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淨流第二天又來了,拿著一封書信交給了南詔,那是已經告老歸田的老尚書大人的親筆信,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願意他們兩人的婚事。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南詔不能生育的事,裴若風為此事也開始翻閱大量的書籍,就連如期也跑到涼生那裏尋求解決的辦法,不管是什麼辦法,總要試試看才行。
白淨流開始每日進出胭脂鋪子,鋪子裏有幾個小姑娘麵對著這樣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自然是動了心,裴若風他們是不敢去想,那麼謫仙般的人,一般人也配不上,倒是白淨流,生的清秀,整天都掛著笑意,進進出出的對每一個人都十分的友好。
鋪子內三五日之內居然起了流言蜚語,南詔默默地不吭聲,畢竟是如期的鋪子,能夠收留她就已經不錯了,那些人喜歡說就盡管說去,沒想到此事被裴若風兩個小徒弟聽到了,就自然要告訴了自己的師傅。
師傅知道了,如期就知道了,再來鋪子裏,就將那幾個姑娘給辭退了,什麼話都沒有說,那幾個姑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個臉上都是不滿,如期看著幾人,口氣有些冷:“我請你們來不是對其他人說三道四的,南詔姐姐是我的姐姐,你們覺得,我還會留下你們嗎?”
幾人麵有難色,南詔聽到了想要幫他們說話,卻被如期阻止了:“我請人是來做事的,不是來嚼舌根,這裏留不下你們,走吧。”
南詔開始服用裴若風配置的藥,很難喝,黑糊糊的,如期就打趣,裴若風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配置過如此難聞的藥吧,身上的味道都變了。
北齊的科舉進行了最後一次殿試,狀元公布的那一日,紅色的榜文貼了滿街都是。
如期路過時看了一眼,那狀元的名字實在太過熟悉,劉承烈,是那個承烈嗎?
從龍大爺那裏聽來的消息,這個劉承烈確實是從南離來的,來了不久,參加的考試卻每一次都是第一,拿到狀元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懸念。如期讓龍大爺跑了一趟,將承烈約了出來。
在酒樓裏,如期剛下樓就看到了一個挺拔的身影,一身白衫,很是精神,走上前,有些不敢置信,三年的時間,他竟已經長成了這麼大。
“承烈?”
起身轉眸,承烈看著如期,眉間微蹙,很是嚴肅。
他長高了,也長大了,臉上少了青澀,多了一些成熟與穩重。
“承烈,你不認識我了?”
“嗬,我怎麼會不認識你,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鼎鼎大名的齊王妃,有誰不知道,不知道王妃叫我來有何事。”承烈口氣有些生冷,看著如期,眼眸裏沒有一絲的感情。
如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事,就是看你好著就行,不耽誤你了,這就回去吧。”
想必對她的不告而別,承烈是恨得,最起碼心裏麵對她的離開是不解的,所以才會這樣吧。
“沈如期,你沒有話要跟我解釋嗎?不辭而別,一走就是三年,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南離,忘記了我嗎?”最後那個我,有些輕,他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了那個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