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妍雲,你認為我還有跟你拚的必要嗎?我什麼都有,而你隻能頂著別人的名號苟且偷生。”皇後冷笑,手持寶劍一步步的從上首位置上走了下來。
如期聽的莫名其妙,卻隻能朝著裴若風靠了靠。
莫綺凰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把劍,站在那裏,眼睛卻異常尖銳的注視著越來越近的皇後。
莫綺凰,可是他們剛剛口中的顧妍雲又是誰?
“妍熙,你要小心。”皇上突然起身,朝著皇後說道。
“流雲,你為何就不能多看我一眼,這麼多年,我千辛萬苦,做了那麼多你為什麼就看不到?甚至你狠心的將我趕出王府,我都不曾怨恨過你,我一手毀滅了南離,就是為了你的夢想,為什麼,為什麼我在你的心中卻一點地位都沒有。”
莫綺凰,不,現在應該叫她顧妍雲,很悲傷,看著上首位置上的皇上,目光裏都是悲傷。
皇後才不理會她在那裏煽情,提著劍走下來,冷冷的看著顧妍雲,嘲諷道:“你還真是不死心,這麼多年來做的可真多,不過隻會令人更加的厭惡,與你拚?你認為你有什麼能耐?”
“你連武功都沒有,拿著尋龍有何用。”
如期朝著裴若風的身後縮了縮,低聲道:“他們是要打嗎?皇後娘娘的身子能行嗎?”
“等著看吧。”
麵對著裴若風的信誓旦旦,如期有些不敢相信,皇後身子痊愈也沒有多久啊,不是聽說武功盡廢嗎?如何與顧妍雲對抗啊?
皇後突然提起劍,劍尖直指顧妍雲冷聲道:“既然你如此的有信心,那就提起你的劍,與我比試,若是你輸了,要麼自盡,要麼我來解決你。”
“顧妍熙,就憑你連武功都沒有如何與我比試。”
皇後冷笑,手中長劍突然散發出一道深紅的光芒,將整個大殿都給映紅了。
顧妍雲一愣,看著她手中的劍,就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似地,神色非常的緊張。
皇後再沒有什麼好耐心,提起劍快速的朝著顧妍雲飛奔而去,速度之快,如期根本就看不清她是怎麼一眨眼就到了顧妍雲的麵前,並且快速的朝著她刺去一劍,頓時一道紅光從那把劍散發出來,逼得顧妍雲拿著劍想要抵抗,無奈卻一連後退數步,被那道紅光擊中。
口中迅速的噴湧出大量的鮮血,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
“你的武功,恢複了?”
“嗬,你以為隻有你機關算盡?別人都是傻子?”皇後收了劍,沒有什麼好心情再去跟顧妍雲說話,轉身走向皇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顧妍雲惶恐不安的站在大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有鄙夷,有諷刺,有同情,甚至還有驚恐。
如期看著她,壓低了聲問裴若風:“她和皇後娘娘是什麼關係?”
“姐妹,隻可惜心術不正。”
有侍衛走進來,皇上吩咐將顧妍雲押解下去,臨走時,如期無意中與她四目相對,身子不禁一顫,這女人頂著莫綺凰的名號活了這麼久,就為了皇上,可現在看來,她更本什麼都得不到。
“那真的莫綺凰呢?”
“在苗疆。”
晚宴後,如期隨著裴若風回到王府,兩人正欲歇下,門外卻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一看,居然是沈放。
“二哥,出了什麼事?”
“如期,韓江將木槿劫持了,說要見你,若你帶著若風,他就殺了木槿。”
“什麼?”如期被驚得目瞪口呆,怪不得回來時沒有看到木槿,還以為她貪玩去了別人的屋子。
“不要慌張,想必他已經有了準備,你隨著沈放前去,我去找龍城幫忙。”
裴若風拉著如期的手,好生的勸慰,轉眸看向沈放,四目相對,兩人已經達成了默契。
沈放帶著如期直奔感業寺,裴若風駕著馬車連夜去花街找慕容龍城,兵分兩路,力求木槿不會出事。
感業寺外,韓江抓著木槿坐在一顆大樹下,不遠處,一個僧人一動不動的看著韓江,口中低念著佛語。
如期兩人趕到,韓江立刻從大樹下站了起來,看著如期喊道:“如期,你過來,隻要你隨我一道離開這裏,我就將她放了,我說話算話。”
“韓江,你瘋了是不是?我與你一點交集都沒有,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期看著被韓江拉在身前的木槿,嚇得差點哭了出來。
“不,沈如期,你不知道,從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你,隻是,你騙了我,你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