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娘!”柳媚兒再一次很突然的喊了一聲。
允瓔不由皺眉,不解的回頭瞧著柳媚兒,對柳媚兒有話說不幹脆的作法很是不滿。
“你要不小心邵玉蕊,她很不對勁。”柳媚兒也知自己有些拖遝,忙說出想到的事情。
“謝謝。”人家好意,允瓔也不吝嗇謝意,點了點頭便和烏承橋上了馬車。
邵玉蕊很不對勁?指的是什麼?允瓔忍不住皺眉,想了想,她看著烏承橋問起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
烏承橋也沒有瞞她,接著說完方才被喬承軒打斷的話題。
卻原來,喬二夫人當年對喬老爺瞞天過海,是受人指使,謊稱有了他的孩子才迫得喬老爺將她領回了家,目的就是為了謀奪喬家的家業,而那個人,正是烏承橋一向敬重的族叔,整個事件的主導人。
兩人私下聯手,推過了喬家人的貪念,喬家人將目光投向以次換好牟利的時候,他們倆卻是暗中把喬老爺在其他地方的田產宅院盡數收在了手裏,而暗中,還在喬老爺的飲食中做了手腳,導致喬老爺看似無疾而終。
這次,烏承橋得多方幫助搜集到了證據,又經七爺的安排,終於清了毒瘤,那人也被判斬立決,但那人卻始終沒有供出喬二夫人,自堅持攬下了所有的事。
他伏誅後,喬二夫人約了烏承橋相見,將一切事情和盤托出,隻為求得保喬承軒一人。
烏承橋到底沒有做絕,不論是因為喬承軒在這件事中的無辜,還有喬承軒為喬家做出的努力以及對他的相助,他都沒有遷怒喬承軒的意思,不管喬老頭對他怎麼樣,也算是給老頭子留些麵子。
喬二夫人得了他的應承,當夜便服毒而亡。
烏承橋也履行了承諾,將喬二夫人風風光光的大葬,可是,喬承軒卻偷聽到了他們的全部談話,不肯再留在泗縣。
“我把暉鎮的所有產業和宅院都給了他,他也算是有個容身的地方,柳家出事後,男丁一律流放,女眷充了官奴,柳媚兒身為出嫁的庶女,再加上又是喬家受害人的家眷,反而逃過了這一劫,如今看來,她倒是一心一意跟著他過日子。”烏承橋喟然長歎。
“希望她是真的想開了,說不定還能守得雲開見月明。”允瓔聽罷,也是替柳媚兒和喬承軒歎氣,經曆這麼多事,兩人倒是真的促成了一對。
“不說這些了。”烏承橋見允瓔神情鬱鬱,忙轉移話題,“我們去找朱老爺子把把脈吧。”
“好好的,把的什麼脈?”允瓔驚訝的問。
“我有事向朱老爺子討教。”烏承橋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事?”允瓔好奇的看著他。
“就是……問問你的身子何時能大好。”烏承橋凝望著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我?我好著呀,哪用看什麼大夫。”允瓔不解的眨著眼,她身體好不好,她最清楚了不是嗎?
“那麼……娘子。”烏承橋帶著笑意緩緩低頭,唇拂過她的耳垂,悄聲問道,“為夫何時才能開戒?”
“嗯?”允瓔一時沒反應過來,納悶的側頭看他。
“娘子難道不知,為夫已經當了快一年的和尚了嗎?”烏承橋張口咬住她的耳垂,聲音略啞的呢喃著,一時,氣氛充滿了媚丨惑。
呃……允瓔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不由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啐道:“不知羞……”
“哈哈~~”烏承橋伸手摟住她,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大笑,顯然,他的娘子已經聽懂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