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問題啊,你怎麼能跟南詔姐姐比,如期在心中說道,麵上卻揚起一抹真誠的笑意:“自是姐姐更勝一籌。”
等等,沈月如這是什麼意思?一個不好的想法在腦海中縈繞起來,如期差點驚呼出聲,卻又礙於沈月如正瞧著自己,忍了忍沒有說出來。
期間沈月如又問了一些關係韓江的事,如期知道了便說上兩句,不知道就搖頭,沈月如也知在她這問不出來什麼,目光一冷,又端起了那副高傲的樣子。
好在很快到了皇子府,兩人依次下了馬車,已經有家丁在外等候。跟隨著家丁走在院內,如期心中不寒而栗,又想起那次的遭遇,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期,你可來了,快來坐下,姑母一會就出來,可食用早膳了?這是我們江南的點心,你也嚐嚐。”南詔不等如期進門,便走上前將她拉進了屋內,如期接過點心,咬了一口,甜絲絲的入口即化,味道十分可口,忙不迭的點著頭。
沈月如被南詔有意的怠慢了,也不惱,自個兒走了進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瞧著兩人。
“姐姐,九皇子不在嗎?怎麼就你一人?”如期四處打量,並未看到韓江。
“他呀,這幾日要與莊王處理張琛的事,忙得不可開交,當然顧不上我。”南詔說的含羞帶笑,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如期心中一喜,忙拉住南詔的手壓低了聲詢問道:“姐姐可與九皇子圓房了?”
南詔麵上越發的紅暈,瞧著如期,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前我始終無法忘記他,可是多日的相處,我覺得他並不是壞人,對我也是極好,之前對我的怠慢,也在一點點的彌補,前一日,我們便圓房了。”
如期為南詔高興,眸光朝著沈月如瞧了瞧:“姐姐,姑母何時來?”
“這丫頭,才剛來就等不及了?”
“如期見過夫人,讓夫人見笑了。”如期麵上一紅,羞澀的連忙起身朝著司徒夫人行禮。
司徒氏一進門便看到了如期,自然也看到了沈月如,可是自打第一眼看沈月如,心裏便不喜此女子,甚至隱隱有一種莫名的厭惡。沈月如朝著司徒氏福了福又坐到了一旁,今日她來,是來見韓江的,而並非司徒氏。
“沈如期,好名字,起名之人想必也是期盼許久才會想到此名,老婦來的匆忙,並未帶其它禮物,這隻血玉鐲你便拿去,也算是姑母給你的見麵禮,日後成親了,姑母自當送上大禮一份,莫不會虧待了你這丫頭。”
司徒氏一臉的和藹,越看如期越是喜歡,尤其是她與南詔站在一起,就更加的令人想要疼愛,如期的眼底眉梢,甚至令她隱隱響起了一個人,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應該不是。
“如期,你母家還有什麼人?”
“回夫人話,娘親再無其他親人。”
“你娘貴姓。”
“納蘭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