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朦朦,衛元山的麵色卻沉靜若水,他語氣薄涼地說:“朱小姐,要知道欺騙警察,妨礙公務的罪則,你可承擔不起,最好坦白從寬。”
朱梓言星眸低垂,扯唇微微一笑,極認真地說:“城管大人,你們不能因為無法抓捕男狐秀郎歸案,就拿我與表哥濫竽充數。畢竟,我等若是受冤也不會忍氣吞聲。”
衛元山按著茶幾麵傾過身,眸色泛涼地望著朱梓言,冷冷地說:“朱小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為瞎編胡鄒也能蒙混過關?”
朱梓言抬起頭,緩緩地問:“你們要做什麼?”
嶽言婷將筆記本放到茶幾上,瞥了眼左腕上的銀色手表,別有深意地看去衛元山,商量地說:“再過兩小時就是上巳節,不如先把他二人關進拘留所。若男狐秀郎出現,自是無辜。若男狐秀郎不出現,明日將他二人的口供核實真偽,衛城管覺得怎樣?”
衛元山站起身,雙手插袋,很是讚同地說:“還是嶽副所長高見。”
說到這,望去朱梓言,勾唇緩緩一笑,很是漫不經心地說:“朱小姐,隨我走吧。”
朱梓言有些不安地捏了捏手尖,佯裝鎮定地說:“城管大人在派出所門口不是答應過,會送我回去的嗎?”
衛元山邁步朝門口走時,冷冽地說:“朱小姐都未配合調查,我怎能兌現承諾。”
嶽言婷站起身,一臉嚴肅地說:“走吧,朱小姐。”
於是,朱梓言咬了咬銀牙,慢吞吞地跟隨他二人走到過廊裏。
瞧著衛元山推開對麵辦公室的門,竟麵色冷沉地說:“成先生快起來,隨衛某去你今晚下榻的vip總統套房。”
不一會兒,身高腿長的馮錦傾走到門口,淡漠地掃了眼朱梓言,低沉的嗓音,緩緩地說:“那就麻煩衛城管帶路。”
衛元山隻輕哼一聲,轉身朝拘留所走去。
當衛元山與嶽言婷麵無表情地走在前麵,離一小段距離的馮錦傾,看了眼走在左手邊的朱梓言,似笑非笑地說:“看來你的演技也不怎麼樣,折騰半天,還是這般結果。莫非,長個腦袋是為了增加身高不成?”
朱梓言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他,低聲說:“讓我承認是拜倒在你牛仔褲下的花癡已夠莫名其妙,還獨自攬下令你闖路障與撞車的罪則更是委屈。你不感恩戴德,竟還出言譏諷?”
馮錦傾彎了彎唇角,淡淡地說:“既然,差你的事沒有辦妥,那之前的簽名費,應該一人一半。”
朱梓言捂著口袋,支支吾吾地說:“什,什麼簽名費?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說完,快速朝前走。
馮錦傾卻伸手攔住她的去路,笑眯眯地說:“看來,你是想我親自動手。”
朱梓言從他胳膊下鑽過去,一臉無語地說:“你要不怕,我告你強奸罪就盡量來。”
馮錦傾收回手,錯愕地望著越走越遠的朱梓言,咬牙切齒地說:“這女人還真不知羞恥。”
嶽言婷頓住步,朝走在身後的朱梓言與馮錦傾,冷聲提醒,“還不快點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