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王母帶領八個徒弟彈奏《百鳥朝鳳》曲,“天下一佛”佛圖澄和“雲裏金剛”雲中子、“摩雲蒼龍”公孫伏龍等三人運功抵抗,公孫伏龍吹起長笛,應和著《百鳥朝鳳》曲,開始的時候還能運功相抗,過了一頓飯的工夫,自己的內功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可是那曲調卻越來越刁鑽古怪,絲絲扣扣一點一滴侵蝕著他的大腦,頭腦是是湧現出一種幻境,千年寒冰下鐵樹開花,自己化為一隻火鳳凰,在熊熊烈火的炙烤下化為五彩的練氣。
他內心一凜,我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走火入魔,他腦筋迅速急轉,不行我不能和她硬抗,想到這裏,笛聲一轉應和著《百鳥朝鳳》的曲調吹奏,好似加入了西王母的戰陣,他徹底繳械投降了。
雲中子端坐在一塊大石上,五心朝天,運起玄功和西天王母相抗,過了一頓飯的工夫,頭上冒出氤氳的蒸汽,兩頰大汗淋漓。身子不停地旋轉,來化解《百鳥朝鳳》曲傳遞過來的殺機。
佛圖澄坦然自若的站在西天王母麵前,口誦《金光般若經》,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垂,時而平緩,時而驟急,配合著音樂起伏,開始的時候好似為音樂配詞,頌到後來漸漸詞曲相合,竟似那曲子為他的《金光般若經》配樂一般。
《金光般若經》頌完,一曲《百鳥朝鳳》奏罷,佛圖澄雙腿微曲,雙掌在胸前畫弧,地上的小石子和一些枯枝敗葉被掌風帶動,旋轉成一團,宛若一隻大球,“忽”的一聲推向西天王母。
西天王母雙手在胸前晃動,運起玄功接過那隻大球,雙手一招移形換位,運勁一推那球飛向遠方,爆裂開來,石塊、木棍激射而去,打得周圍樹木皆是孔洞。這球合當今武林兩個一等一的高手之和力,自然威力奇大。
佛圖澄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王母神功蓋世,小僧佩服之至,這武林二寶,不知王母如何分配。”
西天王母笑道:“聖僧果然了得,不愧為‘天下第一佛’的稱號,寶物兩件,是誰也不能獨享,我與你各據其一您看如何?”
西天王母笑道:“雲中子先生和公孫先生二位有何疑議?”
雲裏金剛雲中子臉色慘白,想是剛才運功相抗耗費內力太劇,一時間還沒恢複過來,摩雲蒼龍公孫伏龍早就繳械投降,自然沒啥話說。
二人齊道:“謹遵王母分配。”
西天王母道:“我輩要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對眾生要善加利導,開一段太平盛世,使民眾安居樂業,脫離苦海,不再受那無邊的苦楚。聖僧,這部《高祖兵法》歸你保管,我要那赤霄寶劍,你看如何?”
佛圖澄大喜:“如此甚善。”
*起身邊的赤霄寶劍緩緩送出,平平飛到西王母麵前,西王母左手接住,右手把《高祖兵法》擲給佛圖澄。
佛圖澄伸出二指點開了劉淵和劉聰的穴道,原來他怕二人經受不住《百鳥朝鳳》曲的魔音,把二人點昏。
二人醒來不知所以,佛圖澄高誦佛號:“阿彌陀佛,劉施主你是高祖的子孫,這部《高祖兵法》自然由你保存最善。”
劉淵跪倒磕頭,恭謝佛圖澄。
西天王母擺手召喚薛珂兒:“我的八女兒,你想死為娘了,你這幾年到哪裏去了,可曾遭受什麼苦楚?”
薛珂兒跑到他近前,跪倒在地,抱著她的雙膝道:“媽媽!想死孩兒了,您一向可好。”說罷痛哭流涕。
西天王母故意作色道:“哼!你還會想我,外麵的大千世界很精彩,做上了高官,又有帥哥相伴,你還會想我。”
薛珂兒滿臉羞紅,撒嬌道:“你就會欺負孩兒,開我的玩笑,我不理你了。”
西天王母道:“你翅膀硬了,自然不會理我,慕容吐穀渾何在?你給我過來。”
慕容吐穀渾離此很遠按著薛珂兒教導的法門,運功順應《百鳥朝鳳曲》,雖然沒受什麼傷害,卻也聽得耳熱心跳,幾欲瘋狂,聽見召喚,急忙來到近前,跪倒磕頭。
西天王母道:“我女兒果然很有眼光,慕容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初次見麵沒帶什麼好禮物。”她抬眼一看,隻見天公、地母夫妻二人正坐在地上盤膝運功療傷,那佛圖澄的如來翻天印掌果然厲害,一掌就把二人打成重傷,二人頭上冒著蒸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時隻要一個絲毫不會武功的普通上去各踢一腳,二人立時斃命,想是重傷之餘,顧不了許多了,哪管強敵環伺,未見西王母身子動彈,就已經到了二人的麵前,抬起雙掌罩在二人的百彙穴上。
佛圖澄急道:“王母不可無端傷害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