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錚大婚當日,整個南離都為之喜悅,這是南離再一次與北齊的一次聯姻,為此,北齊帝後親臨。
如此的殊榮,對於南離的一個王爺來說,還是第一次,隻可惜,這不是韓錚所要的一段姻緣,他麵上雖逢人便笑,可心裏壓抑的幾乎快要發瘋,那一日不斷的與人對飲,回到了王府連洞房都沒有入,直接睡著了。
北齊的郡主絕非一個容易相處的人,韓錚與她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上幾句,便匆匆的大婚,到了王府之後,第二天,那郡主就給王府上下所有的下人狠狠的立了威。
韓錚回來後,王府內像是籠罩著一層陰雲,郡主得意的向他宣告著自己的能力,整個王府幾乎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一個不字,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
看著郡主那張絕美的臉,張揚的笑著,韓錚心裏除了厭惡居然再無其他。
夜裏,郡主在寢屋內久等著韓錚的到來,他坐在書房內遲遲不肯前往,直到郡主的貼身丫鬟趕來催促,他才不情願的趕去。
因為北齊的強大,南離不能夠輕易的將他們惹怒,現在的郡主,他惹不起,就能躲著。
所有的女子都會幻想自己的同房花燭夜該是多麼的美好,郡主也是這樣想的,她雖然刁蠻任性,可是女子間的那種嬌羞還是有的,特別韓錚長得風流倜儻,又十分的英俊,就更加的令她心動。
韓錚進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看著坐在床榻上嬌羞的人,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自顧自的褪去了衣衫,一下躺在了床榻上,郡主見他不理睬自己,麵上一下陰沉了下來。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本王累了,想要休息,王妃若是不想休息,就自己待著吧。”韓錚轉過身,麵朝著床裏麵,不去理會身後的人。
“起來,你這是什麼態度?”郡主猛的一下將韓錚身上的被褥掀開,有些歇斯底裏的吼道。
韓錚緩緩的坐起身,抬眼看了看她,笑道:“王妃想幹什麼?”
“昨日洞房花燭夜你酒醉不醒人事就算了,今日你居然說你累了,你是不是不將本郡主放在眼裏?南離的一個王爺而已,居然敢對我如此的怠慢。”郡主心頭有火氣,便口無遮攔起來。
韓錚性子還算好,並非衝動魯莽之人,平日裏就算是生氣也絕對不會表現在麵上,隻是這刁蠻郡主還真是令他心頭湧起一股子怒火來,猛的起身,狠狠的將她拉扯到前身,冷聲道:“你還真是放蕩啊,你是不是就喜歡別人如此的待你?”
撕拉,韓錚一用力,將郡主上身的衣衫一把撕開,一雙眼睛閃動著邪魅的冷光,郡主這時候才感到害怕,她真是忽略了,現在這是在南離,不是她在北齊,北齊的帝後已經離開,她沒有能力再去與韓錚對峙。
無情的摧殘,韓錚像是在發泄自己全部的不滿,一刻不停,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女子的感受,因為他根本就不愛郡主。
第二日,韓錚起身,冰冷的眸子瞟了瞟軟弱無力的郡主,滿屋子的狼藉,能夠想象昨日的情景是多麼的慘烈,韓錚輕笑,走上前,伸出手搭上她白皙的肩頭,微微一顫,郡主眼中的淚水滑落。
“畜生。”
韓錚輕笑一聲,聲音卻異常的冰冷:“這不是你要的嗎?本王已經滿足你了,你卻來責備本王?”猛地一下扼住她的下顎,一雙攝人心魄的冷眸死死的盯著她滿是淚痕的雙眼,“記住,這裏是南離,本王隨時都可以將你一手捏死,不要將你的傲慢用在本王的身上。”
“韓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郡主一邊哭,一邊還要忍受下顎處傳來的劇痛,眼淚不斷的滑落,她終於看清了這個男子的真麵目,隻是,似乎一切都晚了,他根本就不愛她,又何來憐惜之心。
“原本可以相安無事的相處,可是你卻偏偏挑釁本王的脾氣,記住,你現在是本王的王妃,不再是北齊的郡主,收斂你的刁蠻任性,在這裏沒有人會寵你。”
與郡主大婚的這一段日子,韓錚整個人都消沉了,每日借酒消愁,再見沈如期時,心裏卻燃起了一絲希望,也許這個時候還能將沈如期追回來,可是,孟玉下手了,連哄帶騙的將沈如期娶進了門。
韓錚知道消息時,整個人都瘋狂了,找到孟玉,出手便是幾記重拳,怒神喝道:“你怎麼能如此做?”
孟玉擦著嘴角的血漬站起來,笑了笑:“因為沈如期不會再與你一起,隻有我能保護她,她是不會做你的側妃,她的心裏隻有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我,沒有成親,我可以來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