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醫生很高興,大醫生覺得自己就像撿了不要錢的白工,雖然這倆人看著不怎麼靠譜,但是上手挺快,這一問才知道是葛鷹的同學,大醫生有些不好意思不發工資了,
二管表示,每天管飯就成,中午一頓飯。大醫生拍胸脯說沒問題,反正就是多兩雙筷子吃飯而已。中午的夥食是大醫生的媳婦兒負責的,寵物醫院的員工,有想留下吃飯的提前說一聲,在後麵的小房間大家一塊吃。
“鷹,鷹仔,這條蛇有毒嗎?”管龍指著躺在檢查台麵上的巨蟒說,說話有點哆嗦。
“牙已經被拔除了,沒有什麼危險性。”葛鷹說著,那條巨蟒順著葛鷹的手臂遊動著,纏到了葛鷹的脖子。
管龍吞了口水,這場景有點驚悚。“鷹,鷹仔,還是把,那東西給弄下來吧。”
那邊管兵給狗洗完澡,推開門進來,瞧見那麼大一條蛇,立刻就順手拎起一邊的掃把頭,指著那條蛇說,“鷹仔,你別動,我數數看那蛇的七寸在哪兒,你別動,別動啊!我給他一棍子!”
管龍咻得躲到了管兵的身後,中氣十足的說,“喊什麼呢,這條蛇是沒毒的,牙已經被拔了!”
管兵疑惑的看著葛鷹,看到他點了點頭,也就放了心。寵物蛇的媽咪一瞅管兵拎著掃把頭要打她的寶貝立刻就怒了,指著他的鼻子罵,說他欺負弱小,枉為靈長類。
最後葛鷹解釋了一下,說這兩個人是新來的,誤會以為這蛇有危險性。
“哦,原來是小葛的同學撒,那就對不住了,”胖呼呼的手抓緊了小提包,給了他們一個微笑,差點就用提包打人了,“介個都是誤會撒,噥們別介。”
中午的時候,二管沒跟他們一塊吃飯,說想去走走,順道找家飯店吃點。葛鷹也順帶陪著他們,這倆人身上半分錢沒有,還不接受他給的錢,待會再丟了,連打車的錢都沒有。
“鷹仔,你和顧大哥的事兒,他家裏人知道嗎?”管龍問。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這家人可不是咱們這樣的人惹得起的,單看顧大哥這個人就不好惹,更別說他的父母了。”管龍推理道。
葛鷹笑了,“總會好的。”心說,你們是沒見過顧沛,如果見到了,這樣“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娘”的理論就會被完全顛覆。
“有給家裏報平安嗎?”葛鷹問,指了指街邊的一家小餐館,環境不錯,飯菜也幹淨。
“三位,給我們個包間!”管兵跟那接待的服務員說。
服務員把他們引到了包間裏頭,二管不客氣的點了幾個菜,三個人吃算得上豐盛了。把菜單給了服務員,讓他們盡快上菜,慢的話就不給錢了。
那服務員一聽覺得這幾個人挺逗,捂著嘴說,會跟廚房的大師傅交待,然後就退了出去。
“龍給家裏打了個電話,但是那頭一聽是我們的聲音,立馬就給按掉了,你瞧,大過年的都不擔心我們倆是不是得餓死在外頭了。”管兵倒了三杯水,放到每個人麵前。
“跟家裏的事兒,總得解決,不然都是個疙瘩。”葛鷹認真說道,二管雖然看起來什麼也不在乎,平時樂嗬嗬的,但是這倆人歸根到底算是孝順兒子。
“我們也知道,但是四個人四張嘴,我們倆就長兩張嘴,還有一個是笨的,怎麼也說不過他們!”管龍用水暖著手,“我老媽看我的眼神就讓我覺得挺寒心的。跟養出了一個不受教的怪兒子似的。”
“有什麼能幫上忙的跟我說,留在這裏過年也可以,等過了年,再好好想想。”葛鷹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菜,放好。
“成,本來來你這兒就想待到過年的,你自己說的,別為了二人世界把我們趕走了!”管兵夾了一筷子菜,吃了滿嘴油。
三個人吃得挺撐,挺著肚子走出去的。
出去的時候外頭飄了雪花,這樣灑灑的漫散開來,路上的人都匆匆走過,穿著厚重的大衣,哈著白氣,冰凍的地麵讓每個走在上麵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偶爾有人跌倒,周圍的人都會看過去,露出一個無聲的看熱鬧的笑容,然後低頭嘀咕著,自己別丟人了。
管兵也不管旁人張著嘴含著飄下的雪花。
“小時候的臭毛病,說你幾次了,這雪不幹淨!”管龍拍了下管兵的頭。
管兵跟他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