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看到敵軍的弓箭又準備射來,並且騎兵開始準備衝鋒,有些絕望了,照此情形下去,吊橋上剩餘的兵士,絕對擋不住這一輪的進攻。麵對漫天的箭雨,馬匹反倒成了累贅,一受傷救亂衝跳等。
忽然魏延看到地下兵士的屍體,腦中靈光一閃,狠下心來道“所有人聽令,拔刀殺馬,用馬的屍體鑄成一道防線,阻擋敵軍的攻勢。”
“殺馬?請將軍三思呀,此事不可呀....”兵士一聽魏延的命令,有人忍不住出聲勸道。
看到敵軍開始搭箭,魏延沉聲道,“都給我聽著,這是命令,馬上殺馬,隻有這樣我們才有一線生機,不然大家都要死在這,違令者斬。”
魏延說完,拔出腰間的佩劍,把伴隨自己久經沙場的坐騎,一劍封侯。馬匹被割破喉嚨,本能的在地上抽搐了起來,鮮血的流出伴隨著巨大的呼吸聲,令人不忍心去看。
魏延看著自己心愛的坐騎,在死亡前掙紮,不覺得眼角濕潤了起來。
“殺完馬的,隨我撤。”魏延聲音不變的喊道。
可能是魏延軍殺馬的動作,使得敵軍的弓箭手愣了一下,手中的箭慢了半拍。等回過神來時,魏延的兵士已經把馬都給殺完了,開始迅速的向後奔跑。
“嗖嗖”回過神來的弓箭手,終於把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隻是敵軍已經跑的有段距離,此輪弓箭沒有起多少作用,隻射死了幾名靠後的倒黴蛋。
“騎兵給我追,一定要趕在敵軍城門關上之前,跑到城下追上他們。”吳蘭看到敵軍開始逃跑,臉色一變立馬大聲喊道。
在橋頭等候多時的騎兵,得到吳蘭的命令,鞭策*的駿馬向前飛奔而去。戰馬一跨上吊橋時,吳蘭的騎兵便感覺到有些怪異了。吊橋上麵的血水,像小溪一樣涓涓流長,分不清是人的還是馬的。一具具馬屍在吊橋的道路上形成了障礙,使得騎兵不能快速的奔行,一些沒有死透的馬匹還在橋上不住的抽搐著,巨大的呼吸聲,和死前的掙紮令人心生不忍。
令這些騎兵感到更詭異的是,*的戰馬一上了吊橋,便不聽指揮,一個個低聲嘶鳴起來,似乎在為這麼多同伴的死,感到悲哀。不管騎兵怎麼打,馬匹都是不肯再走,在吊橋上嘶鳴了起來。
看到騎兵在吊橋上停止腳步,吳蘭惱怒地對著身邊的一名副將說道“孫副將,你去看看怎麼回事了,騎兵為什麼不聽命令。”
沒多久兒孫副將又勒馬回來道“吳將軍,騎兵的馬匹一上吊橋就止步不前,可能是受上麵的馬屍影響。”
吳蘭聽完愣了一下,罵道道“就這麼點事兒,也不知道怎麼辦?讓步兵上前把馬屍推到護城河裏,立刻掃清前進的障礙。”
.......成都,自從今天中午過後城中就開始戒嚴了,城中官吏的叛亂,使得城中到處都是巡邏的兵士。一隊隊威武的兵士在街道上走過,使得“有些想法”的人立刻變得老老實實的。
“師傅,我看咱們今天是去不了州牧府了。”樊阿在客棧內透過窗戶看著外邊巡邏的兵士說道。
“嗯,看這情形,城中穩定下來之前,咱們是去不了州牧府了。”華佗平靜的說道。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咚咚”的響了起來。
“誰呀?”樊阿問道。
“兩位客官,鄙人是此間客棧的掌櫃,請開一下門。”門外的聲音說道。
“掌櫃?他來有什麼事?我記得自己不認識他”華佗心裏想到,接著便讓樊阿打開了房門。
“掌櫃的有什麼事嗎?”華佗淡淡的問道。
“兩位客官是這麼個情況,今天城中宣布戒嚴了,說是城外有敵軍攻來。城中一戒嚴,物價就飛漲,因此鄙人來通知兩位,食宿費將在原有的價格上提高兩倍,直到城中穩定下來。”掌櫃陪著笑臉說道。
“什麼?漲了兩倍。”樊阿一聽之下吃驚地說道。
華佗也是皺眉道“掌櫃的,你這是有些趁人之危了。”
“兩位客官,此事小人也不想,但是仗一打起來,各種東西都要漲價。兩位也要體諒在下的難處。這樣吧,今天就不說了,從明天開始所有的食宿費就要開始漲價了。在下還有點事要辦,就不打擾兩位了休息了。”掌櫃的說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師傅,這不是坑人嗎?典型的坐地起價,咱們換一家。”樊阿不忿的說道。
華佗聽到樊阿的話,搖頭道“你呀,也不想想,這家老板既然敢漲價,肯定城中都是這樣,我們就是去別的地方,也還是如此待遇。還是安安心心的住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