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看著季瑾容手上的書,覺得有些熟悉,擠到了榻上,與季瑾容坐在一起,拿過季瑾容手中的書,看了看書名,笑道:“原來瑾容喜歡這樣的書,朕年幼時也看過許多這樣的書呢!”
季瑾容笑了笑,道:“妾是俗人,可看不了那些詩詞歌賦,妾也隻能看看這樣的書了,看著可要比那些詩詞歌賦要有趣得多了!”
“朕也是俗人,自然也愛這些書。”元清貼在季瑾容耳邊廝磨,他平日裏也是不喜那些張嘴就是滿嘴聽不懂的話的女子,賢妃也隻有她那性子比較貼心了,可是平日裏說的話,元清是非常不喜的,覺得矯情。
季瑾容與元清坐在榻上一同翻閱這本遊記,當季瑾容看到上麵描寫江南的風土人情時,元清從季瑾容眼中看出了她對那裏的向往之情,聯想到季瑾容以前說過的向往外麵的話,元清心中一動,問道:“怎麼?瑾容很喜歡江南之地?”
“江南那麼美,有誰會不喜歡呢?”季瑾容沒有在意元清突然問出的問題,江南她是一直很向往的,以前讀到關於那裏的詩詞,便覺得那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地方。
“朕記得瑾容是撫州人,撫州離江南一帶也很近了,瑾容難道從來沒有去看過嗎?”元清想到季瑾容的來曆,不由問道。
“妾是女子,怎能到處拋頭露麵的,妾也隻不過在未及笈的時候去過洛城罷了!”季瑾容笑道,大慶國對女子的管束雖然不及前朝那樣嚴格,可是女子若是及笈以後還到處跑,拋頭露麵的,會被人說那女子不潔身自好的。而且季瑾容本就是庶女,她父親一年的俸祿也隻夠堪堪養起一府人的開銷,哪來的餘錢給季瑾容出去遊玩。季瑾容去洛城時還是跟著季錦瑟母女去的呢!
“若是明年有機會,朕可以帶你去江南看看。”元清伸手擁住季瑾容,溫柔地說道。每年元清都要去南巡一次,春季去即可以看到農民的耕種情況,又可以遊山玩水,所以元清一般是春季去的,如今想帶季瑾容出去遊玩,也隻能等到明年開春了。
“真的嗎?”季瑾容一雙美眸看向元清,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皇上南巡自己是聽說過,也曾想過元清能夠帶她一同前往,隻是皇上南巡一般都是不帶妃嬪去的,今日元清一說,季瑾容心中自然是非常開心的。
“自然,不過要等到明年開春去了,你如今還有得等。”元清見她的小模樣,忍不住刮了刮季瑾容的鼻頭,寵溺地說道。
“無事,妾等的起,隻要皇上屆時不反悔就行了!”季瑾容自然是不怕等待的,她還以為要在宮中待一輩子出不去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希望!
“若是你實在閑的無聊,待封妃大典後,朕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能夠見到季瑾容如此開心的樣子,元清心中暗暗有了一個想法,隻是現在還不能告訴季瑾容罷了。
“好,那妾就先謝過皇上了!”季瑾容雙手環上元清的脖頸,柔聲道。她自然是不擔心的,無論元清信不信守承諾,對她而言都沒有什麼壞處,隻不過是缺少了一些樂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