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恩,為了能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如期淡淡的笑著,眉間盡染柔和,看著有些局促的大嬸,笑道:“如期之所以還活著,便是大叔大嬸救得,這份情,如期想了多日,便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報答,日後如期若是有需要,還是想請大叔大嬸幫忙,這村裏的人,受了禮,有心的,隻怕也能想到,如期不是壞人,隻想為你們做點什麼,又或者說為自己做點什麼。”
“沈姑娘,有你這話,我們夫妻二人自是當你是一家人看待,若是日後有事,你盡管說出來,孩子他爹有的是力氣,這以後該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說實話,我們也是窮怕了。”
大嬸說著,再看如期的目光中已經隱隱有了堅定之意,如期讚許的點點頭,心下卻有一個難題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嬸,此去南離京城需要幾日時間?”
“若是走路需要數月時間,若是騎馬,最快半月便能到達。”
是夜,繁星不滿天際,無月。
如期沒有睡意,輾轉難眠之間,全是接下來自己該如何應對之後的日子,可是心裏麵的那種淡淡的憂傷,卻又讓她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京城可好還,他們可還好。
村裏的人多數起來的很早,他們沒有什麼可以消遣的樂子,晚上也睡得早。次日一早,如期便讓大叔趕著馬車前往鎮子上購買一些家禽家畜回來,至於其他的東西,如期還在考慮中。
如期和大嬸忙著將前一日買回來的種子挑出來,大嬸又將買回來的布料為如期量製了一下,準備為她做兩身衣衫換洗。
著一身簡樸粗布衣衫的如期,坐在院子內,曬著太陽,時不時的和大嬸打趣幾句,卻引得路過的一些青年男子動了心。間或有幾個駐足直勾勾的看著如期,就連要幹的事都忘記去做了。
“你們站在這裏做什麼?都沒事幹了?滾滾滾,別在我家門口站著。”
門外響起一陣嘈雜,如期疑惑的朝外看去,誰知大嬸卻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小跑著到了院門口。
“王越!你還知道回來?”
如期放下手中的活計也跟了出去,正看到一位青年男子,身材高挑,膚色有些重,麵容倒是有些虎氣,與大嬸長得有幾分相似,想是大嬸的獨子王越,如期朝著他微微笑了笑道:“王大哥,你可回來了,大叔大嬸可是經常提醒你呢。”
這王越倒是出過遠門,可是哪裏見到過這般絕美的女子,即便此時穿著粗布麻衣,卻擋不住她的美,眉間那一抹柔和的笑意,已經令在場的諸多男子失了神。
大嬸一看王越的眼神便來了氣,伸手便揪住了他的耳朵,王越吃疼,嗷嗷的叫了起來,如期見狀,掩嘴輕笑,便隨著他們進了院子。
王越卸下包袱,走到如期身邊,壯大的漢子竟有些許的羞澀,撓了撓頭,嘿嘿嘿的半天,也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王大哥這一路辛苦了,今晚上我和大嬸為你做點好吃的吧,大叔出門前我已經交代了,傍晚應該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