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禦花園自是更加的美不勝收,各色珍稀植被之多,足以令人眼花繚亂,隻可惜,現在僅是萬物複蘇之際,還沒有夏的炫目與妖嬈,滿目的枯黃,難免覺得心中有絲絲的悲涼。
“守著裴家有何好的,皇上那樣問你,我不信你心中一點想法也沒有。”沈月如目視著園中的一汪池水,淡淡的說到。
如期微微一愣,她到是沒想到沈月如會如此一問,半響才回了話:“隻是不願負了他。”
“嗬嗬嗬,是不願還是另有所想?許是你心底已經旁人?故意這樣說,到時裴家那傻小子回不來,你好和孟玉成親拜堂?”沈月如冷凝著如期,一雙杏目看起來炯炯有神,到不似往日看起來的那般愚鈍。
如期心中一緊,慌忙的解釋道:“姐姐莫要如此說,妹妹就是有再多想法也絕不會窺視了孟公子。”那是不屑,誰都可以,獨獨他孟玉不行,沈如期雖膽小怕事,卻絕不會屈服與孟玉。
沈月如嫣然一笑,將視線移開,看向了別處。
幾抹豔麗的身影朝著兩人走來,走的進了,才瞧見是這樣一對可人兒,如期看著來人,匆匆打量了一番,怕是宮中的妃嬪,隻是位份許是不高,穿衣打扮十分的普通,也就比一般的宦官人家的千金好了稍許,前後一共四人,有一位穿的甚至不如沈月如來的精致。
見兩人靜看著他們,其中一位黃衣女子走了出來,肆無忌憚的打量了兩人一番,挑了挑眉,睨了睨如期冷聲問到:“這是哪家的小姐,進了宮中如此的不懂禮數,見到玉嬪娘娘也不行禮?”
如期心中料定他們之中為首的那個錦衣女子便是她口中的玉嬪,朝著她福了福,垂首站在一旁,也不多言,誰知過了半響也不見身旁的沈月如福身行禮。
“自以為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就可在宮中放肆?這還是未進宮呢,若是進了宮,有了位份,豈不是還要爬到本宮的頭上?”玉嬪開口,顯得十分不快,言語狠厲,目光更是尖銳。
“南離禮法,朝中正一品大臣嫡女,有權不向宮中尚未達到正三品嬪妃行禮,我妹妹是庶女已經行禮,我是堂堂相國府嫡女,為何要向你這個小小的嬪行禮。”
如期倒是忘記了這茬,想不到沈月如到了宮中倒是一點也沒有怯意,反倒是十分鎮定,說這一通,居然沒有一點的畏懼。
“她位份底下,那麼本宮呢?你是否也不放在眼裏?”
眾人尋聲看去,那四人看到來人,竟齊刷刷的福身行禮,如期還在呆愣,已有人充上前在她的臉頰上落下兩計重重的耳光,身旁的沈月如更加慘,連續著打了數十下還不見停。
如期一咬牙,推開身旁的人,一下護住沈月如,自己的臉上頓時被巴掌又打了重重的幾下,這才有人喊了一聲停。
臉上火辣辣的疼,束起的發絲早已淩亂不堪,身旁的沈月如哪裏受到過此等待遇,捂著臉正欲破口大罵,卻被如期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