?你說你,一天到晚,除了上網,就是打球!你就不能來點子有新意的嗎?”許洋整個一無語的狀態。
“哈!羊哥,你就不要拍頭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看。要不要我把短片密送給你啊?真的是在傳球啊!太經典了,下次一定要跟三哥好好的交流交流。”老幺蘇文繼續說道。
怎麼感覺讓他說,越說越跑題呢?
“好了,那以後你再跟他去商量打球的事吧!先把眼前你要跟我說的事情,說完先!”許洋無語對蒼天。
“嗯,根據放慢動作,總感覺到三哥在收拾那個欠抽的米黃色青年的時候,有從他的身上取走什麼東西,也就是在他將那小子從地上拎起來,就像撿球一樣,撿起來然後傳出去的瞬間,三哥從那小子的身上,發現了什麼東西,並且給取出來了。因為當時,三哥的手,有被座椅擋住,而看不清是不是拿了什麼,但是,那個位置,剛剛好就是在之前米黃色青年打人的地方,而三哥的手,有往那個方向微微的運動過,再加上三哥的手中,有一本書,將其他人的視線給擋住了,所以,其他的人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老幺蘇文根據自己看到的短片,結合說說裏麵的一些內容,如是說道。
“或許其他人又看見,隻不過沒有人願意多管閑事而已。”許洋十分隨意的說道。
“嗯,也有可能吧!但是,羊哥,別人不覺得奇怪,你就沒有發現三哥的不正常嗎?平時來說,雖然三哥也喜歡看書,但是,還不到廢寢忘食的地步吧?怎麼也不可能書不離手的吧!?但是,在列車上,他就是‘那麼的好學’,你想想,在打架的時候,還能夠抽空看看書,這得要多麼的好學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說他還會去‘挑事’嗎?他不去挑事的話,又怎麼可能打得起來呢?”老幺蘇文滿腹疑問。
“嗬嗬,你這一說,還真的有點意味了。”許洋也給老幺蘇文逗樂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嗎?這不是顯然的嗎?”老幺蘇文高興的說道。
“知道是顯然的,那就不要再說了,繼續吧!”許洋說道。
“嗯,接下來,就是一個驗證了。我查過前、後的列車錄像,問題就出自那個小男孩的身上。”老幺蘇文說道。
“小男孩?他又怎麼了?”許洋奇怪的問道。
“因為,他的膽子,其實,說來這也是一個可憐人。據說,他小時候就受到過刺激,所以膽子特別的小,都不敢跟陌生人接觸。所以,他大多數時間,都是盡量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而不會去特別注意身邊的人。可是,再跟三哥會麵之後······”
“什麼?會麵?”許洋打斷了老幺蘇文的話。
“好吧,其實說是會麵也沒有錯的吧!見麵之後,再近距離的見麵,還可能產生什麼交集,這不就是會麵了嗎?對吧!”老幺蘇文不為自己用錯詞句而反悔,卻強加辯解道。
“好吧,好吧!算你牛了。你繼續?”許洋感覺,自己其實聽聽就好,又不是不了解老幺蘇文的個性,還去跟他摳字眼,這不是‘老壽星上吊,自己想找死’嗎?
“在三哥離開的時候,他居然一直看著三哥的離開。而三哥在下車前,他還望著三哥笑了,順便說一下,這個鏡頭,說說裏麵也被描述過,而在錄像裏麵也有。”老幺蘇文說道。
“也就是說,老三對他有影響,還是好的一方麵的發展了?”許洋追問道。
“嗯,是的。而且,這個小男孩在上車的時候,跟下車的時候,對比起來,也有一定的反差。即使變化不是很大,但是,就我看見的,他變得更加的膽戰心驚了,不是怕別人,而是好像自己有一個什麼好東西,怕被人發現了,而後被別人給搶走了一樣。還有一個小動作,也是前後對比,得出的結果。那就是,以前小男孩喜歡用他的雙手抓著他認為有安全感的東西,而後來,他最多一個手抓著他的姐姐,也就是帶著他的那個女孩。”老幺蘇文若有所指的說道。
“那麼,這就說明了······”許洋接過話題,猜測道。
“是的,這就說明一個問題。三哥在那個米黃色青年身上,搶到了什麼東西,一個不大的東西。然後,他就隨便的將那東西給了小男孩。他做的十分的隱蔽,以至於都沒有人發現。而且,你也知道三哥不是一個喜歡禍水東引的人,應該說不是一個喜歡損人利己的人更加的恰當吧!那麼,也就是說,他搶來的東西,對他自己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但是,卻可以給那個小男孩帶來好處。而從他暫時的穩住了對方之後,又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就跳車而逃,這有說明了一個問題。”老幺蘇文充分的發揮著自己的聰明才智,進行著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