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殺了你,滾開,別靠近我......”兵士們一邊喊著,一邊發泄似地亂砍起來。
炸營了,敵軍在冷苞的刻意偷襲下炸營了,營中亂成一鍋粥,在這大雨和黑夜的掩護下,忘情的廝殺了起來。
“我KAO,砍得還真狠,痛死老子了”營地的最邊緣,冷苞一頭冷汗的跑了出來,看到敵軍炸營後,冷苞也嚇了一大跳,雖然是自己一手導演出來的,但是其中的氣氛還很是嚇人。
冷苞舍命的衝了出來,但是還是被路上的兵士砍了三、四刀,疼的臉上直冒冷汗。“李嚴的大軍,過了今晚估計就要盡不存在了。”冷苞臉色蒼白說道,沒多久冷苞就回到了項天軍駐紮的地方。
“冷將軍辦得好,今晚的頭功非你莫屬”項天看冷苞回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主公輕點”冷苞被項天拍到傷口,齜牙咧嘴的說道。
“將軍受傷了,快去後麵休息。”項天急忙令人把冷苞扶到,沒搭建多長時間帳篷。
“主公,營中的喊殺聲還真大呀,末將什麼時候出擊,都等得手都癢了。”項豹聽著從營中傳來的喊殺聲,皺眉說道。
“此時還不到時候,敵軍這會兒營中的喊殺聲還大著呢,等聲音小了,就是我軍出擊的時候。這會先讓他們狗咬狗吧。”項天看著不遠處的營地麵帶微笑的說道。
“完了,全完了。”李嚴看到炸營後,無神的自言自語道。
炸營事件在古今中外的軍隊裏都有所發生,軍營裏麵紀律嚴明,尤其是戰時犯了很簡單的錯誤都有殺頭的危險,當兵的都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尤其是大戰鬥前夕都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活著回來,人人都處在精神崩潰的邊緣。這時候也許是由於某個士兵晚上做惡夢時的尖叫,繼而就是所有的人一齊尖叫,大家互相毆鬥混戰,甚至互相啃咬,追殺軍官、仇人、不認識的人和戰友,第二天隻留下一地的屍體。按照迷信的說法,炸營是一種不祥的預兆,預示著部隊麵臨著滅頂之災。
“快把將軍扶回帳中。”李三看到營中亂起來後,立刻和十幾名守帳的兵士把李嚴扶會大帳中。
“將軍,你快醒醒。”李三看到李嚴的頹廢的樣子,急忙出聲呼喊道,在李三的呼喊下李嚴回過神來。
“將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李三憂心的問道,這時已經有殺紅眼的兵士,向大帳衝了過來,很快便被那十幾名兵士殺死。
“隨我撤”李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現在炸營了,留在這裏就是等死,隻能等天亮了再回來收拾殘局。
炸營沒多久,就有一些兵士英明的從營內跑了出去,想向遠處逃去,被孟達和項天兩處兵馬攔截住了。
營中的喊殺聲漸漸小了下來,雨勢也到了強弩之末,隻剩下零星的雨星。項天便令兵士開始準備去進攻,忽然從遠處奔來一群敵軍,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項豹,你上前截住他們”項天看到又來了一隊敗兵,吩咐道。
“對麵的敵軍聽著,放下武器投降,你項豹爺爺就饒你一命,不然就別想活著....”項豹帶著四、五十名兵士靠了過去。
“將軍,沒想到敵人在這設下埋伏,現在該怎麼辦?”原來這群人是李嚴等人,李嚴帶領手下出了營帳後,便想找個地方先暫避一下,等天亮在收拾殘局。從營中往外衝時,於營中又救下一些兵將,一群人衝了過來。
“敵軍人數不多?等他們靠近後我們衝過去,我記得前麵不遠處有個樹林,我們在那會合。”李嚴眯著眼看著接近的敵軍。
“殺呀”李嚴看到敵軍接近,大喝一聲手持大刀衝了上來。
“找死”項豹冷笑一聲,提著長槍迎了上去。
雨停下來後,月亮難得的冒出了頭,使得大地上有了一些光亮,彼此大致都能分清雙方。
項豹幾槍下去,就放到了兩名敵軍,被李嚴盯上了。兩人“叮當”的戰在一起,一連打了二十回合沒有分出勝負。
“咦”項豹驚訝了一聲道“你是何人?可敢報上名來?”
“本將李嚴”李嚴沉聲說道。
這是雙方的兵馬也都停了下來,各自站在主將身後。雖然剛才李嚴的兵士多,但是都是從死裏逃生,銳氣已失,沒有占到多少便宜。
“你就是李嚴?太好了逮到條大魚。”項豹一聽大喜過望。
“就憑你們這些人想抓我”李嚴不屑的撇撇嘴,扭頭對部下道“一會我拖住敵將,你們趁勢衝過去,在樹林等我”說完便率先向項豹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