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炎見左校還算是個比較說話算話的人,便收起了斬月刀。剛收起斬月刀的一瞬間,淩炎卻想到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他的奇石是在斬月刀上的!
淩炎想將奇石拿下來,但那必定引起左校的懷疑,與自己不利;但這時候再說什麼“比武藝”,那不是讓左校暗暗恥笑嗎?再說,比武藝必定不能用內氣,那斬月刀也就沒有什麼用了。
但淩炎知道,並非說他沒有奇石便沒有內氣,他體內的內氣,尤其是療傷內氣,已經達到了很強的程度,隻是他的內氣要依靠奇石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依靠也分為兩種,一種是隨身攜帶,一種是握在手中,顯而易見,握在手中能增加內氣的釋放,而且對付左校這種猛將,必須要將自己的內氣發揮到最大程度,即使是這樣,也未必會戰勝左校。
不過既然已經將斬月刀收起了來,那也沒有再拿出來的道理。
“好!”左校看上去很是高興,“炎將軍也不是什麼可恥小人,那我們便來戰上一戰,讓你也死的瞑目!炎將軍,出招吧!”
淩炎和左校之見的距離,至少有幾十米遠,左校讓淩炎先出招,看起來是讓了淩炎一分,但會不會他想從中看透淩炎的招式,再來進行化解?
不過不管是哪種原因,淩炎也不可能先發招式,因為淩炎的內氣,隻能是附在手上,並不能發出內氣波,所以他的作戰半徑很是小,隻能近身攻擊。所以,淩炎冷冷道:“還是你先出招吧。”
左校像是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淩炎,然後嘿嘿笑著,好像是淩炎說了一句什麼愚蠢之極的話一樣:“炎將軍,你莫非在說笑?逞英雄是要付代價的!”
淩炎一笑:“來吧,我就是想逞英雄。”
左校哼了一聲:“好,那我就立刻解決你,然後去追你手下那些廢物去!”
淩炎哼了一聲:“好啊,來解決我把!”說完,他暗聚內氣,準備應付左校的攻擊。
左校冷笑一聲,將兩隻手抬起,是指都對著淩炎,指尖上,快速的都現出了藍色光芒。
淩炎見狀,連忙將內氣運到拳頭上,頃刻間,他的拳頭上便現出了白色光亮,大量的內氣附著其上。
就當淩炎運出內氣之時,左校卻立刻放出了他的內氣波。
淩炎兩隻拳頭上都具有內氣,不過左拳的稍微多一些,右拳稍微少一些。他看準內氣波的來勢,左揮右擋,雙手合擊,將飛來的內氣波,一個接一個地打掉了。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縱使淩炎的反應再快,拳頭上的內氣再猛,一時之間卻也不可能將那十發內氣波全部打掉——不過淩炎也算是真的很厲害,竟然打掉了五發內氣波。
其餘的三發內氣,擦著淩炎的身體就穿了過去,不過其餘的兩發,卻擊中了淩炎的胸口和肩膀。
淩炎隻覺一陣鑽心的疼痛,差點掉下馬來。
左校笑了起來:“炎將軍,武藝了得,竟然能打散我強大的內氣……不過這般耗下去,你亦不會戰勝我!”
淩炎喘著粗氣,死死地盯著左校,暗中趕緊調用療傷內氣,幸好左校所發內氣,並非太強,隻是受了輕傷。
左校冷哼一聲,又將手指對準了淩炎:“炎將軍,縱使你武藝高強,也絕非我的對手!”
淩炎暗道不好:這左校的內氣分散在是指之間,肯定會減弱不少,但就算他將內氣聚合,也絕不會到達張曼成那種內氣程度。但問題是:若是他持續這樣進攻,自己豈不是要被消耗下去?
淩炎不等左校再發內氣波,也不顧那兩處傷,縱馬就朝左校奔去。
左校冷笑一聲,又發出了十枚內氣波。
淩炎一手要拿著韁繩,所以他忙暗運內氣,用剩下空餘出來的另一隻手,迎著寄來的內氣波,連連揮拳。
三發內氣波被淩炎打掉了,三法擦著淩炎的身旁飛過,其餘的四法,全都打入了淩炎的體內。
淩炎痛苦地喊叫一聲,但仍然沒有停住腳步,又立即朝左校衝去。
左校冷冷地笑了笑,隨即又發出了十枚內氣波。不過這一次,這十枚內氣的方向卻不同——左手的五枚,朝淩炎射去;右手的五枚,卻朝淩炎的座下騎射去。
淩炎再當掉了四美內氣波的同時,他的戰馬也中了另外的五枚內氣波。
那馬向前翻到,將淩炎掀了下來。
淩炎向前滾了兩滾,這才掙紮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