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言眨巴了下眼睛,點了點頭,憤憤的說道:“是啊,就是那混蛋。”
“哎,再強大的諾基亞也經不住地鐵的碾壓。”李師師搖了搖頭,歎完便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買手機啊?”
朱梓言攤了攤手,說道:“口袋貼口袋,沒有人民幣呀。”
“來,先不要餓著肚子。”李師師給她撕了包原味豬肉脯,遞了過去。
朱梓言接過,歎了口氣,捏了個豬肉脯,小吃了口,說道:“如今,我隻能借休息時間再做些兼職賺份手機費了。”
“你應該讓他賠啊!”李師師往朱梓言身邊坐了坐,拿了塊豬肉脯邊吃邊說。
“可他的手表丟了,賴我弄丟的。還說,我是那個盜竊人的同夥。”
朱梓言大口咬著豬肉脯就像咬馮錦傾的手指一樣解恨。
“哦,那,那個男人什麼打扮?什麼樣的手表啊?”李師師看了眼朱梓言,又吃了口魷魚絲問道。
“唔,一身純手工西裝,看的很貴氣。至於什麼手表,我真沒看到過。不過,在雜誌上,看到過照片,很有名氣的表。”
朱梓言卻不敢和李師師說明事實,要是和她說那臭流氓丟的是傾成之愛。那她不現在叫瘋了,跳塌這張架子床。
再呼籲她,去泡上那男的。畢竟,地鐵上遇到鑽石男,就像火星撞地球。
“估計是誤會了。”李師師點了點頭,分析的說道:“至於你喊色|狼是怎麼回事啊?”
朱梓言咬了咬唇,看了眼李師師,認真的說道:“他襲了我的胸。”憤憤的繼續說道:“還不道歉。”
李師師一幅被雷劈的樣子看著朱梓言,嘴裏的魷魚絲幾乎塞的要掉下來時,她才回過神,咬了咬,說道:“姐姐,你確定你有胸嗎?”
朱梓言瞥了她一眼,嘴角的豬肉脯,故意咬的哢嚓作響,“你什麼意思?歧視胸小族?”
李師師咳嗽了聲,掩飾尷尬,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我一直很羨慕,真的。”
朱梓言聞言更加受打擊了,見宿舍裏隻有李師師與自己兩人,便大著膽子掀開衣領,垂目瞄了一下自己的胸部,鬱悶極了的抬起頭,“那混蛋居然說這是飛機場。”
李師師一聽,差點嗆到。咳嗽的更厲害了,拚命的點頭讚成。雪白的小臉都紅了,慌過氣來後,她正色的說道:“那人怎麼這樣說話,委婉點都不會!”
朱梓言聽後都要哭了,她放下手裏的豬肉脯,襲去李師師,說道:“討厭胸大的妹子。”
“哎喲,我的好姐姐,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李師師掙紮的用手去擋著,可卻變成撓癢癢,立即告饒起來。
“喲,這進來的還真不是時候。這兒正上演一出雙|賤合璧呢!”
這時,推開門走進來的李星空抬起煙薰眼看去朱梓言與李師師那張搖晃的吱吱作響的上鋪,不由弄笑的說道。
隨之而來的路無雙也跟著笑了起來,“可不是,還是現場版的。瞧瞧那饑渴的小樣,都能去拍片了。”
最後跟著進來的莫小北隻是抬眸看了眼,並沒有說話也沒有笑,隻是麵無表情的進了宿舍,又關上了門。