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以為不過是用刑,誰曾想,才出了門,便看到街道上三五成群的人朝著北城門趕去。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都是去看用刑的?”如期瞧著往同一方向趕路的人,不禁好奇的問道。
“那些人販已經被百姓恨之入骨,好好的姑娘讓他們糟蹋了不少,此番動刑,有數十人都是極刑,我在就近的一家酒樓裏定了座,我們去了那裏,自是能看到刑場上的一舉一動,你若是不適,不看便罷了。”
如期點了點頭,一手被孟玉拉著,一手還不忘緊拉著華音。
三人並未乘坐馬車,而是徒步走到離北城門最近的那家酒樓裏,才一進去,便看到酒樓內坐滿了人,一個個都在討論著即將用刑的那些人販。
隨著孟玉上到二樓的雅間,三人才一坐下,便聽到街市中一陣吵鬧聲,如期伏著窗戶看去,一輛輛的囚車緩緩的駛了過來,為首的就是那個高個兒老大,如期一看刀疤臉也在其中。
“這些人就是罪有應得,我當日就是被他們下了迷藥,又被其中一人封了穴道才會被綁架了,殺了活該。”華音瞧著那些人恨恨的說道。
“咦,怎麼好像少了一個,師兄,你們在抓捕的時候,難倒沒有發現一個有兩道白眉毛的人?就是他封了我的穴道。”華音回頭看著孟玉,她可是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確實沒有看到那個白眉毛的人。
“你說什麼?”孟玉猛地站起,難道他們還是少抓了人。
“是有一白眉毛的人當在其中,可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那一日你們沒有看到此人嗎?”
孟玉暗叫一聲不好,看向如期急道:“你與華音在此,哪也不要走,恐有變節,我現在去加派人手,記住,等我回來。”
如期心知事有變化,點了點頭,看著孟玉出門,才轉頭問道:“華音,我當日也未曾看到你說的那人。”
“這就奇怪了,當日那人卻在其中,與我雖未交過手,可此人懂得封鎖穴道,一般的人販子又豈會,我想師兄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才會急忙趕去。”華音倒是不擔心孟玉,朝著外麵看了看,囚車已經駛過了他們麵前。
一共抓獲三十幾人,連同其他幾個州縣的,人說頗多,依次排開,這在南離的建朝史上還是頭一次,許是孟玉及時趕了回去,街道上突然多出了很多侍衛,就連韓錚手下的禦林軍都出動了,孟玉與韓錚一前一後的帶領人將整個刑場圍了起來,聽著華音的話,如期還在周圍的一些角落處看到了不少行蹤詭秘的人,想必也是孟玉派去的暗衛。
午時一到,第一位受刑的人被拉了出來,正是高個兒老大,隻見有人將他拉到一個十字木樁上,綁住了手腳,一人手持長劍走了上來,挑開高個兒老大的衣衫,劍尖一劃,那高個兒老大疼的直吸涼氣,隨即那人手中變化,用極快的速度在高個兒老大身上劃著,一塊塊的肉,像是下雨一般的落下,如期瞧著,不禁感到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