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赤【河蟹】裸【河蟹】裸的威脅(1 / 1)

周瑾家的院子裏有兩棵蒼天大樹,夜空下並列站在大院的正中間顯得十分特別。

車隊開進院後江奪就掀開了葉準頭上蒙著的西裝,葉準透過車窗看著那樹,安靜從容得就好像自己隻是坐在圖書館裏看著外麵風景的學生。

江奪看著葉準的側臉,完美得幾乎讓他忘了呼吸,那應該是隻有在漫畫裏才會出現的臉吧,睫毛真長,那麼黑顯得皮膚越發的白,就像月光仙子,眼睛長長的,勾勒出完美的形狀。

江奪盯著他忍不住問“你在看什麼呢?”

“那兩顆是什麼樹?”

“。。。。”江奪不認識這兩棵樹,它們即不像北方的楊樹,也不是江南的梧桐。

“看起來好像娑羅雙樹。”葉準自言自語道。

“娑羅雙樹?名字很特別!”江奪說。

“傳說釋迦牟尼當年在拘屍那城娑羅雙樹之間入滅,那是佛祖的葬身之所。。”

江奪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他岔開話題,

“別想那麼多,寶貝,一雙樹是好的寓意,說明這樹下有人要成雙了!”

葉準挑眼看向他:“雙的寓意是常與無常、樂與無樂、我與無我、淨與無淨。。。江奪,你今晚做的事情如果是不善的,你會遭到神譴的。。”

“沒關係!”江奪自信的笑了笑“這是我的世界,你看外麵這些人,還有芸芸眾生,他們都聽命於我,今晚,神擋我殺神,佛擋我殺佛!”

說完,江奪發現葉準正在盯著他看,他有點緊張的抬起手想要正下自己的領帶,然後尷尬的發現他的領帶正綁在對方的手腕上。

車子穩穩的停在別墅門口,周瑾幾個人跑到江奪的車跟前,江奪跳下車朝他揮了下手,意思讓他們不要靠近,於是周瑾就吩咐所有人站得盡量離遠一些。

江奪轉身用毛毯把車裏的葉準包裹起來端在手裏,臉也擋在毛毯裏,不肯讓任何人看見,除了我沒人有資格看,他想。

草坪上站著的幾十號保鏢,就這樣迎著大家的目光,江奪把懷裏的人一路抱上了三樓的大臥室,葉準在他懷裏輕得就像一片葉子,江奪想這人也太瘦了,在葉家吃不飽嚒?

江奪欺身壓住他時,即小心又興奮,即怕自己太重壓壞他,又想趕快親熱下這個人。但很快他的理智就被沸騰的欲【河蟹】火蓋住,吻就跟著落了下來,他盯著葉準的臉吻上他,葉準的瞳孔有一點點藍,琉璃一樣光華閃亮,隨著這個吻,他眼裏起了一層霧氣,他在盡力忍受著這個吻。

手被綁在身後,全身都是濕的,他無法控製的瑟瑟發抖。上麵的人至少給了他一點溫暖。

江奪越吻越深,舌頭長驅直入,狠狠的劃過他的每一寸口腔黏膜,吻得葉準很痛,終於他忍無可忍的轉開了頭,江奪也不強迫他,以後慢慢會適應的他想。

【此處被河蟹。。。】

他把葉準的頭使勁按進軟軟的被子裏,

“你別掙紮!對你沒好處,我不打你,但你得讓我做,明白嚒?你現在跑不了了,到了這份兒上,你不想受傷就乖一點,我知道你沒跟男的做過,不願意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要知道我是誰?我可以把你還有你全家人一個不剩的弄死都沒人知道是誰幹的你知道嗎?

。。。

說完江奪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這他媽怎麼聽也不象是求愛的話呀!

說完這些他發現葉準被他按得無法呼吸,於是趕忙鬆開了手。

葉準的腦子是亂的,缺氧加上這好像噩夢一樣的現實。

他聽到了江奪話中的恐嚇,每一字每一句,近乎赤【河蟹】裸【河蟹】裸的威脅。

他不敢去賭,他知道身上這個人是誰?他是無所不能的,在這個國家,而自己,隻是一個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