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並不是真想殺野猴子,但是看他如此順口的求饒,便忍不住想逗逗他。
於是便開口咄咄逼人的繼續道:
“我記得你說很能跑,官兵都拿你沒辦法,怎麼就不能從這裏跑掉?”
接著語氣變冷,質問道:
“難道你是騙我的?你要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豆大的汗珠從野猴子額頭流下,磕頭如搗蒜的拚命解釋道:
“不是啊爺爺,孫子不敢騙你,孫子絕不敢騙你啊。”
“很多兄弟都知道,幾年前官府圍剿,被我逃了,很多兄弟都知道,爺爺不信可以找人問問。”
說著怕曹邪不信,又披露了更多細節道:
“那次圍剿大多兄弟遭難,徐虎氣不過,還曾派我去蜀中城放火燒了官衙。”
“也是因為那件事猛虎寨名聲才逐漸變大,有越來越多的人投靠猛虎寨,讓猛虎寨成為最大的山寨。”
聞言曹邪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野猴子居然可以去蜀中城火燒官衙?
雖然不提,但是不表達割臉沉江的仇已經變淡。
相反,隨著神武營初具雛形,仇恨種子愈發激增。
雖然暫時不具備與蜀王正麵硬剛的條件,但是總該收點利息了。
“你真的放火燒了官衙?”
曹邪有些不信的問道。
蜀中城有蜀王和知府一眾朝廷大員,守備何其森嚴。
區區山匪能潛入進去火燒官衙?
不等野猴子回答,屏障內床帳中,薑蘭慵懶的聲音說道:
“這個我可以幫他作證,猛虎寨確實曾派人去燒過官衙,也因此名聲大噪成為盤江山最大的山寨。”
有薑蘭這個枕邊人做保證,曹邪其實已經相信了。
但還是繼續詢問道:
“你要知道蜀中城守軍可不少,你們是如何燒得官衙?又如何逃脫守軍追殺的?”
野猴子見曹邪感興趣,猶如看到活命的曙光。
頓時也不敢隱瞞,全盤托出道:
“回爺爺,蜀中城水域複雜,恰恰有人知道一條可直通城內外的暗河。”
“我們當時利用暗河潛入城內,等到半夜放火燒了官衙又從暗河出城逃之夭夭,半個追兵都未曾遇到。”
“哦?”
曹邪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接著直視著野猴子的眼睛,想看他出口中所說的可靠性。
思慮良久,感覺野猴子所言應該不假。
於是便開口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便到蜀中城給我辦件事。”
野猴子為了活命,也不敢拒絕,拍胸脯保證道:
“孫子一定給爺爺辦得妥妥當當的!不知爺爺要辦什麼事?”
曹邪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徐徐述說道:
“我本天生玉麵,麵容英俊……
不過是因為被人割了臉才戴的麵具,聲音如此沙啞也因為被人灌了藥。”
隨後不慌不忙倒了一杯茶水遞給野猴子。
在野猴子惶恐接過以後才繼續說道:
“僅僅隻是在詩會上與王妃閑談幾句,就被蜀王安下調戲王妃的罪名,最終割臉沉江。”
“你說此仇是不是不能不報?你說既然蜀王誣陷我調戲王妃,我是不是該如了蜀王的願?”
聞言野猴子立即呆立當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