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炎隻看了一眼,便能肯定這些黃巾兵,應該就是左校的貼身士兵,也就是所謂的“嫡係士兵”。
這時候,城上的弓箭手已經停止了射箭,而“火焰石”也停止了攻擊。這就讓淩炎軍的士兵得以超前衝去,但也隻是衝到淩炎的身後便停住了,呂公和文聘也來到了淩炎的身旁。
淩炎死死地盯著左校,眼中的殺意更濃了。
左校四下看了看,然後對淩炎笑道:“炎將軍,為了一個於羝根,而且還是黃巾軍將領,至於如此動怒麼?那於羝根也並非勇猛之江,死了便死了,將軍何必執意要殺我?”
淩炎強忍住怒氣:“左校,我跟你不一樣,我對任何一個我手下的將領,都是十分看重的,不像你這般草菅人命!”
“哈哈!”左校大笑道,“草菅人命?他們在我眼中,根本不是人,那些廢物,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淩炎恨恨地冷笑著:“好……那我就看你有多麼比他們還厲害!”
左校笑道:“炎將軍,如果你如此想要殺了我,勸你也不要這麼盲目攻城,以你現在這點兵馬,想要攻下我鎮守的钜野城,簡直是玩笑直至,像你身後的那些廢物,我可在轉眼之間,便見他們全部消滅,你可相信?”
“陪!”呂公扯著嗓子大怒道,“黃巾賊將,竟敢小覷我們,當真不知死活!”說完,他用力一揮手,那些士兵便跟著呂公一塊兒,叫喊著朝前殺去。
淩炎一驚,他知道左校所說,不會是王子序言,呂公這麼魯莽,恐怕正會中左校之計。
他剛想去阻止呂公,卻晚了一步,呂公率著眾兵,一驚衝了過去。
左校微微一笑,卻沒有任何動作。不過他身後的黃巾兵,卻有了動作,而且那動作,先是讓淩炎大惑不解,隨後便大為吃驚。
隻見那幾十名黃巾兵,並未揮舞長矛,準備迎敵,而是一手拄著長矛,另一手伸向前方,正對呂公和他身後的士兵。
淩炎和文聘同時一驚。他們兩個人都是有內氣修為的,在看到黃巾兵的這種怪異動作之際,他們當然一下子就反應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巾兵是要發內氣波!
文聘驚喊一聲:“呂將軍!小心!”
呂公自然也看到了黃巾兵的奇怪動作,正當他大惑不解是,夢聽到文聘的驚呼,心下也隻不妙,但還是玩了一不。
淩炎看到黃巾兵這種動作的時候,並沒有喊出來,他實在是太驚訝了,以至於連憨豆都喊不出——他實在是不敢想信黃巾兵竟然會內氣!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事實上,卻讓淩炎更加吃驚了。
呂公率軍還沒等停下來之計,隻見那幾十名黃巾兵,從他們伸出來的手掌之中,竟同時現出了藍色光芒,這藍色光芒並不強烈,但仍是聚集在了一起,隨即,便見到了相當壯觀的一幕——幾十名士兵的手中,同時釋放出了內氣波,這內氣波又小又快,密密麻麻,好似天上的流星群。這些內氣波從他們手上發出之後,便直線朝呂公軍飛去。
呂公見此場景,嚇得驚呆住了,在衝在前麵的士兵,紛紛被這內氣波群擊中而倒下後,他才勉強反映了過來,驚慌之下,忙臥底身子於馬背上。
呂公四周的士兵,全都被這內氣波給擊中而倒下了。那內氣波雖然不是特別強烈,但對付士兵來說,若是擊中要害,足以致命——所以,有些士兵倒下去後,立刻死去了;但有些士兵倒在地上後,卻並沒有立刻死去,而是受了重傷,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子,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呂公雖然緊貼著馬背爬了下去,但還是有三發內氣波,擊中了馬什和馬腿,那馬在嘶鳴中,將呂公先下了馬背。
敵軍的內氣波,隻有不到一百枚,很快便將淩炎的一百多名衝在前麵的士兵擊倒了下去,而後麵的士兵,見呂公也摔落下馬,便也不敢衝上千了,而是站在那裏,跟黃巾兵僵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