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自從有了身孕,一****的囂張跋扈起來,這事傳到了如期的耳朵裏,就不是什麼好事了,不過如期不準備在這個做出什麼事來,恃寵而驕罷了,那姑娘終究還是沒有把自己放對了位置。
晚晴去了兩次,第一次去那姑娘還能好好的說話,第二次去就不是那麼很好了,冷言冷語的,晚晴又是個不愛把苦衷說出來的人,回來了,就躲到了房間裏去哭,錦越時常在軍營裏不知道家中的事,更加不知道晚晴受了委屈,這事還是一個嬤嬤悄悄地告訴了木槿,如期後來才從木槿那裏知道的。
這事思前想後,如期讓錦心出麵了,雖說錦心一向不理這些事,可畢竟是曾經的太子妃,做事還是有一定的手段的,見了那姑娘,三言兩語的便給震住了,不過這姑娘到底是年輕,肚子才五個月,就鬧著要扶正了。
那一天天氣不太好,下著雪,又快到了年關,錦越軍中的事情不忙,便回了家,也不知道是哪個小丫鬟嘴快將錦越回來的事跟那個姑娘說了,這可好,那姑娘挺著肚子誰也攔不住的就往前院跑。
那時候一家人都在用膳,小王爺難得見一次錦越,兄弟二人正準備喝上兩杯,那姑娘就衝了進來,奪去錦越手中的酒杯,一下就扔到了地上,滿臉的惡狠狠,伸手指著晚晴高聲喝道:“把她休了。”
晚晴一愣,緩緩的低下了頭,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如期走上前,拉住晚晴的手,冷聲道:“誰去後院嚼舌根了,拉出去亂棍打死。”
那姑娘一聽,許是沒有想到如期會是如此,愣了半響,才有看向了錦越道:“相公,你為什麼不迎娶我?”
“你以為這是你的家裏?隨隨便便的就能夠在這裏撒潑?若非你肚子裏有了家裏麵的骨肉,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放肆。”錦心有些不耐,這姑娘著實有些恃寵而驕了,之前跟她講過的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被休棄的太子妃,整日裏在婆家住著,說出去就不覺得丟人?”
“啪”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得紛紛一愣,便看到小王爺一臉的陰沉,死死的瞪著那女子,薄唇輕啟,冰冷無情:“是誰給你的膽量在本王麵前大放厥詞,向嫂嫂道歉,向姐姐道歉,你若不願,我便將你腹中胎兒打掉,扔出王府,隻要本王開口,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能給大哥生孩子,不要將自己高看了。”
那姑娘捂著臉,半響後突然扯著嗓子哭了起來,說什麼都不道歉,小王爺有些不耐,“找人將孩子打了,趕出王府。”
如期一聽,這事不妥,小王爺性子執拗,鬧不好真的要將孩子打掉。那姑娘還不知死活,想來是不清楚當年小王爺做的事,一個勁的哭喊著,不一會便有人將城頭專門為人打孩子的老婆子給叫了過來。
這一下,錦越也有些慌張了,想要勸阻,小王爺沉著臉,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錦心也不理會,本就討厭那姑娘,看到老婆子進來,抱著孩子就站到了小王爺的身後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