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你就告訴了她,我和她是親兄妹,我們的孩子是孽種,這根本就是一場既狗血又烏龍的****怎麼樣?我說的對吧?”

蕭容燁痛心的質問著,現在的他,欲哭無淚,怕是那千瘡百孔的心現在早已是麵目全非了吧!

這個事情的真相比他自己料想的要平靜,蕭容燁不哭不鬧,那麼的平靜,就好像事不關已一般。

可越是這樣沒有什麼神色上的表現,越是可悲又麻木的蝕骨冰冷。

蕭容燁此刻的心早已冰凍三尺了,麻木的沒有了跳動。

“嫣兒她有權知道真相,隻是我沒想過她會用如此極端的方式,來了斷這一切。”

“霍少儀,怎麼說,她都是曾經和你在一起的女子,你怎麼會白癡的連她的脾氣和秉性都不知道呢?她有多執拗,你應該比我清楚!”

蕭容燁的嗓音很淡,沒有情緒的波動,眉眼間卻是更加冰冷的麻木到沒有色彩。

“我……”

霍少儀欲言又止,話到唇便,他竟然無從辯解。

是啊,他更應該了解嫣兒的不是嗎。他可是提前五年認識的她啊!

“你不用和我解釋,等狗蛋醒了,你自己和她解釋。”

說著,蕭容燁頹廢像是一隻狼的起身,一步一隘的往門口走。

到了門口的時候,冷漠陰鷙的轉身——

“這件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不管怎樣,我不相信我和狗蛋有血緣關係!”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高大頎長的身子頹廢的邁著步子走開。

看著那一抹英挺的身軀,此刻如此狼狽,霍少儀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蕭容燁去找皇上去了,這件事,他雖然嘴上沒有爭論什麼,但是他是打心底裏也不肯相信。

看來,他真的是愛嫣兒愛到骨子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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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處理完政事的蕭昊天,本還滿心歡喜的等著參加自己皇子皇女的大婚晚宴。

卻不想,太監前來稟告說,宸王妃渾身是血的進了太醫署,連同駙馬爺也受了嚴重的傷。

這下子,蕭昊天是再也不能平靜了。

剛備好轎輦準備前往太醫署,就聽到太監稟報來說,宸王殿下十萬火急的請求麵見皇上。

不得已,蕭昊天還是先得麵見蕭容燁。

準了蕭容燁進來,蕭昊天坐立不安的坐在椅子裏。

現在的蕭昊天一心都是想著那厲影嫣沒事。

“父皇,兒臣前來是有一事問你!”

蕭容燁身披沾滿鮮血的白袍大氅,風塵仆仆的趕忙進來,火急火燎的連問安這種事都忘了的,一心隻想質問蕭昊天關於厲影嫣身上那塊紫玉石的秘密。

見蕭容燁如此焦急,蕭昊天也沒有怪罪之意的免了他的大禮,還準了他問自己問題。

“父皇,可是知道北冥國亡國皇帝厲雄風曾給皇後許怡一塊紫玉?”

蕭容燁直切主題的這麼一問,令蕭昊天的眉峰立刻擰在了一起。

很顯然,這個問題,問到了自己的傷心往事。

“為什麼這麼問?”

“父皇,您先別問那麼多,回答我,您知道嗎?”

蕭容燁再度不死心的質問,令蕭昊天的臉立刻變了顏色。

“朕……不知道!”

“不知道?”

蕭容燁低聲的呢喃了一下,不禁,眉頭有些緊鎖起來,他的父皇居然不知道這塊傳說中的紫玉石?那是不是就證明,那狗蛋並不是自己父皇和那個皇後許怡的孩子。

想到這裏,蕭容燁的心裏竟然有一絲竊喜。

“父皇,兒臣沒有事了!”

想及那狗蛋還在昏迷,自己不便在這裏逗留,俯身跪安,便轉身準備了離開。

恰巧這時,蕭昊天蒼老的聲音由身後揚起。

“容燁!”

聽到皇上喚自己,蕭容燁腳下一滯,回身,雙手抱拳。

“不知父皇還有什麼吩咐?”

“告訴父皇,你如此匆忙的跑來問父皇這個問題,究竟所謂何事?”

“我……”

思索著,蕭容燁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告訴自己的父皇,畢竟隻是虛驚一場,是那個霍少儀杜撰出來的幌子罷了,目的還不是很簡單的拆散他和狗蛋,隻可惜,這種可悲的戲碼還是被自己給識破了。

“回到朕,朕要聽實話。”

皇上正聲了一下,他畢竟是九五之尊,不允許自己的皇兒和自己不誠實。

知曉自己父皇秉性的蕭容燁,想及這件事也瞞不住,便也就向蕭昊天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