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要臉的,偏偏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沈月如顛倒是非的本事倒真是隨了她的那個娘,黑的都能給她說成了白的,死人都能給她說活了。
“誰知道你的心思啊,從小到大就是心思多,指不定不喜歡王爺這樣的,想要換換口味,才去找那些個下人呢。”沈月如朝著如期冷笑,就生怕這個話題就此了結,不斷的朝著如期潑著冷水。
“王爺又不是菜,我還能換口味?倒是你,口味更是特別了。”如期冷不丁的睨了孟玉一眼,見他麵色陰沉,恐是已經無法再忍,便止了聲不再說下去,經過這一天的思量,她決定,從此以後,不會再與孟玉硬碰硬,那樣受傷的隻會是她自己。
“你!”
沈月如說不過如期,氣的一下撲進了孟玉的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用那快絹帕時不時的擦著眼睛,委屈道:“王爺,妾身可沒有故意埋汰她,可是有人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出了門與旁人私會呢。”
孟玉冷眼看著如期,麵無表情的說道:“今日的事就此結束,不要再拿出什麼其他的事來,回去吧,本王累了。”
如期走到李嬤嬤麵前,將兩人扶起,回到了屋內。才關上門,木槿就氣呼呼的說道:“根本就是血口噴人。”
“今日也是我疏忽了,知道沈月如此人心術不正,肯定要是耍手段對付我,隻是我急於見到二哥,才與那丫鬟出去了一趟,好在沒有其他的事,你們早些睡下吧,這幾日我們還是要注意一些,不要再被沈月如拿去了話柄。”
這一夜好在有驚無險的過去,如期輾轉難眠,心思都放在了這以後如何應付那兩個狗男女身上,一抬頭,窗外居然已經有了一絲光亮,這麼快就天亮了。
過了深秋,天氣一日比一日寒冷了起來,王府上下沒有哪個人會來關心他們三人,這一日,如期坐在桌旁羅列出來一個清單,是準備出去采辦的東西,沈芙蓉帶著承烈便進了屋。
一段日子不見承烈,他似乎又長高了一些,見到如期,眼睛竟紅了起來,坐在榻上一言不發,隻拿眼睛看著在屋內來回看著。
沈芙蓉從懷中拿出一個荷包,裏麵裝著厚厚的一摞銀票,壓低聲說道:“姐姐什麼忙也幫不了你,知你在這邊什麼都需要銀子,便私自去了胭脂鋪,取了一些銀票來,大姐欺人太甚,居然想從王爺那裏要了你的胭脂鋪過到她的名下,好在王爺沒有答應,這裏還有你放在鋪子裏的房契,我都給你一道拿來了,不幾****便去劉家住下,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拿著荷包,如期將兩間鋪子的房契拿了出來,放在沈芙蓉的手上,說道:“二姐,這房契我還是放在你這裏,你幫我保管好,若是放在我身上,才不安全呢,你和劉珝,已經定下了日子嗎?”
沈芙蓉點了點頭,微微垂首,像是有滿腹的心事一般。
“二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那一日出門看到了爹,他整日在大街上乞討,我看不下去,他雖然心狠,卻也是我們的爹,不該讓他如此的。”說著說著沈芙蓉又梨花帶雨的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