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聽罷後,立刻跪倒在地,帶著哭腔道:“炎將軍!一切皆因末將之過!末將未能及時公斤城區,一致全軍兵敗,聘隻能一死抵罪!”
淩炎忙道:“文將軍快騎,這此兵敗,誰都不能怪,要乖的話,也要乖那黃巾賊將左校。”
眾將接不解,麵麵相覷。
淩炎悔恨地道:“隻怪我一時大意,沒有仔細分析情勢……那左校放出消息,說明日才能抵達钜野,我輕易便相信了這消息,可他卻提前到了這裏,以致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
於羝根臉上露出了愧疚之色。
淩炎探了一聲,繼續道:“我本以為能在援軍到來之前拿下钜野,可現在援軍已經到了,恐怕奪下钜野之事,我們還要再想別的辦法……”
楊鳳急了:“炎將軍,我們傾全部之兵,皆去攻城,我就不信,攻不進城池!”
淩炎搖搖頭:“若是之前,這倒或許可行,但現在援軍已到,敵守城兵力已然充足,若是魯莽攻城,恐怕損失重大,也難公斤城區……何況左校這人,非同尋常,我們絕對不能大意……”
蒯良點點頭:“這賊將,竟提前派人前來營寨劫寨,能想到這一點,確實不簡單。”
淩炎又歎了口氣,然後轉而對眾將道:“對了,請各將說說你們遇到的情況吧。”
呂公首先站出來,道:“炎將軍,我率軍伏在做大門外,聽到正門傳來打殺聲後,便立刻命令攻城,開始的時候,倒也很順利,守城士兵並不多,我本以為這做大門很容易便能攻破……誰料,不多久城上士兵忽然多了起來,而且他們還投擲巨石,以致我們兵馬損失慘重,堅持了沒多久,我見敵軍並不慌亂,而我軍兵馬所剩不多,這時卻從旁邊又殺出一隻狄坤,我抵擋不過,隻好撤退而去……”
鄧義也到:“我這裏情況,跟呂將軍差不多少。”
淩炎點點頭,又超文聘和禰衡看去:“後門情形又是如何?”
文聘和禰衡相視看了一眼,然後禰衡答道:“我們本埋伏在城外不遠處,聽到另三門的進攻後,便開始攻城。後門的首位士兵不算太多,若是這樣下去,很快便能攻破城門。後來敵將來到後門,死命守城,不過當時我軍攻勢正猛,若不是此時敵援兵從後趕來,那後門必為我們所迫。”
“是……左校?”淩炎吃了一驚。
禰衡點了點頭:“是……剛聽到有人報告後麵有敵軍來到的時候,我們還不太相信,也更加進工程,但守兵卻越來越沉著,成還是沒有攻進去……很快,援兵便來到了我們身後,文聘將軍轉而去迎戰來將,我和張將軍繼續攻城。張將軍見城門久攻不下,一時氣急,便親自盤上城頭,卻被敵兵射中兩件。”
淩炎緩緩地點了下頭,心中對張闓的好感頓時更多了。
禰衡繼續道:“我隻好繼續攻城,料想以文將軍的武藝,定能將那援兵之將斬殺,誰知……”
文聘接了過去,語氣中飽含挫折感:“誰知那敵將,武藝甚高,非但殺不了他,反倒我應付困難!”
淩炎問:“那地將可是左校?”
文聘答道:“正是左校。”
淩炎一驚:連文聘都戰不倒左校,看來左校確然是一員猛將!便連忙問道:“那左校體內也有內氣?”
文聘喟然:“那人確有內氣,我與他交戰之時,他曾用內氣來攻擊,還好並不是很強……我看他的內氣,與我相差不多,即便比我高,也定然沒有炎將軍的高。”
聽文聘這麼說,淩炎倒是稍稍放了點心:以文聘的內氣修為來說,他對左校的內氣程度的判斷,應該八九十不離十。若是左校隻是武藝高強,內氣卻較為疏淺的話,那打起來倒不是太難對付。不過淩炎也同時想到,會不會是左校刻意保留實力,以混試聽?
文聘接著道:“我本想再與他多占幾回合,看有沒有機會能趁機殺了他,但正平卻讓我們退兵……我見地勢甚大,一時間也殺不了那左校,便同意退兵……”
禰衡接道:“那時城上守兵拚命守城,攻城已無望,而且張闓將軍又身負重傷,更是援軍比我們多了幾倍,我想若是再耗下去,很可能會全軍覆滅,便勸仲業退兵。”
文聘點了點頭。
淩炎也覺得禰衡和文聘的決定是正確的,他雖然不在現場,但想也能想的出來,再徒勞去想攻城,無異於拜拜送命。
禰衡接著道:“便是退兵,也不是易事,要不是仲業斷後,力戰敵軍,恐至少張闓將軍便會落入敵手……也幸好左校並未率兵追殺,而是從後門進了城。”
淩炎點了點頭,對文聘道:“文將軍辛苦了!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文聘卻顯得並不是太高興,隻是抱拳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