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的眼睛立刻亮了,用力握住薑天然的手,抖了三下,“你真的了解老娘!哈哈哈哈~~~~你真的很了解老娘!!哈哈哈哈哈~~~~~”
就在兩個人相對而笑的時候,辦公區的鈴聲響了,霍星不明白為什麼這詭異的X部門召集人開會的時候放順子的那首《回家》,雖然它不是放歌曲,是放《回家》的鋼琴曲,但一聽到“回家~~回家~~~我需——要你——”難道這裏的人都沒有感覺到一股惡寒麼?
“開例會了。”薑天然帶著一身拖泥帶水的霍星往辦公區走,突然啊了一聲,“你回去宿舍先換身衣服吧,會議的內容我過會兒告訴你就好。”
“很好,你很通情達理、很溫柔體貼、將來會很有女人緣。”霍星立刻甩下薑天然飛快的往宿舍區奔去,這裏要說唯一的好,就是宿舍條件好得宛若五星酒店……
兩個小時以後……
霍星抱著一包行禮、提著另外兩袋行禮黑著一張臉坐在了通向山區的火車上……距離她想象的今晚有溫暖的被窩、幹淨的床鋪、五星級的燈光、咖啡和泡澡的生活——不管是心理上還是地理上的差距都太遙遠了。
薑天然,老娘果然還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低估了你啊!
就在剛才她回宿舍換完衣服,一腳還沒踩出房門的時候,薑天然就像掐準了時間一樣打來電話,說馬上要出門工作,叫她立刻打包——於是兩個小時以後,她就莫名其妙的坐在了這裏——而最關鍵的是,她連自己到底是應聘上了一份什麼樣的工作也還沒搞清楚。
坐在她左手邊的是依舊穿得雪白雪白,滿臉溫柔,看人的眼神都分外無辜的薑天然,坐在她右手邊的是一位頭戴棒球帽留著長發身材很高,穿白襯衫的男人,這男人隻露出個瓜子臉尖尖的下巴,長得什麼樣她都看不清楚。因為火車票買得太急,沒有臥鋪,他們三個隻能這樣擠在一起,在漫漫的長夜中直奔向莫名的遠方。
又過了幾個小時,夜裏十二點了。
坐在她右手邊的男人換了個姿勢,打開了報紙,火車已經關了燈,他就像看得見一樣興致盎然的看著,霍星對天翻了個白眼,果然這什麼“X部門”裏沒有一個正常人,半夜抹黑看報紙很酷嗎?莫非自己應聘上的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貴公子的隨身保鏢?
“純茶。”坐在她左手邊的薑天然很認真的說,“半夜看報紙對眼睛不好。”
“我又看不見,隻不過睡不著而已。”
我靠!老娘果然神機妙算,果然是個神經病!
“對圃元縣的事件,你有什麼想法?”
“不知道呢,我又不是仙。”
“有你的話,一定能解決的。”
“年輕人很有信心很好啊。”薛純茶翻過一頁報紙,“早知道今天有這種差事就不該喝咖啡。”
“請問~~~~”霍星坐在兩個男人中間的僵硬的身軀終於動了一下,“老娘我……想弄明白,我到底應聘上了一份……什麼樣的工作?”
“嗯?”“看”報紙的薛純茶合起了報紙,“新人?”
不是新人難道老娘是路人嗎?你有見過這麼好心過路還給幫忙提行禮的路人嗎?霍星重重的把薛純茶的行禮丟回他腿上,“新人。”
“新人啊~~~”薛純茶摸了摸下巴,“哎呀,我都沒好好看看……男的女的?”
我靠!就算從下午一直到現在你對老娘視而不見,難道現在老娘的聲音像男人?難道有男人是自稱老娘的?霍星從下午就被薑天然整得紫黑的臉色越發紫黑了,“男的。”
“哦!很好,很少有年輕人和天然一樣吃得起這份苦了,很好很好。”薛純茶拍了拍她的肩,“有女朋友沒有了?”
“老娘我女朋友多得自己都不認得,大哥你要不?想要什麼樣的我介紹幾個給你。”
“有沒有那種身高一米七,皮膚比天然還白,純情得像瑪麗蓮夢露……”
“我靠!瑪麗蓮夢露是算純情派的?”
“會自殺的女人都是純情的……賢良淑德得像晴子,優雅高貴得像奧黛麗赫本,青春不老如趙雅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