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不識趣,如此擾亂節目,估計以後很難有人會邀請我上綜藝節目了。唉,不上也罷,早知錄節目這麼無聊,我是不會來的,我還是坐在電視機前看別人耍寶好啦。
這期節目錄製完畢後,我感覺特別的累,偏偏那些女觀眾們不肯走,纏著易羽熙要簽名合影。我實在不放心易羽熙獨自一人被眾女人包圍,於是留下來等他,可是,他跟人合影似乎合個沒完了,再看他那春風得意的絲毫沒有不耐煩的臉,我終於忍不住,甩下他一個人走了。
我到家的時候,是下午5點,而易羽熙回來,已經7點了,也就是說,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待了整整兩個小時!!而且還不是一個女人,是一幫!!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是誰啊?我成佐然怎麼會為了一個男人吃醋生氣!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他身邊幺蛾子滿天飛的樣子,今天無非就是比過去多了一倍,那些女人的年齡範圍無非是從15~25歲變成了10~40歲而已,我在乎個什麼勁!
他一推門看見我正抱胸坐在沙發上,就問我:“你吃過飯啦?”
我沒回答他,而是陰陽怪氣地和他打招呼:“呦,大眾情人兒回來啦?”
他一聽我這話,頓時變了臉色,鞋也不換就朝我撲過來,手掐住我的下巴,惡狠狠地問:“你說什麼?”
跟我耍狠,以為我會怕了他?我拿下他的手,漫不經心地說:“我跟你打招呼呢,怎麼了,大眾情人兒?”
他說:“你知不知道大眾情人是什麼意思你就這麼說我。”
我說:“知道,‘大眾情人’這個詞就是指你這一類人。”
“放屁!”他怒了,站起來,“我什麼時候那樣啦?”
“你一直都那樣啊。”
“好,”他說,“既然你這樣說我,那我就徹底當個‘大眾情人’給你看看,我一天陪一個女人,直到精盡人亡!”
他這麼說話,真是把我嚇壞了,我一改先前的語氣,著了慌:“別介啊,大眾情人又不是每天陪一個女人。”
“怎麼不是,”他說,“你叫我大眾情人,意思不就是誰都可以跟我當情人麼?當我就做給你看!”
我一聽傻了,不禁摸了摸鼻尖,眨巴眨巴眼睛:“大眾情人好像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特受歡迎,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但也隻是夢中想想,並不帶任何實質的……”
“拉倒吧,你不知道就別瞎說。”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之後洗澡去了。我茫然:到底誰是文盲呀?
就為了這麼個被他曲解了的詞,他居然一晚上沒有理我,他也不知道,我一直沒有吃飯。
半夜,我實在餓得胃疼,就溜去廚房找東西吃。一推開廚房的門,看見一人直僵僵地站在廚房裏,我嚇得失聲尖叫:“啊——啊——”
這一叫,我居然驚醒了,原來是個噩夢,卻還是禁不住顫抖。身邊易羽熙一翻身抱住我,問:“你怎麼了?”
第一次,我半夜做噩夢,還會有人問我,怎麼了,這叫我安心。我回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胸前:“做噩夢了。”
他於是更用力地抱住了我,止住我的顫抖,說:“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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