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隨口說著,雖然他覺得牽強,但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去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而且傅芳芳聽那麼一說,卻也來了興趣,她沒有否定什麼,甚至對江寧的刻板印象都沒有置氣,她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一般情況下不會跟傻逼計較什麼。
當然,蠢話聽多了的人,往往都會忽略掉一些一聽就很蠢的話,她隻是一名普通學者,不是什麼萬能的神,被質疑都已經習慣了。
畢竟專家這個頭銜,也的確在曆史名聲的積累下,成了僅次於傻逼的代名詞,習慣就好。
但話說回來,她對五行學說的觀點,還是略有接觸的,雖然五行流派上,神神叨叨的人更多,跟專家一樣,被打上了傻逼跟騙子一樣的標簽,但拋開刻板印象,五行的內核,除去哲學上的形而上,以唯物辯證法去看待,它本身也是一種對大自然本質的探索。
跟科學並不相駁。
至於那些大談神學的,說什麼科學的盡頭就是神學的傻逼,在她看來,連起步的科學都沒搞懂,就大談神學,這跟才剛算會走路,就大談要埋在哪裏的人差不多,他們的人生就隻有盡頭。
所以傅芳芳,把江寧當神學患者了,就是她腦子很清醒的捕捉到了關鍵詞‘星宿’。
這應該是一個值得去探究與探索的課題,現在許多星武者已經與星空的演化,產生了關聯,那麼,星宿呢?
她思索了一下,對江寧問道:“你應該研究過星宿吧?你覺得人怎麼才能與星宿產生關聯?用在你們這些武者的修行上?”
“共鳴!如果我們能模擬出星宿的‘頻率’,能不能直接接引星光入體呢?”江寧摸了摸下巴。
不過,很快又道:“當然,星宿的頻率是多少,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說這地可能是奎木之地,我在想,每顆行星都是各種小行星元素聚集而成,我們的星球是不是保留了當初異星係間的能量,這些異能濃度或者說磁場與別地的不一樣,修行相應的功法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傅芳芳認真的聽著,她武道天賦差,但她明白,武者已經走向了神話時代,他們身上許多事情,暫時還不能以科學觀解釋。
可她堅信是有理可依的,找到規律,自然能總結出來定理,雖然武者一般稱之為修行法,但就名字不同而已。
理論上來說,萬事萬物都有規律可循。
如果江寧說的‘共鳴’真的存在,那麼這肯定會是一個偉大的發現。
他若能星光入體,那麼其他人也可以用他的方式進行修行。
而且,她江寧說得話雖然他隻說是猜測,但他的眼神卻很堅定,他仿佛已經觸及到了這個領域,他隻是還處在摸索狀態,沒法給出事實上的證明而已。
所以傅芳芳抱著求知心,不由又問道:“你能感受到共鳴嗎?”
“不能啊!我說了我是猜測啊!但想處於一個頻道怎麼著也得感悟吧,那樹真要有奎木能量,我跟它近了,接觸久了,應該能感受到一些不同吧?說不定就悟了呢?跟那棵樹處於同一個頻道了也說不定,這個就要看天賦了,悟道這種事情,不能在同一個頻道,就跟雞同鴨講,對牛彈琴一樣白費勁了,不過,來都來了,怎麼著也得試試吧?”江寧聳聳肩道。
傅芳芳納納思索起來。
“也對……那你怎麼跟一棵樹同頻?學棵一樣紮根嗎?”
“你有沒有聽說過以形補形,悟不到,不能同頻就吃啊!吃了總能有相同屬性了,大家頻率應該差不多,大概就能共鳴了。”江寧理所當然的道。
可這讓傅芳芳微愣,感覺江寧有理有據的,但又感覺是歪理,他隻是在進行自己思維上的邏輯自洽。
不過,他是武者,他隻需要在自己武道上邏輯自洽就夠了。
這與她所學的一些知識是相駁的,但傅芳芳並沒有提出質疑來,她需要消化一下江寧提出的不靠譜的理論。
隻是,他們旁邊,謝峰忍不住也問道:“你說的以形補形,這跟基因藥劑也沒差別?”
“差別大了,你有見誰吃變異的。”江寧道。
“沒見過,但傳說中有人吃了異果長出風雷雙翅,還長得雷公嘴……”謝峰道。
“那是異果年份久了,積累的能量太多了,我們藍星變異才多久,樹也好,獸也罷,還不至於讓人吃異變,不像基因藥劑,那些直接改造重組。”江寧‘科普’起來。
“嗯……很符合神話認知,看樣子我們的確是在走向神話時代!”謝峰感慨。
江寧看著謝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