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還是接著說說,究竟怎麼回事吧?”老張頭說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小光這孩子有什麼變化啊!?”倪老爺子看了一圈身邊的老夥計們,在一眾人“期待”的眼神下,吐出一個問題。
“小光?這孩子怎麼了?”被叫做‘張老二’的這個老爺子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孩子挺不錯的啊!就是,嗯,有倒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變化。那就是似乎這次回來,話比以前要少很多了。”還是老張頭給力,比他家老二要強多了,至少還能夠觀察都一些東西。
“是嗎?你這樣一說,倒也是的啊!以前,他見到我們了,怎麼可能一聲不吭的呢?可是,今天卻似乎······”又一個聲音說道。
“······”
“我說,你們這幾天都在幹嘛呢?我是在問,小光這孩子剛剛的變化?”見到身邊的幾個老夥計,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倪老爺子比較惱火的說道。
“剛剛嗎?容我想想啊!”
“就今天來說,我記得他跟這幾天的區別,嗯,好像也不大。最大的區別,或者按照你的話來說,就是變化,那就是他剛剛離開了。對,今天走的比前些天要早多了。你的意思,是不是這個?”一直沉寂少言的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白發老爺子,微微的沉寂一下,然後說道。
“啊哈!?老胡,這個······你怎麼會往這方麵想的?”倪老爺子比較感興趣。
“他為什麼要走呢?還是這麼早!他這些天,怎麼會一直都比較的沉寂呢?就像在心中藏著什麼事情一樣?這些孩子,雖然從小都在學校裏麵長大,但是,也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家,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一轉眼啊!這些小家夥都長到這麼大了。看來,我們這些老家夥,也真的老咯!”張老二也一幅我知道的表情,可是,說著說著,就變成感慨了。
“嗯,這些年,他一直在這裏長大,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的性情,我們可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而自從前年到外地去念書,回來的這幾次來看,也就這次的變化最大。”倪老爺子接著說道。
“而且,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這次回來的時候,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麵,他的心裏麵一直堵著一根刺!可是,就在今天,就在剛剛,這根刺,被他挑出來了,被他丟棄了。這就是,顯得他一下子就變得比前些天要開朗了很多的原因。”老胡緊接著說道。
“嗯,這些年輕人,現在都很少回來了。而他這次回來,心裏麵肯定是藏著什麼事情的。還好他自己給想明白了,不然的話,看著這樣子的青年人,真的好心急的啊!”倪老爺子再次說道。
“嘿!我說老倪你這些天的狀態,怎麼一天比一天要差呢?原來,你的心思,都放在小光這孩子的身上去了啊!怪不得,以你那輸不起的心,這些天怎麼會老是‘放水’呢!?”剛剛搞笑的張老二感歎道。
“你才輸不起呢!”前麵的話,倪老爺子聽著那是心裏麵大叫一聲“爽”就一個字!可是,聽到後麵,怎麼又變味了呢?
“哈哈!也是,小光這孩子要是再不走的話,估計老倪就要輸得要當褲腰帶了!哈哈哈哈!······”又一個聲音說道。
也不見說你是不是真的輸得起,或者輸不起。反正,就是闡述一個‘事實’,一個推論的假想的事實!讓人無懈可擊!
“那是你們這些無良的家夥,都不知道關心後輩!”無可辯解,倪老爺子隻好另辟蹊徑,轉守為攻了。
“那你們說,小光這孩子,這次放下了心中的事,那麼,他這又是做什麼去了呢?”這時候,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插進來,說了一句。
“以他的秉性,再就是,應一句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敢肯定,他現在去找他的那些同學呀,朋友的去了。今晚,他們肯定要去喝酒、K歌!你們敢不敢跟我賭?”倪老爺子滿懷挑釁的對著眾人說道。
“切!都知道這是他的秉性了,誰還跟你賭?要不這樣?我們賭他去,你賭他不去。賭注任你挑。怎麼樣?”
“滾!”
······
“這些中國人,真的好奇怪!你說,他們都在爭論一些什麼啊?”這時候,兩個無聊的老外,兩個卷毛羊子,無聊的‘黑心商人’,看著這紛亂的場麵,好奇的討論著。
“你自己聽不清楚嗎?”同伴回答道。
“我是有得聽,沒得懂啊!這不是你的中國話說的要比我好嗎?所以,我就問問你了。你有沒有弄清楚,究竟什麼意思啊?”第一個聲音,或許也是在無聊之中,找到了一點點事情,追根究底起來。
“你不是技術人員嗎?你難道就沒有看過中國字嗎?他們的技術,你又是怎麼弄的呢?”第二個聲音,似乎不屑於回答自己同伴的問題。
“文字?可是,你聽聽,他們說話,有文字呢麼方便嗎?”第一個聲音,不甘的說道。
“那你把它們記錄下來,不就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