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禍起蕭牆(1 / 3)

段瀟瀟氣呼呼的說:“是我命人綁的,這個不孝的家夥,竟然棄父王於不顧。”

“唉!萬年沒錯,趕快把他給放了。”

慕容熹垚道:“萬年沒錯,那是佩兒錯了?”

“佩兒更沒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捍衛自己的尊嚴,那算什麼英雄好漢,他是我鮮卑族的驕傲。萬年是我命令他做守城監軍不許出戰,違反軍令在先,怪他何來,一個軍隊要是沒有一個嚴明的紀律怎能打勝仗?快把他放了。”曹紫燕過來解開了慕容皝的綁繩。

他又轉頭對著公孫伏龍道:“大哥,你又是如何到了這裏呢?”

公孫伏龍道:“在中原一會,你我兄弟分手,我們回到神農山,過得半年,忽然聽到江湖上傳言,天公、地母二魔頭和摩尼教的教主來到了薊州,葛半農和陸花枝也記掛著紅光嶺藥王山和水晶宮的事務,他二人頭前一走,我這心中就火燒火燎的放不下了,隨後也就追來了。”

慕容廆拉住葛半農的手握了握,眼中擎著淚花,陸花枝和段瀟瀟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許久不願分開。

慕容廆看見旁邊站著兩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一個依稀葛半農的模樣,一個依稀馮淵龍的模樣,慕容廆過來拉住兩個孩子的手:“讓我來看看這兩位少公子”,他一指那個黑一點的:“這個孩子姓葛,是葛兄的兒子。”

葛半農笑盈盈的點頭稱是,陸花枝半倚著葛半農幸福的笑了。慕容廆又指了一下稍白一點的,年齡稍大一點的:“這位姓馮,是馮……的兒子。”

公孫伏龍咳嗽了一聲,接道:“這是巧枝的兒子是我外甥,他母親福薄已撒手人寰,離我而去,這孩子就成了孤兒,由半農和花枝來撫養,他叫馮善,字怡人。”

慕容廆心道:“馮淵龍倒行逆施,欺師滅祖,背叛師門,現在仍在宇文部為虎作倀,這樣的爹還不如沒有,不認他也對。”

段瀟瀟道:“見了老朋友就說個沒完沒了,這哪裏是待客之道,還不快請眾位英雄進殿敘話。”

慕容廆道:“你看,我真有點忘乎所以了,眾位英雄請隨我來,萬年,守城之事就交給你了,沒我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城,萬堂主呢?”

馬一山道:“剛才我們一起出城他卻沒有回來,不過可汗你不要擔心,這家夥高來高去,輕功卓絕,沒有人能擋得住他,想是他打探失陷於敵營的兄弟下落去了。”

慕容廆道:“我正有此意,沒想到萬將軍啥事都占了先機。”

慕容廆帶領眾人來到王宮,直接來到文德殿,此時天已過午,命人擺下酒宴為眾英雄接風。

眾人邊喝邊聊,酒至半酣,千裏追風小白猿就像旋風一樣飄進殿來,到了馬一山跟前抄起酒杯一飲而盡,他抹了一下嘴道:“這一路狂奔,渴死我了,再給我來一杯。呦!諸位英雄都在,萬某失禮了,我這就給眾位賠罪。”

他俯下身作了一個羅圈揖。公孫伏龍笑道:“這千裏追風果然名不虛傳,你不要多禮,我很佩服你。”

慕容廆笑道:“萬堂主辛苦,這一趟刺探敵營有何收獲?”

萬裏遙又喝了一杯酒說道:“我從一個死人的身上扒下一套衣服換上,混進敵人的隊伍,想找機會把劉佩他們幾個救出來,我一路跟隨來到宇文悉獨官的大營,差一點讓宇文乞得龜給認出來,宇文悉獨官勸劉佩他們投降,幾個人大罵不止,把他罵急了要斬他們,這時候有一個小部落的酋長叫什麼孟將軍的對宇文悉獨官道:“殺了幾個人隻能解一時之氣,也就絕了以後來降之路,你給我幾天時間我好好的勸勸他們,若降了,後來投降之人必然絡繹不絕,若是不降,您再斬他們不遲。”

宇文悉獨官仔細一琢磨也確實是這個理,就命人帶他們回到孟將軍的大營。

我捉了一個士兵仔細一盤問,原來宇文部落中又分成十幾個小的部落,這人叫孟暉,是一個小部落的首領,有一萬餘部眾,宇文悉獨官很是看不起他,才讓他做了一個遊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