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請放心,老奴一定盡力而為。”莫大躬身說道。
“主公那裏可有遺漏?安排救援的人可曾派出?”黃權不放心的問道。
“老爺,我們以前收買的將領答應今天幫助我們,另外我又派了十幾人去幫忙,保證萬無一失。”莫大低聲說道。
忽然前院傳來“碰碰”的聲音,並夾雜著吵鬧的呼喝聲,令黃權皺起了眉頭。
“老爺,張別駕帶領一隊人馬衝了進來,說是要請老爺去州牧府一趟。”沒多久兒一名下人前來報信。
“莫老,黃三等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已經能確定是出了事。你把那條密道封了,從另外一條出去吧,我去應付張鬆。”黃權對著莫大說道。
“張鬆此來必然不安好心,老爺何不和我一起走?”莫大問道。
“我不能走,我要一走,成都必然開始大規模戒嚴搜查,到時對我們的計劃不利。況且就算是黃三等人出賣我,我也有辦法脫身。”黃權搖頭說道。
“公衡兄在哪兒?小弟永年冒昧來訪”張鬆的聲音在院中響了起來。
“原來是張別駕呀,黃權在此,不知張別駕有何吩咐。”黃權從書房走了出來。
看到黃權走了出來,張鬆意外了一下,立刻笑臉相迎道“公衡兄,龐軍師有點小事想請公衡兄去幫一下忙。”
“黃權何德何能竟然得鳳雛先生召見,我還是不去了。”黃權推辭道。
“公衡兄,不要推辭了,隨我走吧,軍師事務繁忙,現在正在等著呢。”麵對張鬆霸道的邀請,黃權隻得隨著張鬆去了州牧府。
城中校場內,昨天晚上黃權派人給劉璋父子傳遞消息後,劉璝就在帳內轉來轉去。看到劉璝的表現,劉璋笑著搖搖頭“到底是年輕人,沒怎麼經過世麵,沉不住氣”
正在劉璝焦慮時,門被打開了,負責劉璋父子安全的將領走了進來。
“趙大哥,是不是黃主簿讓你來放我們出去的。”看到是趙校尉,劉璝一臉驚喜的問道。這個趙校尉,劉璝知道正是負責看押他們的,黃權派來的人告訴劉璝,說此人已被收買,因此一見之下,驚喜的問道。
“哼”劉璝的驚喜很快的就僵硬在了臉上,隻聽那將道“劉璝,我勸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黃權的陰謀,我家軍師一早就得知了。我以前就是奉軍師將令才和你們混在一起的。現在到了收網的時候了。”趙校尉的話,猶如把劉璋父子打入了冷庫。
“這不可能,你騙我,你是不是騙我的。”劉璝有些神經質的大喊道。
趙校尉鄙夷的看了一眼劉璝,對著隨來的兵士道“你們幾個,立刻把他們父子轉移到別處,好好看管起來,不得有任何差池。”
...........成都的城頭上,龐統注視著遠方,道“黃先生,真是好本事,不知不覺中就把成都的官吏都給聯絡起來了,並且費盡心機布下一個局。若非龐某運氣好,偶然得到這個消息,恐怕這成都不久兒就要易主了。”
聽到龐統的話,黃權的臉色變了一下,道“龐軍師說笑了,黃某不知你說的是什麼”
剛才黃權被帶到州牧府後,就又隨龐統來到了城頭。
“黃先生,咱們都是明白人,就不要再打啞謎了。你的仆人黃三等人已經招供了。”龐統轉身直視著黃權說道,說完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被帶了上來。
“老爺,事情已經敗露了,我們....”其中一人含糊不清的說道。
知道事情已經露餡,黃權當下不再回避,直起身子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遠方道“既然龐軍師已經知道,那黃權再藏著掖著就顯得矯情了。不錯,我已經聯絡好城中的官吏,準備動手推翻項天。我們已經準備多時了,這會就是軍事得知恐怕也已經晚了。”
聽到黃泉承認,龐統笑了一下道“黃先生,劉璋非是明主,就算先生能夠成功,恐怕要不了多久兒,先生的一片努力還是要付諸流水了。以他的才能根本守不住益州的地盤,先生何不棄之,另投明主。”
黃泉搖頭道“龐軍師此言差矣,自古忠臣則一而侍。我主雖然平庸,但是經過這次事後,也必然會發奮起來。到是再有我等輔佐,可以說守住益州是綽綽有餘。眼下項天昏迷不醒,生死不知,鳳雛先生應當知道,項天乃是一軍之主,若是他一死,現在手下的兵士就會立刻大亂。就是龐軍師有通天之能也難以挽回,龐軍師何不為我主效力,也好過冒這種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