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1 / 2)

他們也怕啊!

是的,他們怕了,而且還是很怕,很怕!

怕什麼呢?當然是怕死了。

為什麼會怕死?這個問題也有人去問,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我隻想說,又有誰是真的不怕死的呢?

好吧,說一句題外話:我就怕!

但是,還是回來,看看這些人的心態吧!

既然大家都是來得早一點的,那麼,為什麼別人都死了,就你們幾個人還活著呢?

恩,這個問題,有點深度!

如果沿著這個問題,又有人想要在你這裏了解一點什麼事情,你又要怎麼說呢?要是這個問你問題的人,剛剛好是剛剛你所殺死的人,或者說是在你那‘無意之中的協助之下’才殺死的人,那麼,你要不要老老實實地告訴人家呢?

什麼?你敢不說?那你要說什麼?你什麼都不說,那問題就更大了!

別人會這樣想:“不會是這個人的同夥,摘了勝利果實吧?”

這時候,等待你的,將會是什麼樣的暴風驟雨呢?恐怕,到時候就算死亡,都是一種奢望了。

於是,很湊巧的,三個青年男女的行為,沒有任何人去關注。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幾個僅僅是發發呆,嘀咕嘀咕細碎熟語,並沒有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出來。

哀傷!是的,現在唯一能夠用來形容他們的,就是這一個詞語。雖然並不是那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心驚膽魄,但是,卻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情油然而生。雖然說,這樣子說仍然不是很準確,但是,那一抹哀傷,是能夠傳染的,就像流感一般,就像紅眼病一樣,恩,更像紅眼病,隻要你看了他們,你就會被傳染上。

這或許是因為,時允這人,在這個組織裏麵,或者在這個小組裏麵,表現得好,還算頗得人心吧?或者,卻是因為今晚,時允表現出來的膽量,敢於‘獨立斷後’的行為,深深地打動了這幾個小青年嗎?可是,似乎他留下來斷後,並沒有知會這幾個小青年吧?

因為,這幾個小青年,可不就是最早離開的那兩個小組裏麵的一組嗎?

為首的,不正是那個叫做小琪的女孩嗎?他們不是應該離開了很久很久了嗎?怎麼會現在又出現在這個小山頂了的呢?難道說,他們幾個一直都在馬腰崗小山上轉悠嗎?

這些並不重要,現在看見的,卻是時允的悲催結局,或許他的最初設想,並不是這樣的,或許這就是時允所安排的劇本,但是,現在已經無從考證了。

不做死則不死,但是,時允所做的這些事情,哪一件不是在作死呢?

搶奪資料,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不是讓這些‘大能’前來找你的麻煩嗎?

燒毀資料,而且是居高臨下特意找一個空曠的地方進行,更是僅僅燒毀一部分,而留下一部分,這不是告訴別人:“我就燒毀這些資料了,你們能夠怎麼滴吧?”

好吧!別人能夠怎麼滴?不能夠怎麼滴,就隻能夠在你的身上泄憤而已。於是,時允就有了這個悲催的結局。

雖然說,時允也留下了一定的懸念,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同夥,更加重要的,是不是這些資料的主要的那一部分,別轉移了呢?

雖然懸念是留下來了,同時也有一部分人,朝這個方向去假想了,但是,這又有什麼用處呢?

計劃趕不上變化,誰叫突然冒出來一個人,竟然會是時允祖上遺留下來的禍患呢?遇上了世仇,又是在自己倒黴的時候,恩,有人說:“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水都能夠被嗆死。”

這就是進一步的激化了矛盾,然後時允本人又被盯著不放,最終才會導致這樣子的結局,這個不得不說是一個悲哀。

或許一生為善,終落得個身首異處。

恩,好吧,時允似乎前半生都是在為善呢?這個也無從考據了。當然,要是花一點時間,去考證的話,還是能夠找到一些資料的,但是,這個有必要嗎?又不能夠將他封為‘烈士’,根本就沒有必要,也不會有人去做這一件事情。

而至於通知時允的家人,這個更是無法做到。

因為,時允所加入的這個小組織,根本就是一個鬆散的民間組織,雖然也有一定的組織紀律,但是卻並沒有根本性的約束能力。雖然,他們的這個組織,是按照一定的組織框架來組建的,但是,卻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信仰,也就沒有什麼凝聚力和向心力。分崩離析,或許僅僅是遲早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