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點打援”項天聽到龐統的話,腦中立刻閃現出來。
“圍點打援?主公此句話真是精辟。我軍就是要圍住成都,打掉來增援的人馬,城內若是看到援軍被消滅,必然士氣低落,到時再有張別駕等人從內接應,成都必為我軍所得。”龐統聽到項天的話,細細品味完說道。
“軍師此計真是攻守兼備,彭羕服了。”
“既然彭先生也沒意見,那我軍就按這套方案準備吧。”項天也是同意龐統的計策,笑嗬嗬的說道。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現在還不是出兵的時候,兩位先生要多多費心處理城中的事物。”
“我等自當竭盡全力輔佐主公”兩人急忙行禮說道。
項天自攻下雒城和綿竹後,約束軍隊不許擾民,並派兵士在城中維持治安,防止趁火打劫之徒。幾天下來民心方稍安,城中恢複稍許人氣,街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
轉眼間就過了十餘日,雒城在項天和城內官員的共同治理下,雖然沒有回複到往日的繁榮,但也是大有改觀。三萬多接近四萬降卒,被黃忠和魏延收編下來,隻剩下兩萬多人,裁下來了萬餘人。
項天在雒城後和綿竹的兵力,經過收編敵軍和招募新兵達到了八萬餘人。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軍隊已經初步融合了,按照黃忠的說法,在訓練幾天就能勉強出征了。
這天項天和龐統、彭羕、項豹等人一起去巡視軍營,看到各軍都在極力的訓練,兵士*練的有模有樣,滿意的點點頭。
“滾,你們兩個還有臉來見我,給我滾,我要見項天。”突然一陣怒喝聲,從兵營內的一間屋子裏傳出來,接著就見鄧賢和冷苞一臉尷尬的被人趕了出來。
“主公”兩人略顯狼狽的走了出來後,看到項天立刻行禮。
“兩位將軍這是怎麼了?裏麵是誰呀?”項天看到兩人狼狽的樣子,頓時好奇的問道。
“回稟主公,裏麵是張任將軍”鄧賢臉上帶著尷尬的神情說道。
“是他?”項天拍了一下腦袋,最近一段時間忙著處理城中的大小事務,把張任給忘了,現在聽鄧賢說起才想了起來。
“張任將軍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項天回過神來問道。
“主公,張將軍自被俘後,每天都在吵著要見主公,我和冷苞兩人試著勸降張將軍,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鄧賢自嘲地說道。“張將軍又見主公這麼長時間都沒見他,從昨天開始便開始絕食,我等剛收當消息前來,就被張將軍給罵了出來”
“我要見項天,我要見項天.....”這時張任又在屋中大叫了起來,並伴隨著什麼東西被打碎的聲音。
“軍師,收降張任的事可有方法?”項天聽到屋內的喊聲,對著龐統小聲的問道。
“主公,自從雒城被我軍攻下來後,成都便得到消息,張將軍被俘,冷、鄧兩位將軍投降。劉璋當下惱羞成怒,要處斬兩位將軍的家眷和捉拿看押張將軍的老母。幸好冷、鄧兩位將軍的家眷不在成都,被我軍派兵士接了過來。而張將軍的家眷由於在城中,不方便我軍下手,幸得別駕張鬆相助,把張將軍的家眷藏在府中,使他們避過一難。現在風頭正緊,我軍不能接出張將軍的老母,因此沒有稟報主公,收降張任一事也沒有進展。”龐統看到項天發問,把眼下的情況說了一下。
“我要見項天,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屋內”屋內的人傳來威脅的聲音。
項天聽到張任威脅的聲音,焦躁踱了幾步。突然靈光一閃道“軍師,你一會去見張任就說我病了,若其不信便帶他來府中見我,我先回去準備一下,我們給他來個裝病拖延時間,等把其老母接來後再想辦法。”
當下項天便騎馬急忙回府中準備,回到府中後“項豹去給我找生薑來......”
張任正在屋內發完脾氣後,沒一會兒就見鄧賢和冷苞陪同龐統走了進來。
“項天呢?他怎麼沒來?”張任掃了一圈,發現沒有項天,厲聲問道。
“張將軍久違了,我家主公現在正抱病家中,因此不能前來看望將軍。”龐統溫聲說道。
“抱病?那麼巧,我看是裝病吧”張任當下諷刺的說道。
龐統臉色微微一滯,馬上又恢複了正常道“我家主公已料到將軍不信,特此讓我來帶將軍前往太守府一行。”
“是嗎?”張任聽完龐統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卻很快消失了。
“張將軍請吧”接著張任隨著龐統等人一起前往太守府。
張任在龐統的帶領下,很順利的走了太守府,在屋內見到了躺在床上的項天,和站在一旁項豹。
張任不動聲色的上前兩步,看到項天臉色臘黃,一副大病的樣子,心裏頓時疑惑“難道項天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