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先生呢?快把子初先生找來”劉璋回到太守府內,想起了劉巴,急忙命人去尋找。
“我KAO,這人的臉皮還真厚,佩服...”跟著劉璋回來的大小官吏,心裏不約而同的浮現了這個想法。
“稟主公,劉巴先生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沒多久,劉璋派去尋找劉巴的人回來報信道。
劉璋眼中怒色一閃而過,歎了口氣道“子初先生看來還是在生我的氣,也罷我親自走一趟看看。”
“老爺,劉州牧親自來拜訪了”劉巴今天受辱後,回到家閉門謝客,剛打發走劉璋派來的人沒多久,就聽到管家來報,劉璋親自來了。
“用得到我的時候,就來求我。用不到的時候,就諷刺我,哼哼...”劉巴心裏冷笑兩聲。接著神情又無奈了起來,自言自語道“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這裏畢竟是劉璋的地盤,麵子還是要給的。哎,當初避禍成都,看來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劉巴苦惱的搖了搖頭,帶起虛假的笑容開門迎接劉璋。
“巴,勞的主公親來,實在是受寵若驚,快請進...”
“劉先生沒有生犬子的氣吧,小兒無知得罪了先生,還請見諒。”劉璋說著把所有的責任推在了劉璝身上。
“主公說笑了,把怎麼會怪罪公子呢”劉巴笑著打了個哈哈。
“劉先生,咱們言歸正傳。現在項天逆賊果如先生所料,已經打敗了李嚴。我軍現在可有什麼辦法能退敵軍?”聊了沒多久兒,劉璋就把話題轉了回來,直接道明來意。
“主公,你這算是問錯人了,鄭從事、黃主簿、趙從事等都是才智非凡之人,主公何不問計他們?”劉璋輕描淡寫的說道。
劉璋聽到劉巴的話,臉上溫色一閃道“先生難道還在怪罪劉璋不成,現在成都的百姓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請先生以大局為重。璋代替成都的百姓求先生相助。”
劉巴看到劉璋抬出成都百姓來壓他,知道推脫不過去了。皺眉沉思道“主公,眼下我軍隻能丟車保帥了。”
“先生此言何意?”劉璋急忙問道。
劉巴當下用手蘸水,在桌子上寫下三個大字。
“葭萌關”劉璋輕聲的念了出來,接著臉色一變道“先生之意莫非是......”
“不錯,我軍眼下隻能舍棄葭萌關,讓守關的兵士全力回援成都。”劉巴沉聲說道。
“先生此事萬萬不行,葭萌關若是一失去,張衛的大軍必然長驅直入,到時後患無窮。”劉璋皺眉說道。
“主公,若是不抽調葭萌關的兵士,我軍已經沒有援軍了。到時成都一丟,什麼都沒有了。況且就是舍棄了葭萌關,隻要能守住劍閣,我軍就還會有回旋的餘地。孰輕孰重,現在就要看太守自己的抉擇了。”劉巴說完閉起了眼睛,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子初先生,我先告辭了,此事容我再好好想想”劉璋看到再問不出什麼了,起身向劉巴告辭。
看到劉璋優柔寡斷的表情,劉巴低聲歎了口氣,恭送劉璋走了出去。
隨後的幾天,項天又派兵士攻打了幾次,但每一次都在敵軍的拚死抵抗下沒有成功,反而死傷了很多兵士。而且自從項天開始攻打成都後,卓膺就征召城中百姓,上城頭幫助守城,雖然項天的進攻斬獲頗豐,但是其中守城的百姓居多,成都的兵馬反倒沒有損失多少。
看到敵軍用百姓,消耗自己的兵力,項天氣的牙癢癢的,卻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放棄攻打敵軍,在城外圍著。
“軍師,可有什麼妙計能攻下成都?”兩軍僵持了七八天,項天有些煩躁的問道。
龐統聞言表情一頓道“主公,目前沒有一點辦法,敵軍就像是縮進城裏的烏龜一樣,我軍沒有一點機會下手。隻能強攻或者聯絡張鬆等人,讓他們做內應。”
“哎,想要強攻,我軍兵力不足,看來隻能派人去聯絡張鬆等人了。”項天無奈的歎了口氣。最近一段時間,成都防守嚴密,項天派出幾撥探子試圖進城,都被殺了。
無聊的走出大營,項天注視著成都,這個阻擋了自己腳步的地方。成都城頭上,敵軍一隊隊兵士在上麵嚴防死守,使得整座城市散發出無形的壓力。
“我一定會征服你的......”項天無聲的念道。
軍旅的生活,很是枯燥無聊,兵士們要麼守營,要麼練習,除了這兩樣,基本上沒有一點娛樂的活動。
半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黑暗漸漸的籠罩著大地,璀璨的星光伴隨著月亮又掛在天空上,為大地帶了一絲柔和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