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啪”地一聲,魏宗被甩了個巴掌。
“劈啪啪——”外麵響起了爆竹聲。
過年了。
魏宗被甩了個巴掌,魏宗抓住陳隨生的手摩挲低笑:“阿生,如果打我你能解氣你就多打幾下。”
“出去!”陳隨生臉色陰霾。魏宗看陳隨生臉色陰沉,他生怕陳隨生不顧自己的腿反抗自己便翻身下床:“阿生你好好休息,我魏宗,認準你,不會變。”
在魏宗離開之後,陳隨生將自己埋在被中。嘴唇還殘存著魏宗的氣息和味道。陳隨生想不明白魏宗為什麼會他產生這樣的感情,他們可都是男子,看魏宗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讓他感到煩躁。
陳隨生將自己埋進被子中腦中一片混亂……
第二天,陳隨生起床洗漱之後換上念姨給他們定做的西服,收身的西服很適合陳隨生讓他顯得消瘦高了不少。陳隨生到大廳的時候,陳隨生穿著馬甲西服打著小領結坐在椅子上哀嚎。
昨夜魏宗帶來的人消失得一幹二淨,仿佛不曾來過似的。
念姨給陳隨生揉揉腦袋:“下次別喝這麼多酒。”
陳隨生沒好氣地訓斥:“念姨你慣著他。”
“好了,等下夏衍帶照相館的師傅過來,大家一起照全家福。”
大年初一,全家人都換上洋裝,這個新年喜氣洋洋,陳隨生和念姨把利是給了陳隨文和家裏的下人並讓福伯替回家過年的阿名拿著。夏衍帶著照相館師傅過來的時候還給陳隨生和陳隨生封了利是。
“夏醫生大吉大利。”陳隨文嘴巴翹起來笑得甜甜的。
“好了,來,給大家照一張全家福。”
於是,在大廳上,陳隨生坐在椅子,念姨、陳隨文福伯站在身後。在照相館的師傅拍照之前,陳隨生喊了一聲:“等等。”隨即對夏衍說道:“夏醫生,一起。”
夏衍雙眼看上念姨,念姨也招道:“夏衍,一起。”
夏衍臉上含笑和陳家人站在一起。
“一、二、三。”照相館的師傅給這一家子拍了合影之後,便又拍了陳隨生和陳隨文的合影、陳隨文和陳隨生、念姨的合影。都分別拍了一張。
拍完照之後,陳隨文便跳脫去三叔公和其他親戚那裏。夏衍在陳家坐了一會便送照相館的師傅回去。
“念思,下午出去一趟,我等你。”
“好。”
陳隨生一笑。
陳隨生和念姨在大廳裏喝茶。
“念姨,你和夏醫生的終身大事找個日子辦了吧。”陳隨生開門見山的說道。
念姨被茶水嗆住。陳隨生挑起笑容:“夏醫生一直在等你。念姨身邊有人陪著我也放心。”
念姨臉上嫣紅:“我和夏衍的事阿生不必操心。倒是阿生,身邊才需要個人陪著。”
念姨的話讓陳隨生想到了魏宗。陳隨生甩掉腦海中的人:“等阿文能獨當一麵了,我會考慮考慮。”
念姨沒好氣地說道:“你這是借口,家裏要是有個人幫你,你也不會這麼忙和。你若是找個人陪在身邊,是阿文,他也不會反對……”
陳隨生聽著念姨的教條深感頭痛,自從雙親離世之後他就一直投到工作之中完全沒有想到兒女私情。
廣東軍政府。
中午,魏宗換了身長袍圍著圍巾出門,在院子裏養花的李玉堂看到魏宗的時候招呼道:“魏部長新年好,你這是幹什麼去啊。”
“新年好。給我媳婦拜年。”脫下軍裝的魏宗沒有了往日的鋒芒。
“那什麼時候把你媳婦帶回來給咱們看看啊。”李玉堂好奇不已,魏宗在戰場上過了這麼多年,在大家眼中這人就是朋友上級夥伴,還以為他會呆在戰場上一輩子。
想到陳隨生,魏宗一笑:“快了。”
說著魏宗出門去了。李玉堂嘟囔:“這麼神神秘秘的……”
魏宗走在廣州城大街上,過年大家喜氣洋洋,時不時有軍事部屬下的人在巡邏。魏宗琢磨著送什麼東西給小老板好呢。小老板和自己一樣是個男人,自然不能送那些娘氣地東西給他。魏宗看到路邊擺賣的玉石。魏宗上前,攤販擺賣的玉佩有很多種。
“爺,看看。這都是清老爺家流出來的好貨。”賣貨的攤販笑著說。
魏宗拿起一塊雙魚玉佩。
攤販說道:“這是總督大人家裏流出來的。成色上好。你看看這紋路,可是良品。”
魏宗看著喜歡,小老板也很適合。
“給我這塊。”
“好咧。”
魏宗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錢買了這塊玉,身上還剩下一碗麵的錢和給陳隨文的利是。魏宗喜滋滋地去陳家。
福伯再次給魏宗開門的時候已經認了魏宗是陳隨文的朋友。
“魏部長過年吉祥。”
“福伯過年好,我來給你家少爺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