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五行人,破局(1 / 2)

“看那樣子你過得要比在南離好了很多。”南詔走進了大堂,環顧一周,最後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絕美的眸子裏閃動著迷人的光亮,今日的她,美得令人心動,帶著一股嫵媚,張揚而又高貴。

如期微微一愣,心頭也說不上是什麼異樣的感覺,瞧著南詔那張絕美動人的臉頰,怎麼看都覺得越來越陌生,越來越看不懂她。為她倒了一杯茶,小心的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坐到了正對著南詔的一個位置上。

有些話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期垂著頭,擺弄著衣袖。

“聽聞四方街那邊的鏡花水月,生意要好過你這裏,冷冷清清的,不如換個別的營生。”她的口氣很淡,似乎說的這些話都是來打發無聊的時間,就隻是說說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

“慢慢的,會好的。”如期也不願解釋,低聲的回道。

“既然來了,你便幫我算上一卦,看看以後,我會怎麼樣。”

如期起身,想要去叫一位在後院居住的易師來,被南詔叫住了,看著她,目光有些哀切:“你親自來給我算算,我知道你會,若你不會,也不會開了這家易館。”

如期的手法有些笨拙,也許是在南詔的目光中,總感覺心裏麵無法平靜下來,運程也不是她拿手的,擺弄了半天,才張口說道:“我對運程一向不精,也隻是能瞧出你最近會害一場小病,之後便瞧不出什麼。”

南詔點了點頭,微微輕笑:“今日我來,也是想問問你,聽聞城中最好的大夫便是住在宮中的那位裴先生,你與他走動的近,可否讓他來給我瞧了病證,我的身上,多出了很多的疹子,瞧了幾個大夫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南詔說著,便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將那一片片的小疹子示意給如期看。

如期瞧著,也看不出什麼來,起了身去後院叫了裴若風。兩人一道出來,南詔見如期身後跟著的男子,連忙起了身。

裴若風朝著她淡淡輕笑,柔聲問道:“姑娘讓我看看你身上的疹子吧。”

南詔撩起衣袖,將手臂上的紅色疹子示意給裴若風看了看,見他眉間微蹙,轉眸對如期說道:“沈姑娘去我屋中將藥箱拿來。”

如期轉身離開,裴若風才抬眸看向南詔道:“我不知道你與沈姑娘是什麼樣的關係,你得了這樣的病,還是離她遠一些,在我將你醫治好之前,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麵前。”

“先生知道我的病?”南詔並不驚慌,看著裴若風似是意料之中的樣子。

“我給你一個方子,你照著方子先去吃幾日的藥,過些時日,你再來找我。”

裴若風的口氣有些生冷,聽到如期的腳步聲,頓時掃去之前的冷意,換上了一抹輕笑,接過她手中的藥箱,寫了一紙藥方遞給了南詔,又從藥箱中拿了一瓶藥給她,“這一瓶,你感覺到癢痛時塗上可以緩解,切忌飲酒辛辣。”

將南詔送出門,如期見外麵有一頂轎子在等候,見她上了轎子離開,如期才回身進了屋,將門鎖好,回到後院,見裴若風的門大氅著,貓著身子走了過去,躲在門口,很是猥瑣的朝著裏麵探了探腦袋,見裴若風正褪去外衫,羞得她麵紅耳赤,腳下卻像被漿糊黏住一般動也動不了,心裏麵有一個聲音在呐喊著,脫啊,繼續脫啊。

“看夠了嗎?看夠了還不回去睡覺?”

屋內突然傳來裴若風夾著笑意的聲音,如期驚呼一聲,轉身就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接連著幾天沒有看到恒之,敲開了他的門,一臉蒼白的人,嚇得如期差點沒有認出來他。有些擔心的去撫他的額頭,卻被他一下躲開,嘲諷道:“你這傻子,沒瞧見我染了風寒,還要動手動腳的,小心傳染給你。”

如期心裏有些不舒服,這些****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根本沒有功夫去顧及恒之,就連他生病了,都沒有發覺,要不是今日看到木槿端著一碗黑糊糊的藥汁,還不知道是送給恒之的。

“你好好養身子,好些了我再來看你。”如期瞧著他俊美的兩旁,心裏很是不舒服。

四方街的鏡花水月弄出來的動靜著實不小,聽聞朝中的幾位大臣也去了,如期有些憂心重重,整日看著清閑的門廳,心裏麵隻能幹著急。送出去的信也不知何時能夠到了南離。

“沈姑娘,反正也無事,不如你隨著我出去一趟吧。”司徒譽收拾好了東西,站起身,朝著一臉慵懶的如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