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手表?”朱梓言頓時,愣住了。
“你同夥偷的,你不清楚?”馮錦傾雖然是問話,可語氣裏卻透著不容質疑的肯定。
朱梓言恍過神,不由氣道:“你猥瑣我不算,還誣賴我協同偷竊?!”
手指著馮錦傾上下打量了番,鄙棄的說道:“穿的人模人樣,沒想到是這樣卑鄙無恥!”
“團夥作案,也該找個像樣的幫手。你這樣的飛機場,連男女都分不出,算猥瑣嗎?”
馮錦傾犀利的目光似x光掃描般看去朱梓言的胸部,毫不留情的毒舌說道。
“你!”朱梓言低頭看了眼平平的胸脯,氣呼呼的瞪去馮錦傾,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臭流氓!”
“飛機場!”馮錦傾毫不示弱的回完,便想繞過她往前走。
朱梓言卻擋住他的去路,抬著可愛的波波頭,怒瞪著馮錦傾,咬牙說道:“你必須給我道歉!”
“我從不向盜竊嫌疑人道歉!”
馮錦傾垂著眼瞼,溫熱的氣息全噴薄在朱梓言白嫩的瓜子臉上,一字一頓的盯著朱梓言說道。
充斥著清涼薄荷味的男士氣息縈繞在鼻尖,朱梓言略感羞澀的抿了抿唇,一時愣住了神。
馮錦傾嘴角勾上抹得逞的壞笑,繞過朱梓言,弄笑的說道:“花癡。”
說完,眼明手快的去捉躲在人群中觀望許久的鴨舌帽男。
回過神的朱梓言雙頰泛上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反正捏起了白白的小拳頭,埋在齊劉海裏的秀眉擰的緊緊的。
這時,馮錦傾與鴨舌帽男已打了起來。
一來二往間,同時,地鐵門打開。
鴨舌帽男被打中腹部一拳,跌倒時絆到一群人。正好又壓到了腳,疼的哎喲一聲。
不巧正好推了把一旁的朱梓言。
朱梓言踉蹌了一步,正好擋住了馮錦傾上前的腳步。被他精壯的胸膛撞的生疼,後退半步時,還扭傷了腳腕。
見馮錦傾提步要走,便不悅的拉住了他的衣袖,氣呼呼的說道:“傷了人,就想走?”
“還說你們不是同夥?”
眼看著鴨舌帽男逃走,馮錦傾不悅的瞪去朱梓言質問完。便奪過她手裏的手機,砸去那年輕男人的腿。
鴨舌帽男險險躲過,手機卻不幸掉進地鐵軌道裏。
朱梓言肉疼的看著那道拋物線消失於眼前,立即跑了出去,馮錦傾也追了出去。
可關閉門的地鐵卻飛快的駛過軌道。
“啊,我的手機!”
朱梓言痛心疾首的看著地鐵軌道,似乎還能聽到‘哢嚓’手機碎裂的聲音,她的心都要腫了!
朱梓言心酸極了,她回過頭,立即像打了雞血似的,玩命的追上了去尋找鴨舌帽男的馮錦傾。
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雙手箍的緊緊的,氣哼哼的說道:“該死的!你個臭流氓,你還我手機!”
“放手!”
有重度潔癖的馮錦傾是絕對不允許一天被同一個人觸碰三次,他陰著張俊臉,咬牙說道。
“你混蛋,我放手了,誰賠我手機?”
朱梓言微喘著氣,不知是因為跑的太急,還是因為氣的太狠,不怕死的說道。
馮錦傾被朱梓言像樹袋熊抱樹般的抱著胳膊,連動都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