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的表情,因為藥物作用而發紅的臉,想想都讓男人覺得發狂!
陸溪看到男人向他走過來。
“你是誰?”陸溪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居然啞得厲害。
男人笑了笑,“小美人居然現在還不認識我。”說著,坐在了床邊,一隻手摸上了陸溪的臉。
“這張臉,還真是對我的胃口啊。”
陸溪被他摸得惡心,隻能一直偏頭,卻怎麼也躲不開,隻能靜靜地看著男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梁少庭。”梁少庭說完,便俯身準備往陸溪的臉上親去,被陸溪偏了頭。
男人卻不惱怒,反而笑了起來,手下的人給男人遞了瓶液體。
陸溪就算再怎麼蠢也知道那是什麼!
梁少庭死死地握住了陸溪的下巴,就算陸溪再怎麼反抗也抵不住男人的力氣。
液體被灌了進去,雖然大多數都流到了外麵,但是很明顯的,梁少庭給他喝的分量很足,以至於才喝下去一點點陸溪就感覺到了身體的不正常。
燥熱。
梁少庭見陸溪的臉色開始變紅,確定了他沒有反抗的能力後才揮揮手讓手下的人退下去,並且解開了陸溪手上和腳上的手銬。
真是愚蠢的男人。
陸溪心裏對他嗤之以鼻,卻因為藥物的緣故越發地想要親近男人的身體。
梁少庭看著陸溪死死咬著嘴唇的模樣感覺下身越發的堅硬起來,恨不得直接衝入這人的身體裏,狠狠地占有他。
但是他還不想。
他想看到這個表情倔強卻漂亮得不可一世的少年求他,求他要他,想看他跪在他胯下服侍他的模樣,那應該是多麼美好的畫麵。
陸溪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渴望,恨不得現在就撕了這個人的皮。
他的身體,蕭椹還沒有碰過,怎麼可能被這樣一個男人玷汙了去。
就算他不是女人,那也不可能被別人奪去了身體。
想到這裏,陸溪的身體便開始慢慢地往後退去。
梁少庭看著他這副反應更加高興了起來。
他更喜歡這種樣子的男生,不是嗎?
抗拒,到糾纏。
他不急,慢慢地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西裝,眼睛卻死死盯著還穿著衣服的陸溪。
如果能讓陸溪親手脫下自己的衣服,他會更加高興的。
哥哥給他的藥藥性可是很強的。
陸溪一直往後縮,身上的感覺更加強烈,但是他不可以,他必須找東西來克製住自己。
雙手摸到床頭的櫃子,櫃子上有個花瓶。
陸溪知道,今天不受傷是絕對不可能出去的。
梁少庭就那樣看著麵色發紅的陸溪把床頭名貴的花瓶推倒在地上。
還真是個頑劣的小孩子啊,梁少庭想。
他伸手去抓陸溪的腳腕,可是下一秒卻被陸溪的舉動嚇到了。
陸溪用破碎的花瓶割了自己的手臂。
強烈的疼痛感從手臂傳來,暫時麻痹了藥物帶來的燥熱感,但是陸溪知道這根本遠遠不夠。
“怎麼,小美人,你喜歡玩情趣?”梁少庭哪裏知道陸溪這會心裏想的是要逃跑,不,逃跑前要割斷這個男人的手筋腳筋!
陸溪沒有理他,隻是手臂上的血慢慢滴落下來,染紅了陸溪身下的床單。
梁少庭甚至發狂地覺得這樣的陸溪更加妖冶了。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就撲向了陸溪。
因為力氣不足,陸溪手中的碎片隻割到了梁少庭的肩膀,光裸的肩膀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口子。
梁少庭沒想到他還有力氣來和自己抗爭,眼神幾乎就在一瞬間變得暴虐起來。
他死死地抓住了陸溪的手,也不管肩膀上的血滴落在陸溪已經開始微微發白的臉上。
陸溪咬咬牙,反手用手裏的碎片割破了梁少庭的左手,梁以庭吃痛地放開了陸溪的右手,幾乎就是在那一瞬間陸溪再次割破了自己左手臂。
這次是很深,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和藥物帶來的酥麻讓陸溪瞬間清醒。
他的腿狠狠踢向了梁少庭的雙腿間,梁少庭再一次被疼痛昏了頭腦,等他想再次壓製住陸溪的時候,陸溪手中的碎片已經割向了他左手手腕的位置。
他根本來不及呼救就昏了過去,因為手筋被挑斷的疼痛實在是太難熬了。
陸溪看著身下被染紅的床單和僅僅因為疼痛就昏過去的梁少庭,嘲諷地笑了笑,這才感覺到自己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全身的燥熱感。
就在他快昏過去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打開。
陸溪覺得自己應該是快死了,他看到了蕭椹那張陰沉的臉,還有江小逸焦急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