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成都的東校場格外的熱鬧,早上剛吃過飯,一隊隊兵士就鎧甲鮮明的在街道上把守重要的路口。整個東校場附近更是兵士林立,一隊隊雄壯精悍的兵士在場外列隊,維持著校場的秩序。
沒多久兒,項天身穿州牧的服飾,在一眾文武的護衛下,走進了校場。孫尚香本來也要跟來,但在項天的勸慰下,才打消了念頭。
項天在主位坐下後,其他人也都坐好了,隻有項豹作為項天的親衛,站在項天的身後。項天對著張鬆示意一下,張鬆起身上前看了一下圍在校場周圍的百姓,道“各位成都的父老鄉親,今天是項州牧決定公審不久前,以黃權為首,參與成都陰謀叛亂的官吏和刺傷項州牧的原成都從事王累。”
張鬆說完,隨著項天前來的一些官吏,立刻麵無人色,這些人中,很多就是原來被黃權聯係收買過,但是卻在最後關頭,觀望的投機之輩。今天項天把成都所有的官吏都給叫來了,並且讓百姓前來觀看。這些人害怕一會兒隨黃權叛亂的官吏,會供出自己,各個惶恐不安,如坐針氈。
“帶人犯”張鬆高喊一聲,沒多久兒一群身穿白色囚服的官吏,被兵士押著走進了校場,這群人這一段時間來,想必沒有受到什麼好的待遇,各個蓬頭垢麵,麵色消瘦。
看到這群人的慘樣,項天輕歎一聲“你等可知罪?”
一些官吏聽到項天的話,立刻跪下求饒,一些則立在那默不作聲。
其中一人咬牙切齒道“項天逆賊,我恨不得要你死,想要我認罪,那是不可能的,我又沒有罪。”
“黃權,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何要殺我?”項天看著黃權問道。
“你奪我家主公的基業,還說和我沒有仇,身為臣子不能為主公守好基業,罪大莫蔫。”黃權氣憤的說道。
“哎,黃先生,劉璋的才能相信你也是知道的,非是適合亂世的主公,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益州的基業,就是我不取,到時也會有別人來取。”項天搖頭說道。
“主公,此次成都叛亂的官員全部帶到,這裏還有一份名單,是黃權等人叛亂人員的名單,上麵還有很多人沒在場內。”張鬆說道這裏,用眼掃視了一下坐在兩側的官吏。
張鬆的目光掃過兩側,很多官吏,大驚失色,麵色如土,雙手顫個不停。
“有名單,呈上來吧。”項天說完,項豹走了下去把那本名冊拿了上來。
看到項天翻開名冊,在底下坐著的一些官員,癱軟在地上,雙眼呆滯。
“主公,你這是幹什麼呀?”忽然眾人聽到龐統喊道,扭頭看去,隻見項天把手中的名冊付之一炬,盡皆不解其意。
“妙,妙。”在席間的劉巴忽然低聲拍手說道。
“子初兄,如何如此失態?”廖立問道。
“難道公淵兄,沒看出項天此舉的意圖嗎?”劉巴笑著說一聲。
廖立畢竟是才智超群之輩,略一思考,便明白其中的意思,也是含笑點頭。
“此計若是項天想出的,可以證明此人以有明主的潛質,就是不知此計是否是他想出來的?”劉巴低聲說道。
“或許是龐士元獻的計也說不定?”廖立疑惑的說道。
項天燒完名冊厚道“前些時日,我命危在旦夕,諸公有些想法無可厚非,隻望諸公以後勿再生它念,若有再犯,定斬不饒。”
項天的行為,令那些官吏大感慚愧,各個起身拜服不已,暗暗道以後決不再行如此小人的行徑。
接著項天看到站在校場的官吏,道“諸公參與反叛,可見諸公之心皆在劉皇叔處。情有可原,我就不再阻攔諸公,魏延聽令。”
“末將在”魏延應聲出列。
“劉璋皇叔十分想見天子,今令你帶兵一千,從涪陵往許都進發,借道吳國前進。隨後我會給你做書一封通報吳侯,你務必要把劉皇叔安全送到曹公手中,若有差池軍法從事。”項天說道。
“諾,末將領命。”魏延抱拳說道。
“黃先生,一心追隨劉皇叔,就隨他一同前往吧”項天看著黃權擺擺手說道。
“項天逆賊,你的命真大,竟然毒不死你,老天真是不公。”正在這時一名骨瘦如柴的犯人,被兵士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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