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屋內那忽明忽暗的燈光,隻見那屋子裏的場麵,***奢.靡至極。
裏麵的chuang榻,男女赤果果的身子纏.綿的纏.繞在一起,弄得chuang榻不時發出“哢嘰,哢嘰”的聲音。
那一陣接著一陣的粗重的喘息聲透著***的氣息,隨著上麵男人那最後的衝.刺動作而消散。
一番激戰後,女人保養很好的身子依靠在男人偉岸的胸膛之上,#已屏蔽#
待女人忽閃忽閃的臉在燭火搖動的幻影中,厲影嫣清晰的看見了那chuang榻上二人的麵容。
在看見那女人的麵容後,頓時,驚得厲影嫣立刻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她……她沒看錯吧!那裏麵……居然……
居然蕭容燁的生母——那個裝b的懿妃!
一顆悶雷瞬間在厲影嫣的腦海中炸開,他、他的生母居然、居然背著皇上——暗地偷.情!
那個渣男知道嗎?
“懿妹,你還好吧?”
男人一邊撫摸著女人的青絲長發,一邊吻著女人那密密涔涔的細汗。
女人嬌羞的錘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嬌嗔的說著。
“都是你了,死鬼,這麼大的歲數了,還和血性方鋼的毛頭小子似的,弄的人家都吃不消了!”
不禁,女人將頭向男人的懷中鑽了鑽。
“懿妹,別人不知道你,我廖占昊還不了解你嗎?你呀,就是喜歡說氣話!”
男人輕捏了一下女人的鼻尖,那嬉戲的動作就像是正在熱戀中的男女一樣。
“既然了解我,幹嗎當初還要把我嫁給蕭冥天那個比我大了十五歲的糟老頭子?你呀,就是慣會哄我開心了!”
柳華懿此刻帶著薄怒的樣子,看在廖占昊的眼裏,還是她這二十五年來不變的樣子。
雖然說,歲月的風霜在她的臉上留下了黯然的痕跡,但柳華懿在廖占昊心中還是一如初見時那般驚豔的感覺。
“懿妹,我知道這麼些年來委屈你了,把你嫁個那個糟老頭子,我的心也像是被刀子捅了那樣疼,但是,懿妹,你知道的,我沒辦法,縱使我們相愛到至死不渝,但……”
“昊哥哥,你別說了,懿兒都懂!”
柳華懿伸出蔥白的柔荑,掩上廖占昊的嘴,帶著長長的歎息聲說著。
其實這麼些年來,懿妃自己心裏的苦,怕是隻有她自己知道。
十五歲之年,還是豆蔻年華的自己,為了自己心愛的男子,而嫁給了那個比自己長了十五歲的蕭冥天為妾。
二十五年來,陪在那個自己不愛的男人身邊,用自己那原本純潔的身子去迎合著,懿妃打心底裏都瞧不起自己。
但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子,她忍了,忍受了那看似風光無限、實則暗無天日的二十幾年深宮大院、寂寞倚欄杆的生活。隻為有一日,能真正成為廖占昊名正言順的妻子。
而廖占昊也算懂得惜花憐人,二十幾年如一日的在暗處陪伴著柳華懿。從未娶妻的他也是心係柳華懿一人,盼著有生之年可以成為自己的妻子,而不是那個糟老頭子的愛妃chong妾。
“懿兒隻需要昊哥哥心裏有我就足夠了!”
聽到柳華懿這麼煽.情的話語,廖占昊動晴的喚著她的小名。
“懿兒!”
繼而,帶著晴欲的喉嚨再度翻滾一下,攬著柳華懿的身子抵在身下,炙熱而纏.綿的吻再度排山倒海的向柳華懿襲來。
那房屋內再度騰起的晴欲氣息,驚得厲影嫣本能的瞪大明眸,她想要離開,理智也告訴她,必須離開。可是,她那腳就像是灌鉛了那般沉重,想要挪動,卻根本使不上力氣。
心裏被這個麵紅耳赤的場麵所震懾著。倏地,蕭容燁那張俊顏在自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不明所以的,厲影嫣打心底很是同情這個奪走了她清白的渣男。
自己的生母背著自己的生父在外麵偷.情,那中貶低的事情如果讓他知道,一定會令他發瘋的。
厲影嫣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這個渣男畢竟還是很有自尊心的,本為天之驕子的他,此刻卻要背負著生母在外偷.腥的這種黑鍋,她為他惋惜、為他心疼。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錯了,那個裝b的懿妃那麼得chong,怎麼可能在外麵偷男人呢?何況,連當今皇上的綠帽子也敢帶,他們兩個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厲影嫣還是不願意相信的搖了搖頭,剛剛一定是自己的幻覺,對,一定是幻覺。
厲影嫣感覺為自己找了一個最有說服力的話語,來證實剛剛自己確實是看錯了,一定是。
那個渣男那麼驕傲,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來打擊他呢,那個懿妃那麼chong愛自己兒子,一定不會讓蕭容燁抬不起頭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