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玉堂沒那個膽子上去問。
英法殖民者和粵商忍氣吞聲簽約了不平的條約之後,魏宗將軍隊扯了。粵商恢複對沙麵島的供應。陳隨生的酒廠恢複工作。陳隨生狠狠地坑了一筆賠償。陳隨生心中的那口氣終於舒了出來。陳隨生對羅伯托提出可以向沙麵島提供紅酒的生意之時,之時虛高的價格讓羅伯托甩臉就走。
吃癟的英法殖民者貴族們的成本越發高了。而因拐賣華工出口的案子,軍政府狠狠地查了一遍廣州城,讓廣州城那些肮髒見不得光的事情曝曬而出。而英法殖民者在廣州城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行走。
陳隨生處理好了手裏的事情,心情不禁愉悅了起來。在魏宗大白天到陳家將他拐到房間將他摁住親吻的時候,陳隨生更是沒有拒絕。
“唔……”陳隨生任由魏宗放肆的親吻。他能感受到魏宗的興奮,雖然他不知道魏宗在興奮什麼。
魏宗很興奮,想到陳隨生一個人逼得英法殖民者啞口無言,那時候的陳隨生光芒四射,魏宗看著這樣的陳隨生就興奮得想抱住陳隨生親吻甚至是想把他藏起來不讓被人看到。讓他隻屬於自己,然他的世界隻有自己。
但魏宗不能。如果這麼做,陳隨生隻會黯淡無光。
陳隨生獨立堅強,可以為家人狠起來不要命,而且是有仇必報。
這才是陳隨生,才是自己最喜愛的人。
“阿生……阿生……”
“撕——”地一聲,陳隨生身上的長袍再次被魏宗粗魯地撕破。
陳隨生聽著魏宗的聲音不禁動情,這個男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會站在自己的身邊。雖然是個男人。但自己對他人無情,娶妻也隻是為了傳宗接代,陳隨生忽然很慶幸自己還有個弟弟,這樣自己就會是陳家的罪人。
“魏宗”陳隨生呢喃的叫聲讓魏宗更加興奮了。魏宗將陳隨生壓在床上粗魯的親吻。
而房外麵——
偷聽牆角的陳隨文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他、他那天看到魏宗親吻陳隨生不是錯覺。他和哥哥果然有關係,陳隨文很生氣,很憤怒也很委屈。
魏宗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哥哥呢。這可是自己的哥哥啊,而且他們兩個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怎麼可以親起來呢。如果魏宗可以親哥哥,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親哥哥?
陳隨文甩甩頭,自己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他隻是害怕魏宗把哥哥搶走罷了。
混蛋!魏哥混蛋!陳隨文心中默默流淚,一個是親哥,一個是自己崇敬的魏哥。但現在算個什麼事啊。
該不該闖進去?
闖進去的話哥哥會不會揍自己……
陳隨文忽然很想用腦袋撞牆。
“阿生!阿文!”前廳忽然傳來念姨的聲音,陳隨文打了個機靈。
念姨、念姨來了!必須要阻止!
魏宗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離開的聲音心底愉悅。
“魏宗,起來!念姨來了!”陳隨生有些驚慌的說道。
魏宗壓著陳隨生的身子:“阿生你聽錯了。”然後堵住陳隨生的嘴。
而跑到前廳去的陳隨文看到夏衍和念姨回來立馬上前:“念、念姨,姨丈。”
“嗯。”夏衍笑著摸了一把陳隨文的腦袋。
“阿生呢?我聽福伯說他回來了。”念姨說著繞過陳隨文去後院找陳隨生。陳隨文跑著攔住念姨:“念姨,福伯記錯了,我哥他不在,他、他剛剛出去了。”陳隨文著急地說道。念姨看陳隨文的臉上的表情便知道陳隨文在說謊。
“阿生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去看看。”念姨說著撥開攔著自己的陳隨文。
“念姨,真沒事。我哥真出去了,他不在。”
“誒~你別攔我。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撒謊麼。”念姨說著不客氣地彈了彈陳隨文的額頭。
“哎呀,真不在。”
“夏衍,幫我捉住阿文。”
夏衍無奈地拉住陳隨文並跟著念姨向後院去。
“阿生——”
聽到念姨聲音的陳隨生掙紮起來,魏宗死死地摁住陳隨生。陳隨生心中“咯噔”一跳,如果說剛剛魏宗確實是聽錯了,那麼這近在咫尺的叫喚聲是怎麼都騙不了人的。
陳隨生意識到糟糕的想法——魏宗故意裝作聽不見的!他不想再隱瞞下去了!他要向所有人坦白自己和他的關係!
想到這一點,陳隨生麵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