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末將遵命。”張任抱拳說道。
田小五最近覺得很幸運,自從加入項天州牧的軍中後,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生活過得很滋潤。而且憑借著每月的軍餉,也能為家裏減輕負擔。回想起以往在成都的生活,田小五的鼻子一酸就掉下了眼淚。
自己排行第五,下麵還有二個弟弟妹妹,因為家裏窮,沒有吃的,自己的二哥和三哥就是被活活餓死的,自己在家時,幫不上什麼忙,家裏的地很少,輪不上自己就被大哥和四哥種完了。而且大哥和四哥還在地主家幫忙幹活。
無所事事的田小五,每天就是滿山的跑,尋找野菜和抓捕一些小動物。坐吃山空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開始時田小五還能抓到野雞和兔子等動物,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動物都變得聰明了,往山裏麵跑去了。
至於上山裏麵抓動物,田小五打了個哆嗦,他可是親眼看到過山裏有狼,若非他跑得快,空怕.....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聽說城內招兵,田小五便決定去試一下,想著就是自己死了,也能為家裏賺上一筆撫恤費。
這年頭死個人是沒有什麼奇怪的,關鍵是要死的其所,有價值。
憑借著自己在山中抓捕動物時的敏銳直覺,田小五成了軍中的一名斥候,正式的加入了軍隊。
“還是項州牧好呀”田小五是打心裏讚同。自從及參軍後,不僅每月有軍餉,而且家裏的人也跟著沾光,家中有人參軍的人家,在城中去過官方的藥鋪看病,隻需要一半的錢。還有有軍人的家庭,去買東西時可以優先,等等一係列的好處.....這次隨著張任將軍出征,要是自己偵查的好了,就又立了一功,加上原來的功勳,自己就能當上伍長了,想到這裏田小五的心裏火熱了起來。
“咕嚕”一聲田小五肚子一叫,“該死的這個時候肚子疼”當下向隊長請示一下,往一邊跑去,為了不把氣味帶給隊友,他足足跑了一百多米,準備找個地方來一個大的。(田小五這會時是隨著張任的大軍。潛伏在城外的一處樹林裏)
舒舒服服的解決完生理的問題,田小五提起了褲子,忽然憑借著過人的直覺他感到樹林的那一邊有東西。小心的伏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田小五悄悄的靠了過去,待看清眼前的情況時,田小五急忙捂著自己的嘴。
隻見離自己大軍潛伏不遠的地方,也同樣埋伏著一軍不下兩三千人,不過他們的衣著倒是五花八門,有官軍的鎧甲,有的是百姓的衣服,坐在那裏還在亂哄哄的議論著。
看到眼前的情況,田小五心裏一熱,真是天助自己,隻要把這裏的情況報告給隊長,自己就算是立功了,能當上伍長了。
憑借著麻利的身手,田小五悄悄的跑回了營地,沒有引起那夥人的注意。
“你小子是不是掉茅坑了,這麼久才回來。”隊長不滿的說道。
“隊長,我在那一側發現一隊兵馬埋伏在呢,足足有好幾千人。”田小五興奮地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隊長急忙問道,田小五又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
“你跟我來”沒多久兒那名隊長就帶著田小五去見張任和廖立。
卻說廖立和張任正在討論今晚攻打巴東城的計劃,忽然斥候來報,說有重要軍情要稟報自己。
廖立看著眼前的兩名斥候問道“有什麼重要軍情,說吧。”
“什麼?你說咱們左側不遠的地方還埋伏著一軍。”廖立聽完後,大驚的問道。見田小五點頭,廖立道“張將軍,你速速再去派人查探。你二人下去吧,若是消息可靠,每人官升一級。”當下那名隊長和田小五歡天喜地的下去了。
“張將軍,你估計會是何處的兵馬?”廖立對張任問道。
“不太清楚,按他的訴說,可能是山賊吧。但是山賊不可能有這麼多人呀?一切要等斥候回來後再說。”張任搖頭說道。
沒多久兒,張任派去打探消息的斥候回來了,“將軍,參軍,那裏果然有一隊兵馬埋伏,小人冒險靠近觀察,發現敵軍中打著一麵"許"字大旗"”
“許字大旗,難道是他,許靖。”張任略一沉思說道。
“沒錯我也估計是許靖,看來他也想要奪回巴東城,這下巴東熱鬧了,我們的計劃要變了,不能按原來的來了。”廖立說道。
看著眼前的兵士許靖皺起了眉頭,畢竟是臨時從這一地區征集的兵丁,和正規的兵士根本不能同日而語。“若非自己大意,關羽就是想攻下巴東也絕非易事。”許靖埋怨起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