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不去看安筱琪(辭掉保鏢工作後,我沒有住處,所以暫住在安筱琪家),而安筱琪也隻是靠在門邊一味地抽著煙,沉默不語。
臨出門的時候,我經過安筱琪身邊,還是忍不住,回過身,對他深鞠一躬說:“對不起。”(感覺對不起安筱琪是真的,但是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我還是覺得自己很惡心)
安筱琪笑了笑:“漂亮妹妹,你說啥呢?跟我說啥對不起啊。”他又恢複了過去對我的稱呼,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哀。“漂亮妹妹,在聖也好好學啊。”安筱琪叮囑我。
我點點頭,拖著行李箱走了。
安筱琪目送我遠去後,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
重新回到聖也,我不禁感慨萬千卻什麼也說不出。這次裴澈又是第一個來接我的,或者說是來找我算賬的,因為她——又直接對著我的肩膀來了一拳說:“靠,你怎麼回來了,我好不容易折騰的要走了,你卻又回來了,得,這下我還得留下來陪你。”
“怎麼,像被開除還不容易?”我笑。
裴澈擺擺手說:“還不是因為我媽啦。本來我打傷了一個高一的小孩,夠格被開除了。結果我媽又是貼錢,又是送禮的,讓學校愣是把我留下了。不過最後在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比如放火燒了學校的綠化帶啊,把廣播室給砸吧了啊,學校終於決定把我開除了,明天就要走。可是——”裴澈瞪著我,“在這個時候你居然回來了!你讓我怎麼辦?”
看得出裴澈很生氣,想扁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我陪著笑臉,嘿嘿傻笑。
晚上7點,我端坐在教室裏和大家一起上自習,眼角的餘光瞥見坐在我右前方45°的權惠純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之後,就去向老師請了個假,出了教室。
我沒管乎她幹嘛去了,繼續埋頭寫我的作業。
七點半,權惠純到了一個酒吧門口,等在那裏的,正是給她發短信的人——安筱琪。
“嘿呦,小帥哥,怎麼老婆大人上課去了,自己獨守空房寂寞難耐,找我出來聊天啊?”權惠純向安筱琪開著玩笑。她沒想到自己的這句玩笑話正中安筱琪的痛處,使得安筱琪眼中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層。不知是夜色太濃,還是怎麼回事,反正權惠純沒有發現安筱琪眼中的變化。
安筱琪順勢攬過權惠純得腰說:“是啊,美女,所以你來陪我喝酒嘛,不醉不歸哦。”
權惠純依偎在安筱琪身邊,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一直喝到11點鍾,權惠純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對安筱琪說:“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你回哪?”安筱琪醉眼朦朧地問權惠純,權惠純說:“當然是回學校啊。”安筱琪抱住權惠純說:“回什麼學校嘛,陪我回家接著喝酒啊,美女,我一個人好寂寞啊。”
醉酒的安筱琪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男性狂野的荷爾蒙氣息,讓權惠純實在招架不住,醉倒在安筱琪的懷裏。此時安筱琪的眼裏,又流露出一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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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天混混學業緊張,又忙著趕另一部中篇小說,所以就怠慢了關注《花開彼岸》的迷迷們,不好意思啊,以後我會加緊些,經曆的時間越長,混混的文筆就越老練,內容越簡介深奧,《花開彼岸》,見證了混混的成長過程。在此謝謝大家的支持,混混會很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