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占昊欣然,暗自歎了口氣,至少他對於懿妃有所交代了,不用再如此的愧疚下去了。
“太醫,真的麻煩你了,這樣,我把他們二人放心的交給你了,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
說著,廖占昊向路棣行江湖人士之禮,繼而轉身準備離開。
而恰恰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裹著久違的語氣,悠哉悠哉的飄來。
“怎麼老朋友見麵,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打算走啊!”
忽的,蕭昊天一襲刺二龍戲珠的白袍便衣,鬼使神差的出現在太醫署。
而趕巧準備出門的廖占昊和蕭昊天打了個碰麵。
兩個老朋友再度久違的重逢,矍鑠的眉眼間不停的睥睨著對方。
“老朋友?嗬,蕭昊天,是老不死才對吧?”
廖占昊的語氣明顯不友善,對麵這個男人不僅霸占了他最愛女人的身子,還害了許怡受了那麼久非人的待遇,說他們之間是老朋友,簡直是笑話一樣。
“不承認是老朋友也好,不過我們之間確實該有一筆賬該算一算了呢!”
蒼老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慍怒,蕭昊天對廖占昊本也沒什麼好言相待。
蕭昊天此次前來本是聽說了自己的一對兒女受了傷,卻不想能碰到當年的這個老朋友,與其說是老朋友,倒不如說是情敵來的更貼切。
“算賬?嗬,蕭昊天,想和我算賬是嗎?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不管配不配,這些年來,你屢次出入宮廷,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還想怎樣?”
蕭昊天淡淡口音波瀾不驚,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了如指掌,卻不說出口罷了!
“你……你居然知道?那你幹嘛還要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該死的,你這個虛偽的小人!”
說著,廖占昊提著拳頭上前,對著蕭昊天便衝上去。
“唔……”
廖占昊的拳頭眼看著就要碰到了蕭昊天的臉,卻碰巧被他攥住了手腕!
“小人,放開我!”
“廖占昊,這是你第三次想要出手打我。第一次因為懿妃,朕忍你;第二次因為怡兒,朕繼續忍你;但這次,你想因為朕的一雙兒女打朕,沒門!”
說著,蕭昊天大掌包裹那拳頭,力道狠戾的一擰。
“啊!”
頓時,廖占昊一聲撕裂的喊叫。
“朕今天要和你算得帳,不是懿妃,不是容燁和婉妤,而是怡兒的事!”
說著,蕭昊天擰著廖占昊的大手便往外扯著。
那二人爭執不休的聲音逐漸減小,直到聲音徹底消失,路棣才從那難以置信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一頭霧水的他,剛剛,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懿妃和這個老匹夫有一腿?那這個躺在這裏的蕭渣男是誰和誰的孩子啊?還有那個皇上,怎麼會有這麼高深的武功?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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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占昊幾乎一路上都是被蕭昊天強勁的武功所牽引著的來到大雄寶殿的偏室。
快二十年的恩恩怨怨,是時候該解決一下了。
到了偏室,蕭昊天一把把廖占昊的身子甩到了檀木椅子上。
“好了,這裏現在除了朕和你,沒有任何人了,讓我們把二十年的恩恩怨怨,今天,一筆算清楚吧!”
說著,蕭昊天情緒激動的從桌案後麵拔出尚方寶劍,一把丟在了廖占昊的眼前。
“二十年前,是朕霸占了你的女人,但你也同樣毀了朕的女人。”
蕭昊天滿意痛意,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再度浮上腦海。
“當年朕與怡兒***之事,不假,但你後來向厲雄風通風報信,害得怡兒受了非人的待遇,這點,朕非要找你討回來!”
“討回來?嗬,蕭昊天,你以為你的愛是有多麼的神聖啊?告訴你,當年害死許怡的而不是我,是你這個老匹夫才對。”
“……”
“你明知道和許怡發生關係,會讓她懷有身孕,那你為什麼不把她帶回安南國啊?非得把她留在北冥受苦啊?你說你愛許怡,那你的愛到底是有多廉價啊?”
“廖占昊你如此說朕,還不是因為你心思不定,一方麵愛著許怡,卻又對柳華懿有私心,說愛廉價的人應該是你才對,而不是朕!”
“哈哈!”
忽的一下,廖占昊仰頭大笑起來,良久,眸色變得犀利了起來,一字一句道——
“我是舉棋不定,對許怡有愛,對華懿有欠。但至少我沒有去踐踏許怡,相反倒是你,玷.汙了許怡的清白不說,還害她懷上了孩子,然後,身為男人,你居然擦擦p股,和沒事人一樣的走了,你知不知道,她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