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我給你開點補腎的藥啊?(1 / 2)

到了太醫署,鳶兒把厲影嫣的情況大致和路棣說了一下。

鳶兒的話剛剛說完,路棣就怒氣十足的把手攥緊成了拳頭。

在心底裏不禁暗咒了一句:“蕭渣男,出息了,小雞變雄鷹了!”

路棣匆匆的開了幾副藥,又吩咐鳶兒一些話,就讓她回了掖庭。

回到了掖庭的鳶兒,一進門就再次看見了蕭容燁倚在榻邊,摟緊厲影嫣的虛弱的身子。

沒有了最初的震驚,鳶兒斂著眸子上前,輕聲道:“宸王殿下,奴婢回來了!”

聽到鳶兒的聲音,蕭容燁並沒有抬頭,隻是微微的點了下頭,長指繼續眷戀的撫著厲影嫣蒼白如槁灰的小臉。

“路太醫怎麼說?”

“回稟王爺,路太醫隻是給奴婢開了幾副藥,吩咐了奴婢一些注意事項,而關於狗蛋的病情,沒有和奴婢說任何一句話!”

鳶兒的話一經說出口,蕭容燁的指尖一怔,黑眸也冷然一縮緊。

“鳶兒,你來照顧狗蛋,本王有事出去一趟!”

說著,便動作緩慢的將厲影嫣的身子平躺的放在榻上。

轉身便要出門,剛到門口,忽的,便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眸中驟然騰起冰冷。

“鳶兒,有些事……”

“王爺不說,鳶兒也懂!”

作為奴婢必然要學會猜測主子的心思,這樣才會深得主子讚賞。鳶兒不傻,一早便料到了蕭容燁要和自己說什麼。

這麼睿智聰慧的宸王爺,自然是怕自己的嘴巴不嚴實,走漏了風聲。

鳶兒正了正身子,低首,聲音輕柔的說道——

“狗蛋救過奴婢的命,奴婢不會出賣狗蛋,王爺大可以放心,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聽到鳶兒一字一句說話的樣子,蕭容燁滿意的點了點頭,還算這個小宮女有良心。

“替本王好好照顧她,本王不會虧待了你!”

匆匆忙忙說完話,蕭容燁便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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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宮人起疑,蕭容燁派奴才把路棣叫到了禦花園後山的涼亭。

路棣剛入涼亭裏,蕭容燁便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脖領。

“不和鳶兒說她的病情,你是打算把話親自和我說?還是打算把我從她身邊引開?”

蕭容燁一雙怒氣十足的星眸中,都是無法掩蓋的烈焰,腥紅的鷹眸如火,而深邃的瞳孔中,都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該死的,你就那麼不希望我和她有瓜葛?”

不禁,蕭容燁將攥緊路棣脖領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鐵青色的俊顏,盡是毫不掩飾的憤怒。

“你說你發什麼神經!”

路棣也急了,攥住蕭容燁的手腕,力道凶猛的一拉扯。

抽離了蕭容燁的桎梏,路棣伸手,指著蕭容燁,暴怒的吼道——

“蕭容燁,你不是這樣容易暴露情緒的人,今天,你卻為了那個女子暴露了你的一切,該死的,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成為其他人牽製你的致命弱點!”

路棣如是的說著,蕭容燁的鷹軀一顫。

路棣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現在有多人想要看自己和懿妃的笑話,可這些年以來,都沒有讓他們握住把柄,可是,現在自己居然暴露了自己的弱點,如果讓皇後一族抓住把柄,他和自己母妃還拿什麼和別人鬥。

但畢竟蕭容燁是理智的,他不會允許有人拿厲影嫣來威脅自己。就算是死,也絕不允許。

蕭容燁深吸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心氣平複下來。俄而,一本正經的和路棣說著——

“那你不肯告訴鳶兒,關於狗蛋的病情,有是怎麼回事?”

“蕭容燁,我說你腦袋是灌鉛了嗎?那個鳶兒是敵是友,我們都分不清,我可能把病情告訴她嗎?”

路棣沒好氣的白了蕭容燁一眼,這個渣男還真是遇到了對的人,就會神經大條的少根筋。

“我……我……”

“我什麼我啊,不是我說你啊,容燁,你這個渣男,昨晚做的太狠了吧,人家姑娘家下.麵都有撕裂的跡象了!都滲出了血絲!不管怎樣,七日之內,不能再發生房.事,你就克製點吧!”

醫者父母心,作為一代神醫,不僅要學會殺富濟貧,更要學會袒護病者,所以,路棣必然會偏袒弱勢的一方,何況,厲影嫣還是女的,這讓路棣這個花花公子哥,更會心生愛憐的。

“啊?這麼……”

聽到路棣的話,蕭容燁皺了皺眉頭,煩躁的抓了抓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