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兩小無猜(1 / 2)

師傅一走,公孫巧枝就拉著馮淵手說:“二師兄,你和我去紫金頂,我正在煉製一種秘製毒藥,你得幫我把把關。”

葛飛龍說:“你們倆不許去,師傅吩咐讓我們練習這降龍魔雲手,你們練完功再去。”

公孫巧枝一向是驕橫慣了,口無遮攔,“大師兄,你是誰啊?都是同門師兄弟,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啊?”

“師傅讓我掌管幫中一切事物,這是我的責任。”

那馮淵天性乖巧,善於迎合,把公孫巧枝哄得舒舒服服,“我說大師兄,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三師妹是幫主的女兒,她才有權利管理幫中事物,你算老幾?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葛飛龍氣得血往上撞,麵色紫黑,陸花枝勸道:“師兄你不要管他們,由他們去吧!”公孫巧枝和馮淵龍手拉著手得意洋洋的走了。

平日裏四個師兄妹就分成兩夥,公孫巧枝和馮淵龍一夥整天的看花問柳,陸花枝和大師兄是一夥勤加修煉武功。

二人走後,葛飛龍和陸花枝練習“降龍魔雲手”,這門武功要有“伏羲先天八卦功”配合。

那“伏羲先天八卦功”甚是難練,一共分為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段。兌是基礎,最好練習,乾是最高境界,二人隻把兌、坤、離、巽卦練成,其實這也很難得了。但是要練降龍魔雲手,還是很困難。

陸花枝和葛飛龍一招一式的模仿師傅教的手法,開始幾式還算順利,到後麵卻越來越難,也是剛才受了師弟師妹的搶白,一口惱氣攻心,越想越氣,老是走神,陸花枝出言提醒了兩次,才收回心神,練到第十五式的時候葛飛龍滿臉通紅,大汗淋漓,一時衝關不開,口吐鮮血暈倒過去。

陸花枝跑過去扶起他,把他抱在懷裏,著急的呼喚:“大師兄,大師兄。”滿臉紫黑,似是走火入魔。情急之下也顧不了許多,順手攞了幾棵錦燈籠、木蝴蝶、威靈仙放在嘴中嚼碎,掰開葛飛龍緊咬著的牙關,嘴對嘴,用舌尖把草藥送入葛飛龍的口中,這一幕被返回采威靈仙和豆蔻兩味藥材的二師兄馮淵龍看到,那馮淵龍暗戀小師妹很久了,醋意頓生,也不采藥直接返回去向師妹公孫巧枝報告。馮淵龍是一個狡猾奸詐之徒,他喜歡的是小師妹陸花枝,可是他又覬覦幫主之位,公孫伏龍就四個弟子,一個還是女兒,這女兒不成器,很難擔當幫主之任,明眼人都知道,誰娶了他女兒誰就是神農幫的第九代掌門,於是他就曲意逢迎公孫巧枝。

但是公孫巧枝性格恰似一個不定性的小孩子,隨性而為,朝定夕改、口是心非,首鼠兩端,左右搖擺不定。馮淵龍也不知道她究竟喜不喜歡自己。

過了一會兒,葛飛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小師妹的懷裏,兩人的臉離得是那樣的近,她的淚滴都掉在了自己的臉上,小師妹給他擦著臉上的血跡,他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過她。

小師妹端的是漂亮,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成熟,幾分優雅。

靜靜地呆了一會,葛飛龍開言道:“小師妹,我這是怎麼了。”

陸花枝還在抽泣,“大師兄,剛才你可能是走火入魔了,昏了過去,你嚇死我了。”

“小師妹,你扶我起來我要運功調息。”

陸花枝這時才發現自己還抱著葛飛龍,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忙扶葛飛龍盤膝坐好。葛飛龍運起“伏羲先天功”聚起真氣於丹田,再把丹田之氣運轉衝開任督二脈。

他臉上的紫黑之氣漸退,臉變得紅潤起來,葛飛龍運氣,又走了一個小周天。雖然沒有大礙,卻也身子虛弱,大病一場。陸花枝是醫藥高手,自然精心調製丹藥為大師兄治療內傷。

時至下午,葛飛龍精神大有好轉,陸花枝說:“師兄我為你談一首曲子給你聽可以嗎?”

葛飛龍道:“好吧!我心中有些煩悶,你彈一首歡快的曲子吧。”

陸花枝取出五弦瑟,這五弦瑟就是神農氏所創,她調了調弦,*起芊芊細指,輕攏饅撚彈奏一首《清心曲》,曲伴歌,她唱道:“雨瀝瀝,草青青,階前翠蘭自娉婷。

小涼亭,人初靜,何來玉瑟,彈破莊周夢。

風輕過,冬意濃,葉落遍地似花紅;荷已傷,涼亭靜,輕點額頭,藏就少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